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今年的中忍考試,你不能參加了。”宇智波富嶽很抱歉的通知了鼬這一消息。
“父親,我的腳上的傷,很快就會恢複,不會影響到中忍考試的。”鼬焦急的說道,他與河川介有約定的一戰,他不想當逃兵。
富嶽搖頭,“不是這個原因,你不能再參與到村子內部的鬥爭中去了,那會激化村子與宇智波的矛盾的。”
止水將演習中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富嶽,富嶽立刻做出了這個決定,鼬現在還年輕,沒有必要著急成為中忍,反倒是那個叫河川介的家夥,既然鼬與他的小隊已經解散,就不應該再生瓜葛。
鼬陷入了沉默,富嶽的擔心不無道理,他已經很優秀,不需要再用八歲的中忍來證明自己,倒是這次演習中,他見到的木葉的暗,讓他深深震驚,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木葉的忍者在野外中對同伴下手,這一點到如今,他依然一無所知。
所謂的間諜的情報,到底是內部的,還是外部的,是木葉的人,還是外人,是木葉針對外部的,還是敵人針對木葉的,這一切的答案,都隨著那個鴉臉見到火影後悄然淹沒,再無聲息,那個監察的上忍說過兩天還會再找他與止水,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變得杳無音信。
他渴望揭開謎團,富嶽卻又恐懼宇智波會深陷其中。
“好的,父親。”鼬低下頭,他選擇了妥協。隻有止水懂他,他的性格是那樣的倔強,小小的年紀,又背負了太多。
富嶽拍了拍他的肩膀,充滿歉意的說道,“鼬,你很優秀,但是,你是我的兒子,很抱歉。”
富嶽不會告訴鼬,讓鼬不參加中忍考試的決定,是止水與他商議的,而身為暗部的止水,他的意思,其實大部分代表了另一個的意誌,不光是鼬在妥協,他也一直在選擇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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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邊戶、真樹、石山久讓!恭喜你們三人,將代表渦隱村參戰本次的中忍考試,距離考試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受神樂殿下的指示,我將帶你們去覲見一位大人,你們會在那位大人的身後學習修煉,這是你們的機遇,希望你們好好珍惜。”新村板著臉,對麵前的三人進行了一番告誡。
三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興奮的光,年輕的他們,對未來充滿了幻想和期盼。
穿過了任務大廳,漩渦邊戶帶領他們來到學道宮的頂樓,禁術室的大門,在四人進入之前微光幻滅,四人暢通無阻的進入到裡麵。
石山久讓牢記哥哥的教導,在穿過兩重書架,還隔著一層書架看到躺椅上那個青灰色的身影後,他就遠遠的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在所有人開口之前磕頭稱呼道,“學生見過老師!”
漩渦邊戶與真樹看著這一幕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他們是否也該跪下去,尤其是漩渦邊戶,自詡天選之子,此刻有些懊惱同伴的不爭氣,自己的臉皮也有些發燙。就連帶他們進來的新村也是臉皮一陣抽搐,他原本覺得石山久讓是個老實孩子,沒想到如此的沒有麵皮骨氣。
青衣老者六塵沒有轉頭看向他們,早在他們進門之前,六塵的感知已經基本判斷出了三人的根底。
漩渦邊戶是標準的神樂家資質,有著不錯的查克拉量和感知能力,也是第一個發現他存在的孩子,有著傲氣,涉世未深,真樹是唯一的女生,查克拉量也不俗,從身上攜帶的忍具來看,是一名以封印術為主的忍者,至於石山久讓,則很有意思,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令人討厭的味道。
那是異教徒的氣息,在他這位“真神”麵前,根本無法隱藏。
這裡麵年齡最大的是真樹,曾經是葉倉的弟子,現在已經十三歲了,作為女生,她的身型已經初長成,是一個小美人胚子,看到她時,六塵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位女弟子。為了逃避某些東西,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應她的呼喚了。
再一次見到六塵,還是容貌氣質大變的六塵,新村難免心中震驚,他低頭掩蓋了自己的異樣情緒,稟報道:“六塵大人,人已經帶到了,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