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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匈奴王阿提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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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51年匈奴的王,隻會是那位被稱為“上帝之鞭”的征服者,引領匈奴帝國到達頂峰時刻。

鈴木友紀並不記得迦勒底機構有收錄這位王的資料,想來這位王以從者身份降臨,一定會是位極強的從者。不過他即將見到的並非從者,而是1500多年前貨真價值的阿提拉王。雖莫名來到了遙遠的古老年代參與聖杯戰爭,但能有上三階的aber貞德相助,還可以見到一位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今天對於鈴木友紀而言格外興奮。

未進入營帳,鈴木友紀便嗅到了麝香的氣味,其中混雜著好幾種香料。一旁的貞德也對營帳內散出來的濃鬱香氣感到疑惑,如此腐朽的生活方式與一位靠侵略擴張戰爭聞名的王並不契合。

“王就在裡麵恭候你們。射手大人請您也一同進去。”

arher即使用沒有被邀請,也會急著進去見阿提拉,她好奇阿提拉為何會招待來勢洶洶的aber與其禦主。在她看來,男人肯定不是好人。而aber貞德十分狂傲,完全不像個聖女,作為競爭對手倒是合格。

“你們兩個最好彆帶著某些愚蠢的想法到這裡來,我雖然不是那位王的從者,但如果那位王下令,我會很樂意把你們兩個掛在營地旗杆上。”

“在我生前,英國佬也都跟你一樣愛開玩笑。”貞德絲毫不退讓,故意上前把arher擠到身後,先一步踏進營帳。“不過那些也隻是玩笑而已。”

arher略顯炸毛地豎起了頭發,要不是已經走到營帳前,她肯定要與貞德再比劃一次。

這導致鈴木友紀稍晚幾秒鐘才鑽進營帳內,他可不敢接近arher。在營帳內,空氣中的異香熏得鈴木友紀喘了幾口氣,才適應下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香味這麼濃鬱的封閉空間,仿佛空氣中都帶著奇異的色彩。

沒有充足的陽光照入,鈴木友紀抬頭隻能看到不顯眼的幾處通氣口,那點陽光根本不夠照亮寬敞的營帳內部,僅夠隱約看到人的輪廓。

營帳內至少有10個人,鈴木友紀並未看清坐在正中間的那位王長什麼模樣,隻看到王座下坐著一位表演蛇藝的異國藝人,貞德與arher已經分彆坐在了兩邊的墊子上。

鈴木友紀坐在了貞德的鄰座,營帳內氣氛很壓抑,安靜到隻有那位藝人在用細杆敲打陶碗的聲音,帶有一定的節奏,供表演的毒蛇在跟著這個節奏緩慢“舞動”。

表演持續了約10分鐘,王座上的王似乎向身後的傳令兵做了手勢,傳令兵隨即告知藝人結束表演。毒蛇歸入陶罐中,在兩名衛兵的關注下,那位藝人自覺離開。

隨後衛兵們點亮了安防在營帳內四角的“燈”,鈴木友紀這才發覺營帳裡居然放置有魔術裝置,點亮的“燈”並不依靠燃料,而是靠消耗燈座裡安置的礦石魔力發光。

燈光並不特彆明亮,但這下子鈴木友紀看清了王座上的人。

左右各有兩名衣著破爛的白人女性蹲在地上,將新鮮的水果送到王麵前,兩人臉色慘白,精神恍惚。燈光點亮後,其中一人不慎將手中的漿果掉在了王的腳邊。

立於王座後的衛兵們立刻盯緊了那人,王用手勢下達處置命令後,一名衛兵迅速提起這隻嚇傻的奴隸,將她帶出營帳。

另有衛兵搬來酒桶與水果,分成相同的三份擺放在arher、貞德與鈴木友紀身前。

“你是aber職介的從者嗎?在你身邊的魔術師是你的禦主?”王座上的王隻把注意力放在貞德身上,鈴木友紀在她看來並不值得留意。

鈴木友紀這時才發覺王座上坐著的王居然是一位女性,膚色相對匈人偏暗,臉上和裸露的皮膚都帶有規整的花紋,所穿的衣物看似用整張的虎皮縫製而成。理應是一位野蠻的女王,卻讓鈴木友紀並不覺得那位王僅用野蠻一詞能夠形容,甚至不適合。

因為那位王用的語言是法語,並且不是這個時代的語言,鈴木友紀隻聽懂其中幾個詞彙。

貞德並未對阿提拉是女性這事意外,但她聽到對方使用15世紀的法語,轉頭看了眼自己的禦主,才確定自己沒聽錯。鈴木友紀正用看神跡般的眼神打量座上的王。

“彆驚訝,從其他時代而來的從者,還有魔術師。我對未知的知識一向抱有學習興趣,語言這類知識學起來非常容易,但聖經之類宗教書籍我一直看不懂,即便聘請羅馬的主教為我授課教學。奧爾良的聖女,你介意與一位不信仰基督教的蠻族之王共飲美酒嗎?”

“您太客氣了,如果有機會,我很樂意向你傳達主的教誨。”

一旁的衛兵為幾人倒滿酒碗,而阿提拉在得到貞德的答複後,麵帶笑意地端起酒碗。“很榮幸能邀未來的聖女為我解答困惑。”

鈴木友紀見身邊的貞德與坐在對麵的arher都飲下碗裡的酒,他隻好跟著喝了一口。

入口並沒有酒精的辣味,他碗裡的“酒”隻是蘋果汁。營帳中濃鬱的香味嚴重影響了鈴木友紀的判斷,以至於他以為自己在公元451年將第一次飲酒。

“魔術師請彆介意,我看你還是小孩子的年紀,讓下屬給你換了果汁。”阿提拉說完還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眼裡鈴木友紀隻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哪怕16歲的年紀,匈人男性已經接受初步軍事訓練。

簡短的歡迎酒宴中,阿提拉從始至終隻理睬了鈴木友紀一次,之後她再沒正眼打量。

根據阿提拉的介紹,arher在一個月前降臨,但那名被選中的禦主根本不是魔術師,隻帶有一點點魔術血統,還未活過3天就被aa偷襲殺死。失去禦主的arher為了在自己魔力耗儘前找到新禦主,闖入了匈人的軍隊大營,與阿提拉進行了一場武藝切磋。阿提拉很滿意arher的武藝,同意用代替的方式,讓arher免去尋找禦主的麻煩。

arher等同於成了阿提拉的食客,日常陪同阿提拉訓練,並在戰場上協助阿提拉的軍隊,以等待尋找到殺死她禦主的aa報仇。

其餘部分均為粗淺的詢問,比如貞德為了什麼目標參與聖杯戰爭。

鈴木友紀倒沒有詢問這個問題,對他而言聖杯不重要,如何返回正確的時代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如果聖杯戰爭能獲勝,將聖杯完全送給貞德也沒關係。

“並無願望。”

貞德的回答arher並不滿意,她直言每一位參與聖杯戰爭的從者都有需要聖杯實現的願望,這是聖杯戰爭的常識。

貞德回答得依舊平淡,仿佛這場對arher極其重要的魔術儀式,對她來說隻是一場遊戲,邀請人則是鈴木友紀。“我的禦主召喚了我,我要為他達成勝利。本來我不會以aber職介降臨,雖有適應這個職介的一麵,卻沒有必須聖杯來實現的願望。”

鈴木友紀與貞德救下匈人偵察兵的事情也被阿提拉知曉了大概,仿佛這位王擁有預知能力,甚至準確說出鈴木友紀來自21世紀。

阿提拉目前最關注與西羅馬帝國聯軍的大決戰,根據她的說法,自從上次攻城戰中途罷休率軍退至此地,已經過去了10餘天。雙方派遣的偵查部隊,已經探查了很多情報,軍隊也做足了決戰準備。選擇在平原交戰,對於雙方優勢均等,沒理由繼續拖延下去。

所以聖杯戰爭的事情,阿提拉全當做消遣介入,並希望貞德與arher能在幫助她處理敵軍中的從者。這一點非常重要,阿提拉雖然實力不凡,但終究是凡人之軀,能與arher在非寶具戰勉強打個平手,並不代表她能與一名從者正麵交戰,並且從者一旦使用寶具,對密集的軍陣將是毀滅性打擊。她不能接受那樣的損失。

需要從者來製衡從者,從而確保匈奴大軍與西羅馬帝國的聯軍正常交戰,這是阿提拉的請求。

阿提拉宣稱在入夜後將會正式布置一場晚宴,款待鈴木友紀與貞德,重要的事情必須放在晚上再討論。白天不適應進行聖杯戰爭。

直至目送貞德與鈴木友紀離開營帳,她才變回之前的冷酷模樣,一腳踢倒身邊的奴隸,坐回王座上。“這隻也不用留著了。給我換幾個機靈點的,你應該明白再不能讓我滿意的後果。”

立於阿提拉身邊的軍官,趕忙連連允諾,並把早已經嚇傻的高盧女奴隸趕到營帳角落,由部下帶走處理。營地裡不缺擄掠來的高盧女奴隸,但要達到阿提拉的“機靈”程度,非常難找。

“對了,給今天來的魔術師也送去幾隻奴隸。”阿提拉臉上難得有了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算了,剛才那隻奴隸彆殺掉,賞賜給送回情報的偵察兵。賞賜他的黃金再加一倍,不,三倍!”

arher在簡短的酒宴上並未多說話,她看得出阿提拉需要更多的幫手,至少不增加敵人。既然王決定了把貞德當做盟友,她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arher不喜歡聖女小姐?”阿提拉把arher的表情看在眼裡,同為女性,她有時也會感性思考問題,並針對某人下狠手。

arher並未回答,安靜地離開了營帳。

炸毛的貓咪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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