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兵敗的消息是很快就傳到了,還在女花樓享樂的城太守的耳中。
當時都給他嚇萎了,還滿臉懵逼道:
“這怎麼可能!?”
“以我們的軍力,不應該能夠擋個一年半載嗎……。”
“告訴我!!”
“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防線全部被打穿了?”城太守都已經停止了原始交配(也沒有餘力去進行了),此刻他那十分蒼老的聲音卻像瘋了的年輕人一樣,大吼著詢問門外的通報員。
“呃,城中的各大糧食商今早突然全都停止向我們供應食物,本來還在交涉,結果陳家軍攻城…腹中饑餓的將士們隻能慌忙的去迎戰!”
“之後戰局一邊倒,凱將軍為了扭轉戰局,派遣一支隊伍武力鎮壓了那些糧食商,但這些糧食商竟然早已經將糧食運輸出了城外…這個消息根本壓不住!”
“軍隊一下子失去了糧食供應,這導致大量的兵士都倒戈向了對方的軍中,如今…東西兩門還被與商紳勾結的官員打開!”
“城,恐怕已經守不住了…我得蒙於太守的栽培之恩,才能在軍隊中擔任重要軍機傳遞官,讓一家老小免受饑寒凍餓之苦,但如今兵臨城內,我必須得對自家老小負責,所以,十分對不起太守的栽培,小子必須告辭了!”
“此刻的報信是最後的相見,希望您不會在路上丟掉性命……。”
說完,門外的那道身影便是離開了。
而那太守則是一臉恍惚的從趴在花女身上起來,竟然像是瘋了一樣的自言自語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難道冬州商會投靠了陳湯?!”
“不好,我得趕緊離開,要不然非得小命不保不……。”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原本被他壓在床上的花女是突然發力,將他推倒下了床!
這一推似乎被計算過,他這一往後倒竟然是撞到了柱子上,直接將他的脊椎斷折!
對方在奄奄一息間是瞪大了眼睛的看向花女,欲言卻因為氣管被紮破而隻能發出“嗚嗚”的痛苦之聲……。
而床上,一副風月女子打扮,衣裳左右散開而露出潔白肢體的花女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位城太守!
笑道:“你,是不是很疑惑?”
她將手伸向自己的臉側,猛地一握竟然是將自己的臉皮給扯下來了一部分?!
然後又在一拉間竟然是扯下了自己的臉皮!!
花女的假皮下,是一張隱隱含有煞氣的杭州美人臉……。
隻是瞥見對方模樣的一瞬間,那個太守就是渾身顫抖起來,仿佛像是見了鬼一樣,“嗚嗚”的越發掙紮起來。
“是不是很意外?”花女笑得十分殘忍。
明顯雙方有些恩仇,要不然十分看重自己身體與名節的古人哪裡會這般作踐自己身體?
……
看著對方徹底失去生息後,花女才是從床上走下來。
就見她赤著腳,玉足踩在冰涼的木板上,緩步的走向木簾後,開始換衣……。
掩飾性的穿上幾件男性衣袍後,她才是從簾子後走出,並來到太守屍身前,用一把匕首將對方屍體捅出一個血洞,並用用染了血的匕首在牆上刻下幾個血字!
“殺人者,杭州蕭淼!”
然後便是在軍隊闖入之前(已經有腳步聲傳來),先一步的撞開窗戶,順著低層房頂是一路疾跑(顯然會些功夫),離開了這座女花樓……。
……
緩步走進女花樓的“比乾”與“姬泥美”是一副名人雅士的模樣,邊走邊談笑道:
“比大人,你說這風花雪月之地,為什麼讓這麼多男人流連忘返?”
“哈哈,男人嘛,風流成性,尤為富足者,衣食不愁時自然腹飽思
淫
欲,所以啊,人當兩袖清風,方可為一方真正賢士……。”
“不對不對,思
淫
欲者也不少有貧窮之輩,如何說什麼兩袖清風,方為一方賢士?”
“姬大人莫非有此癖好?”比乾是主張禁欲,對於男女之事是非常不苟同的。
“比大人言重了,男女為樂,自古尋常之事,何言為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