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基桑,您與我的隊友之間的糾紛,就讓我來了結吧。”日向科溫柔的鞠了一躬,很禮貌的說到。
“我是無所謂,你們恐怕不能,連續兩個人輸在我的手下,我怕你們晚上做夢都會想起我。”馬基將匕首橫攔,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
場上傳來了陣陣加油的呼聲。
被三代捧起來壓製其他兩家的日向家族的聲望日隆,很多新生代都堅定的認為,日向是木葉真正的第一豪門,自然也有其相應的實力。
日向晴明也代表日向家來進行了觀禮,在宇智波結社,選出了新族長凶眼富嶽之後不久,日向天忍突發惡疾,久臥在床,日向家暫由已經身受重創,實力衰退嚴重的日向晴明代理,他的身邊是已經準備著手接管宗家事物的繼承人日向日足。
“日足,好好看看吧,你選中的這個人,早已經不適合作為您後代的侍女了。”日向晴明的眼睛盯著場地,他實力雖然大降,眼睛卻更加淩厲,足以看穿眼下的一切。
“晴明宗老,如您所說的,我們日向家族培養後代的方式是那樣的優秀,那麼您為什麼會認為小科,這個孩子已經不適合了呢。”日足是日向宗家少有的改革派,但他個人的力量,無法夯動整個宗家的意誌。
“日向家族,對後人有兩種培養方式,一種是教育,另一種是淘汰,小科已經在柳川的身邊那麼久,必然已經沾染了那個人的惡,她已經被汙染了,被汙染的她,隻有被淘汰的結局。”
“日足,你還年輕,有些東西,你隻能看到表麵,我個人對小科沒有意見,但,改變就是改變,一個不符合家族傳統教育出的侍女,她的思想必然也是背離的,這會使得您的後代也被無聲的改變。這是不被我們家族的傳統允許的。希望您可以諒解。”
“晴明宗老,您為什麼固執的認為,小科僅僅是跟著柳川學習忍術,就會被改變呢,跟隨忍村學習,本就是無可阻擋的大勢,千手早已經融入村子,宇智波也已經妥協,承諾所有的孩子都會送入學校學習,我們日向也不可能例外。”
日向晴明有些沉默,本質上他連這個也不想答應村子,但是日向的中庸策略,讓宗家選擇了同意,“日足,在忍校學習,和跟著柳川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想您應該清楚的認識到其中的區彆。”
“柳川和日差相處了十餘年,日差難道做的不夠好嗎,為什麼您認為到了小科這裡就不一樣了呢。”
“日足大人,並非是吾反駁您,但是現在的柳川,和當年完全不一樣,如果您需要證明,那麼請您耐心的看完這場比試吧,它會告訴您答案。”
日足的思緒變得幽遠,他有些期待,又有些猶疑起來,他也猜到了將會發生的事情,畢竟,他或許在思想上與晴明有分歧,但在在白眼的瞳力上,卻是不相上下的,日向科查克拉的改變早就被他看穿。
日向科,擁有了不屬於日向的異類查克拉氣息,其他人或許感知不到,卻騙不了日向家的他們兩人。
日向家的體術,在麵對差不多的對手時,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不是因為馬基的體術不夠強,而是日向的體術不講道理。
或許馬基對付一個中忍都不會這麼難受,一個體術七的忍者,被一個六的打出了壓製,這就是柔拳的力量,也是日向家立足忍界的根本。
現在這場戰鬥還不算離譜,將來有個叫日向寧次的家夥,用隻有7的體術,把體9的小李打的沒有脾氣,一心以寧次為目標,想要超越他。
體術方麵,由於不敢接觸柔拳,馬基打的畏首畏尾,但他可是魔武雙修的忍者,體術不行,他還有忍術。
“風遁:風刃千割裂。”馬基雙手狂舞,借助武器,發出了數十刀密集的風刃。
“回天!”
“如果你隻有這種程度,你不會是我的對手。”馬基沒有說大話,他的風刃查克拉消耗並不大,而他本身查克拉量也很足,而日向科正相反,她查克拉並不足,回天還很消耗查克拉。
“我哪怕是死,也不會認輸”日向科臉色堅毅,上次考試結束後,場上木葉人的噓聲,她不會忘。
“忍者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失敗就是你的宿命,就算是死,你也隻能接受,無法改變。”
“我已經改變了,老師說的沒錯,從我成為她的弟子開始,我的命運,就已經不同”日向科解下了護額,露出了她光潔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
“我曾經隻想做一個優秀的侍女,後來覺得做一個優秀的上忍也不錯,現在我覺得,原來我也是有榮譽感的一個人,侍女什麼的,有為了木葉的榮譽奮鬥這樣的事情值得驕傲嗎?”她輕撫著自己的額頭,“至於這個玩意,狗鏈一般的東西,又有什麼人會為它驕傲,為它奮鬥呢”
日向科真情流露之後,一改往日的溫婉,整個的氣場變得格外不同。
“從那天,我的隊友被你們打敗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了,作為唯一晉級的我,有必要為了我們小隊的榮譽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哪怕是會死,我也甘心。”
馬基警惕的看著這個精神狀態變得有些亢奮異常的對手,他感覺到了,會有什麼超出常理之外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