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真龍吐息!”
柳川的嘴巴張到最大,誇張到就像是一條擇人而噬的巨蟒。
近距離下,波風水門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
這氣息,像是第一次見到老虎時的本能恐懼。
波風水門立刻消失在了柳川的麵前。
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柳川的身後。
柳川的忍術並沒有停止,他的口中,恐怖的烈焰形成了膠泥狀的熔岩,隨著他身體的旋轉,布滿了他周身四處。
那火焰熔岩滴落在燃燒的木遁的枝丫上,就像是被潑上了火油一般。立刻升騰起巨大的數十米的火焰巨龍,將柳川緊緊包圍,也開始吞噬周圍的一切。
“又是前所未見的忍術,這種忍術的威力,就算是稱為禁術也不為過了。”葉倉在遠處失神,神樂長野那個王xx隻要用上他,就不會有什麼好事情。但這個敵人,還是離譜的有些過分了。
山澗中的溫度開始急劇上升,升騰的水汽之柱,恐怖的烈焰巨龍,零落的木遁殘骸,還有那個打法完全迥異於常人,忍術釋放快的過分,忍術同樣異常離譜的家夥,開始與那一道黃色的閃電一般的身影開始了眼花繚亂的近距離搏殺。
她作為風之國的天才,直到現在都還有沒有看懂,場內二人的戰鬥思路。
柳川明明自己的忍術都是以傷搏傷的亡命打法,卻絲毫不肯接觸波風水門的苦無分毫,仿佛那枚苦無,是比數十米外都能感受到恐怖溫壓的烈焰更加可怕的東西。
而波風水門儘管進攻時快如閃電,卻始終防備著什麼,一直粘著柳川,乾擾他的發揮,卻不肯過分纏鬥,表現得若即若離。
“原來你的戰鬥天賦也如此出色,情報上說,你工於心計,卻並不擅長戰鬥,看來,木葉的情報也是有疏漏的地方的。”
與柳川不同,波風水門與柳川依然十分濃厚,作為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他一直以振興木葉為己任,他非常想知道,木葉這艘大船上,已經有了多少的漏洞,木葉衰落的根源在哪裡,造成柳川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原因是什麼?
這些,遠比殺死柳川要重要的多。
他與柳川交流的濃厚興趣,早在上次交手之後就已經誕生,他忘不了旗木朔茂的悲劇,也忘不了柳川的警示,那個時候,他還太年輕,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現在,他已經有資格了解這些了,也有必要深挖這些了。
“木葉的情報體係非常出色,隻是我有些與眾不同。”柳川說的是大實話。
波風水門不置可否,他隻相信他看到的,不相信從柳川嘴裡說出來的。
但他還是要繼續問,任何人說出的情報都不會完全準確,需要偵辨的人有敏銳的判斷和推敲能力。
“上一回我們的交手很匆忙,那時候我就想問,你似乎對我的戰鬥方法很熟悉。你在高層有合作的對象嗎?”
沒想到看似濃眉大眼樂觀開朗的陽光大男孩,疑心病居然這麼的重。
“我如果說沒有,你信麼?”
“你融合了初代的血脈,這很不正常,初代早已經逝世數十年,能夠接觸到初代細胞的人,隻有那幾個。”
“擁有初代細胞的人,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隻有初代的血脈,是遠遠不夠的,木遁秘術,在木葉中是長老們才能接觸到的絕密。否則,即使你擁有了初代血脈,也不可能使用出如出一轍的忍術。”
這點,柳川保持沉默,火之寺與那倆和尚與他有些香火情,實在不好出賣他們。
“他出生的寄養院,蛇係的忍術,大蛇丸,大蛇丸也在根中,柱間細胞,木遁秘術,一切的根源,都指向了那個被稱為忍界之暗的人,團藏長老,你真的是禍亂之源嗎?”波風水門暗中的思忖,他的思路已經有些偏了,但或許,他的思路並沒有偏移,從旗木朔茂求死的那一天,他的心中就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他堅信,有這樣一股邪惡的勢力,在阻礙木葉的正常發展,在破壞木葉的內部和諧,以後發生的一切,隻是為了佐證他懷疑的正確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