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你要躲一躲了,木葉的人來找你了”大佛收到了日向日差來到的信息,立刻轉告了柳川。
“謝謝,那是我的朋友,終歸要見一見的。”柳川舒了舒脛骨,這麼多天,除了布局貿易的事情,更多的是要等日差,給他一個說法,不能到臨頭反而退縮了。
“大佛,這一戰過後,我或許本體就會離開,會用影分身來和你們接洽,在此,我要麻煩你一件事情。”一個月的相處,已經讓柳川熟悉了大佛這個人,他對這個人,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
“什麼事情?我警告你,不要以為對我們組織的恩情,就會讓我對你放鬆警惕,我會一直盯著你。”大佛還是一樣的直率。
“我與登勢的交易,包含了一些非常特殊的物資,那些物資是獨屬於我的,我希望你來幫我轉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彌彥,也不能告訴。”柳川非常誠實。
“是違禁品?”大佛的臉色非常難看。
“被封閉了貿易的你們,哪一樣東西不是違禁品,細細追究起來,包括糧食都是。”柳川故意偷換概念。
“你知道的,他們都叫我大嘴巴子,我什麼都會說,你把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很快就會暴露的。”大佛推辭道。
“不,正是因為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說任何的話,才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你。彌彥會相信韋馱天鳩助有東西隱瞞著他,會相信小南長門有事情隱瞞著他,卻不會相信,你大佛會有事情藏得住。這就是我放心將事情交給你的原因。”
“我瞞不住的”大佛頭搖得像撥浪鼓。
柳川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大佛,我來你們曉,你不會認為我是來做慈善的吧,現在我證明了我的誠意,到了你付出的時候了,我就隻有這一個簡單的要求而已,你如果做不到,考慮過後果嗎?”
大佛胖大的身材,聽到了這話,就像縮小了一圈。
這一個月,其他東西不談,整個曉組織的生活條件開始了大改善,所有人行動的時候,不用在啃乾冷的餅,不用就著雨水喝水,所有人都充滿了乾勁,似乎看到了新的希望。
這些東西,都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到來,曉組織沒有人不知道這個人的惡,卻也沒有人否認這個人帶給組織的改變。如果因為自己的疏忽,因為這區區的小事,將這個惡人,重新推到了對立麵,他大佛就是曉組織的罪人。
柳川的話,就像是魔鬼的語言一般,充滿了邪惡與誘惑。
“沒有人會懷疑你大佛做這種事情的,因為你從來瞞不住事情,這是你唯一需要瞞住的東西,你會替我保守秘密的,對嗎?”
大佛覺的嗓子像火燎了一般口乾舌燥,他張著嘴,老半天才吐出了那個字。
“對。”
“我覺得有些不保險,你也說了,你是個大嘴巴子,你控製不住怎麼辦?”柳川的獨眼盯著他,像一條窺視著獵物的蛇。
“怎麼辦”大佛有些六神無主,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對自己沒有信心。
“你願意為我做事?”
“我願意為你做事。”
“張開嘴,伸出你的舌頭。”
大佛仿佛著魔了一般,眼神呆滯的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
柳川的手指點中了他的舌間,一道符文蔓延,鑽入了他的喉嚨,消失不見。
“這是舌禍根絕咒縛,對你唯一的限製,隻是這件事罷了。”
“你沒有嘗試控製我?”大佛有些不可思議。
“你對我的作用,也隻在這件事上。”柳川毫不留情的譏笑道。
大佛慈悲的臉上充滿了悲愴。
他清楚的明白,這個家夥在組織中是個大禍害,而他即將成為幫凶。
地獄的大門已經洞開,他不進去,誰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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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差,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柳川。”
“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麵,會在這種情況下。”
“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變成這樣。”
“我其實從來沒有變過。”
“那就是我從未真正了解過你。”
二人短暫的沉默。
“回頭把,柳川,即使是宇智波刹那所犯的罪行,依然被村子所原諒。相信三代火影大人,會給你寬大的處理的。”
“你難道不覺得,宇智波刹那那樣的罪行被原諒,才是一件諷刺的事情嗎,反叛者得以出獄,旗木朔茂卻被逼死。”
“我不覺得旗木朔茂的死,對你的影響會這麼大,你什麼時候開始進行人體實驗,又是誰教會你的?”
“具體的時間,你應該可以猜得到的,至於是誰教的,這個我不能回答你。”
柳川在這裡賣了個關子,又想要將日差引入歧途。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你當真不知道原因嗎?”
“僅僅是為了變強然後複仇嗎?”
“難道這還不夠嗎?”
“我不相信。”
“但,事實已經擺在你的麵前。”
“為什麼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去襲擊砂隱村的人柱力,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該死的是個意外,隻是因為某人的一時貪婪造成的惡果罷了。
“我忍耐不住了。”
“所以,你是已經成功了嗎?”
“對。”
“成功到了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