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的建立並不容易,一旦建立了,就不應該輕易去破壞它,中忍考試,是選拔忍村中精銳的下忍晉級中忍的重大賽事,不應該因為一個人,做出改變,告訴現場的監察忍者,所有被困住的忍者,直接淘汰,河川介因為屢次與考官產生衝突,雖然實力已經達標,但是,同樣違反考生的準則,也直接予以淘汰,讓他們迅速撤離現場,考試繼續。”三代目接到了最新的通報後,做出了決定。
“是。”暗部領命。
暗部離開後,辦公室又隻剩下他一人,,他自己看著手中的情報,眉頭緊鎖。
“團藏有些過分了,關於柳川的情報應當是絕密,怎麼可以讓新生代查看。”
柳川與雲隱村的對決,是極其機密的情報,尤其是柳川所說的話,即使在雲隱村也是高度的機密,木葉的哨探打入雲隱村本就不容易,這樣的情報,讓一個小孩子看到,的確是團藏的失職。
但,這也證明了,河川介在團藏心中的特殊性,這是在將這個小家夥,當做未來的左右手培養了。
“孤兒院出生,曾堅持河川的姓氏,通過了拷問部的審查,即使在根中,也有著遠超同屆的實力,他在根中的引路人豹,在護送日向晴明出使水之國時失蹤,疑似被霧隱村青,叛忍柳川殺害。可,從他在中忍考試中的表現來看,他非常崇拜柳川的理論,真是一個危險的小家夥。”
外姓,根中成長,失去引路人,崇拜叛忍,出手狠辣,無視規則。方方麵麵,都表現出此人的不可控,三代一直是求穩的人,真心不希望這樣的人在木葉出頭。但是,柳川的教訓是慘烈的,這世間太多的事情,不為人為的意誌轉移,總有一些驚才絕豔的家夥,不受常規所約束,他們常常打破規則,挑戰秩序,引發混亂。這個小家夥還有更早被他關注到的宇智波富嶽的長子鼬,都已經展現出了這樣的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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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取消了那個封路忍者的參賽資格?”觀戰的大名火之國大名用扇子捂住了半個臉,讓彆人看不出自己的表情。
“真不知道,三代是自負還是愚蠢,這樣的人才,居然受到如此對待。”一旁有人為河川介憤憤不平。
“隻怕,這個家夥是人才,卻不是受控的棋子,有人感知到了威脅。”火之國大名幽幽的說。
聽到這句話的大臣明智的裝成了聾子,他們不會對這種事情發表意見。
火之國的大名知道團藏與猿飛日斬之間的矛盾,他已經洞悉了一切,卻也隻敢暗地裡評論一番。當年被無論是猿飛日斬還是團藏,都曾經把他輕鬆拿捏過,他是巴不得這二人鬥得你死我活。
“我們的委托已經送給三代火影過目了吧。那些刁民真是混賬啊,因為小小的流感,居然謊稱田地大麵積減產,想要抗拒納稅,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這次我親自前來,就是要商議這件事情,木葉需配合我們將稅收足額征收上來,我隻要和去年相同的稅,多出來的,將會成為木葉的委托金。”
“殿下,已經送過去了,不過,三代目大人似乎有些疑慮,所以,將委托暫時壓了下來。”一名大臣回答。
“我知道,所以我親自來了,稅收是一切的基礎,如果沒有稅收,國家的穩定都會受到威脅,連年征戰,我都沒有短缺了木葉的資金分毫,現在不打仗了,沒理由我的稅收反而變少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殿下說的是。”
“對了,我聽說渦隱村頒布了稅法,居然宣稱三年內免除田稅,十年內三十稅一,以後十五稅一?有這回事情嗎?”
火之國一直是五稅一的份額,這是淨稅,還有各種雜稅,饒是如此,火之國的田稅在各大國中還是比較寬鬆的。柳川曾經去過的田之國,年產100石,三公二民,這才是真正把剝削做到了極致,農民不依附大貴族,已經到了根本活不下去的地步。因此,在火之國大名看來,自己已經是非常寬宥的,去年又沒有發生大的天災,不應因為區區小病,耽誤農事,影響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