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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封閉空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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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

ad451,高盧。觀測最初獲得聖杯從者:布倫希爾德,事件未真正形成特異點。抑製力賦予時代抉擇的英雄埃提烏斯以星之聖劍擊落阿提拉。

記錄。

ad1187,中東耶路撒冷。觀測最初獲得聖杯人類:理查一世,事件即將形成特異點,因多方因素最終未能成功。抑製力召來外界因素乾涉聖杯戰爭,並最終導致熾天使短暫現身。

記錄。

ad1348,亞平寧半島。觀測最初獲得聖杯從者:紮哈克,由此確認聖杯來源為自稱“蘆屋道滿”的特殊從者。事件形成特異點。抑製力「蓋亞」一方召喚出反人類從者“黑死病”,直接威脅人理,另一方「阿賴耶識」召集數名從者做象征性反擊。激戰數場,黑日隕落,人理回歸正常曆史軌跡。

記錄。

ad1942,西伯利亞地區。觀測最初獲得聖杯從者:戰爭,驗證先前猜測。事件形成特異點。抑製力采取消極對待策略,本次不再予以乾涉。意圖改變人理的禦主及從者全數被擊敗,觀測錨點:鈴木友紀脫離觀測視界。

評估:建議立刻搜尋鈴木友紀坐標,展開救援行動。是否緊急啟動靈子轉移?

【取消。】

“能一瞬間放逐當時在場的多名魔神,是誰動手已經顯而易見,我去不去都改變不了結果。如果他真的能為未來的終結帶來變數,我與他見麵的時間點應該那個時候。”

萬能的賢者在沉睡中短暫蘇醒,所謂的“沉睡”並不影響通過“以太鏡”觀測波動中的過去世界線。更為重要的是,她已經通過這幾次的觀測,“看”到了抑製力的態度,未來的終結已然確認,這顆星球似乎一改過往對待表層生物的態度,開始采取激進的方式,甚至有借用提前的“末日”限製未來的終結意圖。

這算是人類理解的瘋狂?亦或是病急亂投醫?萬能的賢者沒繼續思考這方麵的事情,以確保自身不會落入抑製力的觀測視界。

萬能手套隨機完成了對鈴木友紀的占卜,顯示結果為逆位的「塔」,剩下另兩張則是逆位的「權杖之八」和正位的「寶劍之五」。尤其顯示第二張「權杖之八」時,萬能賢者感覺到了未知的時空投來視線,她認得對方,對方或許也記得她。又或者兩者實際上都沒觀測到彼此,這個結果更符合雙方的策略安排,因此,雙方都沒有看到另一方,就像當初的默契一樣。

“無意義的競賽勝利,計劃的失控,改變才有一線生機。所以,我根本不用擔心鈴木友紀……原來如此,他需要經曆一場特殊的考驗,驗證是否有資格拯救人理。”

————

大約清晨6時左右,器具倉庫附近看守的村民發現了守備隊長的屍體。衛兵們得知村民慌亂的通報後第一時間集結趕赴了事發地點。

時間大約到了上午7時,鈴木友紀在睡夢中被莫裡亞蒂叫醒,穿上外衣和鞋子,她立刻起床下樓。酒吧外仍掛著暫不營業的牌子,本身下雨的天氣也沒什麼顧客,莫裡亞蒂的做法並無不妥。

空蕩蕩的酒吧一層隻有莫裡亞蒂一人走向鈴木友紀,他遞給鈴木友紀一杯溫咖啡,並給了一個眼神暗示。“就在剛才跟‘我’關係不錯的一名村民過來說村鎮西南方的器具倉庫發生了大事情。福爾摩斯已經再次過去看熱鬨了,他剛才出發前隻說自己要再去一次現場。具體他想去哪裡探查我就不知道了。”

鈴木友紀邊聽莫裡亞蒂講述現狀,邊喝完杯中的咖啡,她晃了晃腦袋,試圖甩脫困意。

“外麵的雨繼續下,會有什麼結果?”鈴木友紀順從莫裡亞蒂的指示放下空杯子後,乖乖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看向窗外,風雨沒有昨夜那麼大,但繼續下著雨肯定不是好事情。

“聽說過一個詞語嗎?暴風雪山莊模式。”莫裡亞蒂嫻熟地掏出發梳幫鈴木友紀梳理長發,從昨天開始下雨時,他就想到了。既然是推理遊戲,怎麼可以沒有這些耳熟能詳的限製因素,畢竟這座村鎮每天都或多或少有人進出,不加以限製,推理起來永遠可以搬出一個未知犯人“”來假定。下雨開始,進出受限,村鎮裡不論是不是外來人,當時總計有多少人,棋盤上便隻可以有這個數量的棋子。

鈴木友紀重複了一遍名詞,她的記憶中似乎聽說過這個詞,但因為與聖杯戰爭無關,印象不深。

“暴風雪山莊?限製環境內人員的進出?”

“不止如此,還能便利地營造出暫時隔絕外界乾涉。按聖杯戰爭的說法,類似特異點,這裡已經成了真正意義上封閉籠子裡的故事。隨著整夜下雨,進出村鎮的山路無法通行,村民們也大多被迫呆在自己家中,減少外出活動。如果這裡所有人都沒能活著離開,在封閉後發生的一切真相都將隨著雨水被埋葬。很有趣不是嗎?”莫裡亞蒂教授說著不禁情緒高昂起來,他麵朝窗外雨景暴露出愉悅的大笑,這裡已經成了契合他的專屬環境,並且這裡還有他最最痛恨的敵手偵探福爾摩斯,換成其他的聖杯戰爭根本給不了如此特殊的情況。

千載難逢的美妙時刻不斷刺激著莫裡亞蒂的神經,相比之下不能使用寶具等等限製完全可以忽略。槍殺偵探在他心中屬於最無趣的胡鬨行為,他的所求絕非簡單地武力擊殺死對頭。

正如莫裡亞蒂所言,這座山間村鎮的下山的路已經無法通行,昨天進出的商隊也大多想到了這一可能性,因此像保羅商隊那樣急匆匆進村實屬怪異。進了村鎮就代表著要在這裡停頓數天乃至半個月時間。

“雨水埋葬?”鈴木友紀這次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所見,以及尋找不到的村民,現在呈現的村鎮麵貌如何怎麼看不不像是會被村民主動拋棄。他們都成為了躲藏起來的亡魂,大概沒有一人例外。

“這正是福爾摩斯跟我提起他最擔心的事情。不過,他畢竟是偵探,他有自己的職責。事在人為,你也要時刻記著,彆真的隻顧著解呈現在這裡的謎題。”

器具倉庫區,衛兵將周圍村民全部集合在一處空倉庫內,隨著村鎮裡的村長和騎士兩人到場,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你們一個個在這裡說明自己昨晚在哪裡,有誰作證,哪個人發現的屍體?”騎士是一名跟守備隊長差不多歲數的中年人,挺著發福的肚皮,打著酒嗝站在倉庫外下達了指令,隨後他嚴肅地村長和幾名騎士隨從打了招呼,他單獨帶著發現屍體的村民到隔壁詢問,由自己的下屬和村長詢問倉庫區附近的村民。

在騎士問詢完屍體發現人後,他回到倉庫外,正好撞見外麵圍觀的幾個無關村民及福爾摩斯,福爾摩斯特殊的氣質使得他多看了兩眼。

“你們這些無關的人都過來做什麼?下雨天就呆在家裡,彆在外麵晃蕩!”

在騎士說話的時候,一旁上了年紀的村長立刻上前承接屬於他的工作,把好奇的無關村民一一勸返。在他的描述下,村鎮裡守備軍人被殺的嚴重事件成了一名衛兵酒後滑倒不幸摔死,隻是一次小小的意外。

但村長的說法對村民們管用,他們隻是聽說發生了大事情過來湊熱鬨,有德高望重的村長告知事情全貌,他們的好奇心滿足了也就乖乖回去了。隻留下村長眼裡陌生的福爾摩斯還站在倉庫外。

“先生,你是哪位?看你的衣裝打扮,像是城裡來的。”

福爾摩斯如實回答,他在這場推理遊戲中也算有個虛構的身份。“我是詹姆斯·莫裡亞蒂教授的遠房親戚,是一名偵探。”

村長並不明白偵探是什麼,但他還是裝著懂了的樣子,連連點頭應答,“那位退休教授的親戚?哦,聽他上周提過,近日會有親戚過來旅行。”

騎士聽到村長的聲音,便不再關注外麵的無關人士,他走向倉庫最裡麵蓋著稻草的屍體,再次大發雷霆。“怎麼回事?醫生呢?”

“醫生昨日有事去了城裡。現在醫院裡隻有幾個他的學徒,他們聽說有人被殺,嚇得根本不敢過來,並且說隻會頭痛腦熱之類開藥問診。”那名隨從並非不會辦事,他在去醫院無果後,又派人出村到最近的城鎮請醫生,事情已經發生,儘快處理才是上策。

“都是廢物!需要的時候不在了,教的學生也是派不上用。那麼神父先生呢?”騎士埋怨之後,再次咆哮。

“神父……他今早咳嗽得厲害,躺在床上養病。也沒法過來。這天氣太糟糕了。”另一位隨從及時回應上屬。

出於對神職人員的敬重,沒人敢說神父的壞話。而且請來神父就為了後續舉辦喪事,走個必要的流程,屬於不重要的事項,畢竟守備隊長村裡也沒親屬,沒誰真的在乎少了他。

“那你們就這樣乾站著?!找人去!你們呢?問出了什麼線索?”騎士轉向問其他人,他們也搖搖頭表示住在倉庫附近看守的村民都不知情,昨晚風雨聲又大,沒人聽到這邊有異常響動,連巡查工作也偷懶取消了。守備隊長又是一個人住在衛兵營區,沒人看到他什麼時候離開。

不多時,被騎士隨從派出去的衛兵回來了,他全身濕透,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支支吾吾許久,才吐露出完成的語句:“下山的路塌方了,而且山地泥濘實在沒法繞路出去。沒法出村。”

在中年騎士的怒火徹底爆發前,村長及時插話,“請教授來看看吧,他見多識廣,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而且我聽說他昨天黃昏時候跟最後一支進村的商隊發生了衝突。”

站在外麵的aer福爾摩斯聽完裡麵主要人物的講述,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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