“日足,日向科帶著寧次一起失蹤了。是否要發動籠中鳥咒印,阻止白眼的外泄。”日向天雄帶來了非常糟糕的消息。
日向日差環顧四周,周圍沒有外人。他來回踱了兩步,重重的歎了口氣。
“宗老,且不說日向科和那個家夥的關係,單單寧次是日差唯一的血脈,我便做不到。”
“可是,”日向天雄還想說什麼,外麵聽到了闖入的聲音。
日向日足打開了白眼,發現來人是木葉的暗部。
“請他進來吧。”二人的說話中止,正襟危坐,等待暗部的到來。
“兩位日向大人,接到前線戰報,上忍日向日差在與叛忍柳川的對戰中戰死,遺體稍後會被暗部護送回來。”
“什麼?這不可能!”日向日足霍的站了起來,完全亂了方寸。
日向日足與日向日差之間的關係並不差,兩人是真正的孿生兄弟,日差成為分家,也是他們的父親日向天忍的決定,與日向日足無關,這麼多年風雨同舟,日向日足對日向日差某些過分的行為看在眼裡,也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沒有想到,生離死彆會如此突然。
在這件事上,日向天雄比日向日足要沉著,他先謝過了暗部的報信,在暗部離開後,立刻發動了籠中鳥感知日向日差的存在。
“日足,日差的咒印,被人強行解開了。”日向天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他們二人不擔心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強行解開籠中鳥,因為籠中鳥的術式植根靈魂,在被解開之前,就會破壞掉忍者的白眼和大腦中樞,但,日向日差的籠中鳥被解開,便完全可以證實日向日差的死訊。
“日足,事情麻煩了。”日向天雄看著依然呆若木雞的日向日足,提醒道,“您是日向的主心骨,這個時候,一定要振作起來,柳川的性格我們分析過很多次,我可以判斷出,一定是日差主動赴死,想要阻止柳川的四戰宣言,但,這種想法是愚昧而又不切實際的,他這樣做,很可能會讓木葉引火燒身。”
“三代大人也不會放過這次聯合各大忍村,緩解各方矛盾的機會,清洗忍界的邪神教已經成為定局,日差他死的毫無意義。”日向日足努力克製住情緒,隻是眼中還是泛出了淚光。
“大局著想,日向科那裡,我建議先放一放吧,如果戰場相見,也會成為我們挾製她的手段。日足,有些事情,要早做準備了。”
“宗老,那就一切拜托了,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日向日足抱歉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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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果心護送著日向日差的遺體,一路沉默的走著。
曾經的四人小隊,如今隻剩下他和柳川兩個人了。
回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猿飛果心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如此模樣。
曾經他以為,以柳川的性格,就算是毀滅全世界,也會留下日向日差的性命。
現在事實告訴他,他又錯了。
他誤認為自己很了解柳川,很了解日向日差,還曾經誇下海口,柳川無論怎麼變,哪怕化成灰,他都會認得。
摸著日向日差冰冷的遺體,他再一次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
鼬與小林薰二人一左一右的站到了他的身邊,默默的支持著他。
看著鼬這位宇智波家的嫡子都來了,猿飛果心終於對河川介產生了強烈的不滿。
“河川介呢,他為什麼不來?小林,你知道原因嗎?”
小林薰當然知道,甚至親自通知過,他有些怯懦的回答,“隊長,可能介君正好有事情吧。”
猿飛果心收起了自己的脾氣,他知道,不能將自己的情感,強壓在現在小隊的成員的身上,鼬與小林能來,那是尊重自己,不是因為日向日差。高傲的河川介,不知道日向日差是如何的英雄,所以忽視這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