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金光閃耀而岀,代表了他已經肉身成聖(這個指的是身體強度達到了後天聖體的程度,也就是隻用肉拳就能把大山打平,一口氣吹岀而形成大台風,渾身法刀法槍不入,神水神火不侵)。隻是體內靈氣的一點泄露化成的光就已經是讓先天巔峰,也就是養神巔峰的白長天差點成為瞎子,可見他現在體內的靈氣一旦釋放出來,將會形成難以置信的大爆炸。……雖然溜出了一點靈氣,但剩下的基本都被鎖在丹田的柳一生是在睜眼後,露出了一臉感謝的笑容,並向白家老爺子道謝道:“非常感謝前輩為我講解這麼多的武道知識,這三枚中品靈石算是您的報酬。”說著就是憑空變出了三枚嬰兒腦袋大的藍晶到兩人中間的桌子上!白家老爺子見到這三枚這麼大的藍晶的瞬間是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好像幸福的長出了翅膀,要上升天堂了。他大口喘著氣,這是太過激動了。然後就是伸出顫抖的手,摸向桌上的中品靈石!對麵的柳一生見到對方已經無暇顧及他,他也就是了然的一笑,起身離開了。而白家老爺子是摸著這三塊靈石老久之後,才是不斷驚歎道:“當真是天地生養的至寶啊,真是太美了!”“小兄弟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當他詢問柳一生的時候,柳一生是早已經不見蹤跡。空蕩蕩的客廳裡,白家老爺子是在沒有得到回複後,抬起了腦袋,然後就是看到了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前方座位。看著對方的位置上已經空無一人,他那激動的心也就暫時恢複了理智,又是一聲驚歎出口:“十來歲的先天,真的是聞所未聞啊…。”這句話悠長的將景象拖拽出了這座房子,視角也重新聚攏到了主角團的身上。……廚房。將整個院子都逛了一圈的白貂是覺得肚子餓了,於是就帶著蘇言跟李追雲是進了廚房。廚房中正好有白家人在做飯,香氣騰騰,是在勾人食欲。就見飯桌上是擺滿了碗碟,此時的好幾個碟子上是已經盛滿了肉菜。隻見一疊嫩綠的竹筍條是安靜的盛放在青花紋碟子上。又見肥碩的福壽魚是被切出了幾個“x”字,黃白色的魚肉從縫隙漏出,黃色的鮮美湯汁裡還有幾片生薑,幾根辣椒。羊肉被切薄薄的片,淡褐色與白色的些許脂肪是配合的恰到好處,旁邊還放了小的醬料碟子。桌上還擺了幾瓶酒,以及七個琉璃酒杯。看到這麼豐盛的午餐,肚子餓了的白貂那叫一個沒規沒矩,竟然不洗手就要伸手去拿羊肉片吃。結果當然是……。白貂的大姐,一個綁著雙馬尾的花姑娘,白貂的媽媽,麵容有些蒼老的黑發阿姨,白貂的二哥,簡直就是白貂的放大版,就是眉眼跟線條更加剛硬一些,而且還梳了個中分,穿著背帶褲,此時三人都是開口嗬斥道:“阿貂!你又要不洗手就偷吃東西嗎?”“呃…”白貂被三人的嗬斥給嚇了一跳,此刻是有些心虛的回收了手,食指撓了撓臉頰,尷尬的笑道:“哪…哪有?我可是個愛乾淨的好孩子啊。”正在切菜的白貂二哥“白玄機”是一臉不信的呼道:“就你小子還愛乾淨?趕緊去洗手,要不然不準吃飯!”說著他的肩膀還不斷抖著,右邊的背吊帶隱約要掉落。看到二弟切個菜都要渾身動,旁邊的白貂的大姐是突然歎道:“玄機,你這多動症什麼時候治?我看著賊難受。”“這怎麼能叫病呢?我這叫瀟灑的刀工,你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都沒有審美。”白玄機是繼續的抖肩,而且似乎還有想跳起來的衝動。咚咚咚的剁菜聲響徹廚房。此刻,白貂的媽媽是正好抄完了一份新菜,端著盤子向這邊走過來。因為蘇言跟李追雲看著都很小,所以她是在將盛著菜的盤子放在飯桌上,就是轉頭笑著問道:“你們兩位都是阿貂的朋友嗎?”“是的。”蘇言禮貌的回道。他身旁的李追雲則是點了點頭。白貂的媽媽聽到他們都是自家兒子的朋友後,就是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那你們應該跟阿貂關係很好吧?阿貂這孩子很少帶朋友來家裡玩的。”“哎呀,老媽,你這是查戶口呢?而且這是我朋友,您隻管招待就好,彆老一來就問東問西,要是給人家弄緊張了怎麼辦?”白貂見到自家老媽竟然跟蘇言聊了起來,害怕自己的黑曆史被揭出來的他是急忙打斷道。白貂的行為自然能夠讓他媽媽感受到其中的一些意思,所以就是捂嘴笑道:“好好好,你們小朋友的事情你們小朋友自己討論,我那就不摻和了。”……這般溫馨的畫麵,不由得是讓蘇言想起了當年的老乞丐,對方也是這般寵著她…。一想到這,她心裡頭就是有些傷感。不過人生在世,總有離彆,所以哪怕再不舍,最後最多也隻能是在清明的時候去對方的墓前懷念一下,順便送點花,跟對方生前最喜歡喝的酒。就是她傷感的時候,柳一生是到了,還伸出了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他哥是笑著說道:“我回來了。”……—————分割線—————後來三人被邀請上了飯桌。白家原先有七人,最大的一位家長是白長天老爺子,第二大的是白貂的父親“白知凡”,長著一串小羊須胡的瘦黑中年,第三大的是白貂的母親“楊嬋娟”,其次的就是白貂的大姐“白月華”,二哥“白玄機”,三姐“白歲山”,最小的白貂。此刻,飯桌上是坐滿了人,白家老爺子是心情十分好的笑著對柳三人敬酒道:“歡迎小友們來我白家做客,這杯酒,老朽敬你們!”然後就是一飲而儘。“前輩客氣了,我也敬您一杯。”柳一生也是笑著舉起杯子,然後一飲而儘。「ps: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