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處,兩道人影正在進行激烈的交鋒,幼小的身影手指不斷翻舞,一枚枚苦無不斷從各個意想不到的角度飛出,飛向敵人的要害,封鎖敵人的行動,而敵人以同樣的技法,也在不斷用苦無迎擊,飛行的苦無,在空中碰撞,擊落,竟然後發先至,將所有的苦無在空中擋下。
“鼬,你的進步真快,或許不用多久,你就可以趕上我了”宇智波止水忠誠的執行著三代賦予的使命,他是宇智波鏡的後嗣,秉承著火之意誌,是溝通宇智波與木葉的橋梁。
“止水,謝謝你一直的教導。沒有你,我的進步不會這麼快。”鼬很真誠的感謝,止水對於他來說亦師亦友,是他最好的學習對象。
“止水”鼬有些欲言又止“同學們似乎很厭惡宇智波,這是為什麼?”
“因為責任,宇智波承擔了木葉警衛部的責任,與村民之間缺少有效的溝通,村民畏懼我們,勝過了解我們。”這是三代告訴他的說辭,他現再同樣告知了鼬。
鼬認真的點點頭。他沒有輕信這個答案,不知怎的,相同的問題,他第一時間沒有想問他的父親,而是想到了另一個人。
或許,他會有不同的回答,鼬暗想。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鼬沒有用隱分身應付差事,而是本體出現在校園。
“放學之後老地方等我。”鼬說。
“可以,需要我買鹹味的三色圓子嗎?”河川介反問。
“不,甜味的,謝謝。”鼬很認真的回答。
“你看,繞了一圈,你還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河川介雙手一攤。
“不一樣,過程不一樣,結果雖然相同,但對我的意義不一樣。對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我什麼都喜歡,又什麼都不在乎。”
“這就是從寄養院出生的忍者嗎?”鼬若有所思的說。
這一天,鼬有意的在課間觀察了一下河川介,隻見他在人聲鼎沸的教室中,旁若無人的拿著一本書在看,那是一本級忍術的書,有非常詳細的忍術拆解過程,那個孩子還在不停的做著記錄。
那是非常深奧的知識,涉及到的忍術理論與基礎遠遠超出了學校的層次,甚至成為上忍也有很多人不會研究這些,因為忍術的拆解本身是一種理論研究,對實戰沒有任何幫助。忍者不是學者,忍術會用就行,沒有必要如此鑽研深入。
放學後,鼬第一時間跑出學校,來到河邊。沒有想到,河川介依然在這裡,拿著三色圓子等他。
“你為什麼會這麼快?”鼬問。
“陌生的環境,有人約定時間邀請我去,我一定會早到一點,觀察環境,這是我的習慣。”
“這裡你已經來過了,應該不陌生了。”鼬覺得河川介話裡有話的說話習慣很不好。
“不一樣的,昨天熟悉的環境,也許,今天就變了。”河川介感慨道。
“今天看到你讀的書了,那東西,你真能看得懂嗎?為什麼沒有研究更基礎的c級忍術呢?”
“對於我來說,剛剛好。c級忍術,我也在不久前弄懂了一點。”
鼬點點頭,對於四歲看過級忍術豪火球一眼,就能學會的他來說,天才的世界,是這樣的,這不奇怪。
“邀請我來,不是隻為了蹭我的圓子把?”
“我覺得,你對宇智波的態度,與學校其他人,都不一樣。明明你的任務是監視我,但我能感覺到你的不在乎。”
“宇智波是宇智波,你是你,個體與族群之間是有差異的。就像我與其他人的差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