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下一步你要怎麼走?回實驗室嗎?”白蛇問。
“暫時不回去了,難得出來走一走,我也該放鬆放鬆了。”
“你準備玩多久?”
“先定兩年吧。”
這是柳川要告訴大蛇丸和團藏的,白蛇可沒膽子問這麼多。
木葉,根基地,團藏不滿的敲了敲桌子。
“柳川真的是太放肆了,他以為他是什麼人,沒有了他便不行嗎?大蛇丸,你為什麼這麼容忍這個家夥。”
大蛇丸的真身遠沒有柳川想象中的陰冷,那就是一個很秀氣的蛇臉少年,此時的他還沒有吐蛇信子的好習慣,在團藏麵前,也顯得有些稚嫩。
但是他絕不是團藏的手下,即使他隸屬於根,團藏對他也沒有任何的掌控力度,有能力的人,在哪裡都是有特權的,即使是以規矩森嚴著稱的根,也不例外。
“我認識這個小家夥,比繩樹晚不了多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一朵完全不一樣的花,他並不鮮豔,美麗,卻足夠獨特,我一直在等待著他的綻放,他卻一直刻意的壓抑著自己,現在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這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才對。”
“你這家夥,不是每一頭野獸被豢養後,就會對主人無害,當心有一天會玩火**。”
“人活著總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一成不變的東西實在是太枯燥無味了,如同死物一般。我會給他殺掉我的機會,希望他可以給我更大的驚喜。”大蛇丸的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讓團藏這樣的人,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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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之國是一個狹長的國家,它的東側沿海,西鄰火之國,北鄰月之國,西北鄰音之國,從雷之國延伸而來的礁岩地貌,使得整個國家山巒疊嶂,人口稀少。
山地裡的村民生活相對閉塞,很多村子與外常年不通音信,這樣的國家注定了國內出現什麼稀奇古怪的信仰都不奇怪。
事實上,邪神教在此絕非偶然,這種以血腥祭祀為教義的教派必然不可能大規模的傳播,隻能在小範圍內興風作浪。
柳川在這個國家,每天一個村子的速度遊蕩著,他沒有什麼目標,也不多管閒事,隻是四處的看著,就像是前世旅遊一般,看個稀奇。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雖然他還是滿腦子的複仇,滿腦子的實驗,滿腦子的實力提升計劃,但他就是背離著自己的思維,不願被自己的意誌所左右著行動。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隻是在發覺自己不對勁之後的本能反應,自己的所作所為與所思所想完全背離著,哪怕是在無意中發現了邪神教的祭祀,依然控製住了自己救那些被獻祭了的普通人的想法。
無所知所認者,僅有身形之勞,不得身形之困,僅有身之忙,而無意念之苦。故世之煩苦,皆起於心念,興於掛礙。
知見障是心魔,火影這個世界是一個血統世界,沒有係統的理論支撐那些修行的人掃除心障,修體和修查克拉的人還好,宇智波一族的血輪眼提升的是精神力量,在這個世界是進步,也是毒藥。
這是這個世間所有人都沒有走出的路,前方隻能靠柳川自己琢磨攀登。
柳川的行蹤並沒有隱藏,所以他被邪神教的人輕易發現,對於邪神教而言,柳川是一個非常優質的祭品。
“喂,小鬼,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邪神的地界。”一個神神叨叨的家夥帶著一群人,渣渣咧咧的走到了柳川的身前。他們穿著的衣服不儘相同,連護額都是掛在脖子上,護額上麵雖然是湯忍村的標誌,但都有了清晰的劃痕,想來都已經成為了叛忍。
“有煩心事,想要靜靜。”柳川很禮貌的回答。
“剛剛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剛剛這一堆人正用幾個村民舉行完儀式,柳川正好路過,雖然離的很遠,但顯然被他們發現了行蹤。
柳川點頭,他不會否認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為首的那個人有些瘋癲的笑著,他問:“那你覺得怎麼樣,那些人痛苦嗎?”
“不清楚。”
“你居然說不清楚,不懂得他人痛苦的人就要受到神的製裁,我要讓你親自感受一下他們的痛苦!”
“等等”
“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為首的人露出了滿嘴的牙齒,他在笑著,卻顯得異常恐怖。
“我隻是想先問一下,你們的實驗完成到什麼階段了,有人臨時獲得了不死之身了嗎?”柳川想起來,邪神教好像隻有飛段一個人獲得了不死之身,按照進程,這一位目前應該還沒有出生。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首的人變了臉色,邪神教的秘密實驗是絕密,就算是湯忍村知道的人也甚少,這種情報一旦被其他國家知曉,那是有滅村之災的隱患。
“罷了,你們既然主動送過來,那就讓我自己實驗一下吧。”柳川發覺原來這個家夥居然是正常人,隻是裝作瘋瘋癲癲的,不是瘋子,那真是太好了。
“霧隱之術!”
“小鬼,你躲在哪裡,快點出來,用這種小手段算什麼本事,有沒有膽量跟你主祭大爺好好乾一架。”這些邪神的信徒根本沒有驅除霧隱之術的手段,所有人在這裡都成了無頭蒼蠅。
柳川慢慢的走出了迷霧區域,跟這些沒腦子的人戰鬥,實在是沒有任何樂趣。
數十條感知力強橫的蛇,被柳川通靈出現,它們四散開來,監視迷霧區域的一舉一動。
柳川看了一眼躲在陰影處的白蛇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