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從目前的情報來看,我們的推測沒有錯,種種跡象表明,邪神教與柳川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日向日差單獨找到了猿飛果心。
“柳川的厲害之處,他總能用普通的忍術,達成常人所意想不到的效果,用毫無威力的天氣忍術,來傳遞信息,這樣的思路,真的很有他的風格。”猿飛果心點頭。
“那麼,那個所謂的神使,真的很可能,隻是柳川的一具分身罷了,而且是他十年前的分身,力量上,不會超出我們的預計太多。”日向日差不由的鬆了口氣。
“不能大意,他的每一具分身,風格都不同,強弱也很難預估,如果有當初守衛他本體的分身那般,我們處理起來也會很棘手,當年四代火影聯合人柱力,也沒有在那具分身手中討得多少便宜。”猿飛果心回答。
“有一件事,我們可能忽視了,寺島努的情報中顯示,現在的生命神教,其實教眾更加廣泛,祭司的身份更加神秘,隱藏的也更深,同時,生命神教的風評居然很不錯,他們稱呼融合之靈為神之種,利用這種東西,治療疾病,增強普通人的力量,並且平素的活動很低調。”日向日差對著情報皺著眉頭。
新一輪的調查,又有新的隱秘被發現,每一次探查,知道的東西越多,越感覺幕後黑手在這裡的布局的精妙和深入。
“生命神教,邪神教還有已經覆滅的複活聖殿,他們之間,並非是完全獨立的。雖然一開始出現的是邪神教,但,在邪神教遭到了針對後,人人視之如虎,避如蛇蠍,邪神教隻能在暗中積蓄力量,很難發展壯大,這個時候,生命神教的出現,替代了邪神教在吸收新人上的大部分功能。而,邪神教徹底轉入了暗中。
但是,生命神教能夠發展足夠多的下線,卻不去解決融合之靈的副作用問題,一旦被融合之靈侵蝕日深,這些教徒們自然會去尋找解決副作用的辦法,於是,他們自然會了解到邪神教,通過儀式,去解決他們自身的問題,這個時候,他們就自然而然的,從生命神教,過渡到了邪神教中。
而,儀式隻能延緩他們的遭遇,卻很難根除融合之靈的缺陷,一旦他們感染到了極限,身體瀕臨崩壞,他們便隻能加入最後的希望,複活聖殿。
所以,複活聖殿,一定還有我們所不了解的隱秘,但是,我們的行動太快,這個秘密,沒有揭開就已經被我們所埋葬掉了。
我有一個猜測,複活聖殿根本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我們消滅的那些人,其實,隻是被釋放出的誘餌罷了。”日向日差說道。
“所以,我又莽撞了是嗎?”猿飛果心苦笑。
“老師,柳川的狡猾,我們深有體會,能在短期內取得如此戰果,已經是我們努力能做到的最好結果。”日向日差見猿飛果心有些自責,真誠的勸道。
“日差,你知道嗎,我其實壓力很大,我好不容易振作了一點精神,想要做成一件事,但是,現在卻屢屢受挫,我已經有些懷疑,是不是,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忍者的才能,真正淪為了一個廢物。”猿飛果心有些失落,他毫不掩飾的在他的弟子的麵前,表現出沮喪的一麵。
“老師,您無需自責,柳川不是一般的敵人,我與他的交鋒,看似互有勝負,其實,早就已經處在了絕對的下風。他已經編織好了一張大網,我這樣的獵物,看似撕開了他網上的一角,不過是徒勞的掙紮罷了。但是,如果連我們都放棄了對他的製衡,等他編織出了籠罩整個忍界的巨網,那麼,整個忍界都會暗無天日,海之國還隻是偏安一隅的小國,如果有一天,小小的海之國,已經容納不下柳川的野心,他會將這場災難擴散到全忍界去,您能想象嗎,火之國的普通人,如果也大麵積感染了融合之靈,屆時,木葉該如何自處,木葉的忍者,會像寺島努那般絕望妥協嗎?”
“我明白,我都知道,我隻是,恨自己的無能罷了,我的母親,死於一場有預謀的刺殺,懷疑的對象中,我的弟子是重大的嫌疑人,你能明白我知曉這一切的時候的痛苦嗎?我渾渾噩噩的找到他,質問他,隻為了他一個虛無縹緲的安慰,他告訴我,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的時候,你知道嗎,我覺得的,我灰暗的世界裡,終於還是有一絲光的,然而,這一絲光,也隻是他給的,很可能隻是他編織出來,安慰我的謊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