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門炎,小春,我們三個很久沒有坐下來好好聊聊了。”猿飛日斬感歎道,“歲月如梭,一晃離二代大人逝世已經快三十年了,我們也都已經快老了。”
團藏看著日斬裝模作樣的感歎,這廝不像是會服老的人,一定是有什麼話題需要拉家常才能深入聊的。
“日斬,你沒有辜負二代的重托,現在的木葉,蒸蒸日上,這次忍戰,也是我們勝了。”水戶門炎先定了褒義的基調,防止惹禍上身。
“我們四個人之間,其實是應該無話不說的,這場戰爭,是我們勝了,但是,砂隱村卻遲遲不願意投降,我希望大家商討一下,該如何處理。”
“哼,砂隱村公然無視他們大名的意願,明明已經交了投降的國書,卻遲遲不肯撤退是怎麼回事?”水戶門炎已經隱隱猜到猿飛日斬想要說什麼,這話岔他一個字都不敢接。
“宇智波近日將要集社,選出最新的族長。這個位置在宇智波斑離開後,由宇智波刹那代理,二代時期,宇智波刹那因為陰謀叛亂被拘禁,後來被釋放後,又在雨之國的戰場不幸戰死,此後,宇智波的族長一直空缺,直到現在,他們又有了新的人選了嗎?”轉寢小春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縫隙中的寒光一閃而過,她是溫和派,卻獨獨對宇智波的成見頗深。
“新的人選是什麼人?”水戶門炎這一方麵的情報比較單薄,他和轉寢小春一直管理的是村子的庶務,這樣的情報,一向是團藏負責的。
“宇智波富嶽。”
“如果現在的宇智波中,還有誰擁有開啟那一雙眼睛的資質,那個人一定就是他,宇智波的天才凶眼富嶽。”團藏看著將手中的情報傳遞出去。“宇智波富嶽,在戰場上的能力,一直沒有能夠得到充足的發揮,儘管如此,現在的他,在已經開啟了三勾玉的血輪眼。”
場上的氣氛有些凝滯,他們是與宇智波鏡共同成長的人,深切的明白,這雙眼睛的可怕,如果不是長達二十年的和平,限製了鏡的成長,他的瞳力不會是那種程度,宇智波富嶽,是超越了鏡的天才。單單這一點,便值得萬分警惕。
“雖然是一個村子,但是宇智波的結社,也不是我們可以乾預的”水戶門炎知道,從戰爭談到宇智波的結社並沒有偏離話題,一旦宇智波擰成了一股繩,村子中便需要有足夠防範的力量,來應對可能的危險,但這個話題確實不能深說,難怪日斬一開始就打感情牌,想要深入聊下去。
“宇智波如今負責村子的警衛部門,由於村子中的戰力大多去了戰場,警衛部的職責疏鬆,近期發生了很多的惡**件,我希望可以儘快抽調一部分忍者回村,緩解警衛部的壓力。”猿飛日斬說道。
“同意,”“同意,”“同意”。
“但是日斬,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一旦抽調了人力,遇到意外怎麼辦。”水戶門炎看著另外兩個比自己還要苟的家夥,最後還是忍不住發聲,這是他的使命所在。
“所以,我想決定,答應砂隱村的和平撤離要求。”日斬吐出了口中的煙鬥,用手拿著,輕輕敲了敲。
“什麼。”團藏瞪得很大,這種條件,怎麼可能答應。從木葉三十六年開始,木葉與砂隱村,大小征戰逾十年,死傷萬計,用一代人的青春和熱血,染紅了雨之國的土地,好不容易取得了最終的勝利,怎麼可能輕易答應砂隱村同時退卻的條件,那這十年的心血,那麼多忍者的犧牲,不都白費了嗎。“日斬,我希望你可以慎重考慮一下。”
“木葉從來不是靠野蠻的戰爭來維持自身的統治的,從初代開始,木葉奉行的就是和平的理念,這種理念,我們應該繼承並發揚下去。”猿飛日斬堅定的說道:“我們和砂隱村在雨之國的戰鬥持續的時間已經太長太長,兩國的國民都已經十分疲敝,砂隱村堅持磨鋒的策略,將我們的年輕子弟當做他們新一代的磨刀石,但我們卻不能將我們自己的年輕一代繼續在戰場消磨下去,時間會證明砂隱村的做法是錯誤的,有足夠多的年輕人,村子才有未來。”
日斬絕不會說出口的真實想法是,從戰爭趨緩之後,先是日向和宇智波退出了戰場,後來各大忍族的子弟也開始相繼調離,留在戰場的,是那些從忍校畢業的平民子弟,他們用自己的鮮血,壘砌了木葉的榮光,卻無法在勝利後,享受一絲的光熱,這在猿飛看來,是對初代,二代的背叛,木葉需要的是將忍族融入木葉之中,而非是他們這些家族,成為高高在上的統治者,與此相比,讓砂隱村賠款變得無關緊要,砂隱村本就已經被國內斷了供給,被迫靠磨鋒策略來維持自身的存續。就算在文書上讓他們賠償一百億一千億,他們又能夠拿的出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