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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曼從金三角回來之後,再沒接觸過蕭家的人,也以為他們近期內,不會想起她這個人。
然而,一個晚霞淒淒的傍晚。
蕭家老宅的商務車,停在了曼園外。
蘇曼聽到外麵有爭執聲,說是爭執,但是其實並沒有吵起來,隻是動靜稍大,很引人注意。
她不由出門去看,就看到蘇長海帶著保鏢,攔下了一輛車和一個司機。
司機很麵熟,
“老李?”
蘇曼認出了司機老李,自然也認出了李哥身後那輛蕭老夫人的專車。
再見故人,恍若經年。
“夫人,你終於出來了!”老李很激動。
蘇長海嚷道:“什麼夫人,誰是你家夫人,我家閨女清清白白,亂叫什麼夫人!”
幾人之後,商務車的門被打開,梅姨下車,隨後回身,把蕭老夫人攙扶下了車。
頭發花白的蕭老夫人,麵容滄桑垂老,但是依舊保持著豪門世家端莊雍容,
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衣衫錦緞依舊是流光溢彩的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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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靠得近了、看仔細了,才能稍微發現,一絲絲病容從她淡淡的妝容裡泄露出來。
她的目光,直接越過了攔在中間的蘇長海,落在了蘇曼的身上:
“蘇曼啊,你終於來了。”
蕭老夫人一開口,更顯滄桑。
一直跟在蕭老夫人身邊的梅姨,似乎也老了許多。
蘇曼心下感慨,“您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看看他的孩子。”蕭老夫人說。
他的孩子,指的自然就是北聲的孩子,豆豆。
蘇曼立刻警惕起來。
她恐懼和提防的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蕭北聲不在了,蕭家人怎麼可能會不來把蕭北聲的血脈要走?
蘇長海十分護犢子地跳到蘇曼麵前,繼續黑著臉駁斥:“什麼孩子,誰的孩子,我們這兒隻有一個蘇家的孩子!”
蕭老夫人根本不理會蘇長海,眼裡仿佛沒有蘇長海這個人:“蘇曼,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家。”
“如果您想看看他,可以。但是如果您想做其他事,我堅決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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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的態度很堅決。
蕭老夫人也不生氣,語氣緩緩地問:“我們能坐下,談一談嗎?”
“不行!”蘇長海率先出口。
蘇曼對蘇長海說:“我和她們談一談吧。”
蘇長海吹胡子瞪眼,半晌,才擰著眉說:“行吧。”
反正這裡到處都是他的人,蕭家的人想動手搶孩子,也得過他這一關。
蘇曼對蕭老夫人道:“不如,您請到曼園來小坐一番。”
“謝謝。”蕭老夫人應承很快,落落大方一點不扭捏。
老李等在屋外,梅姨扶著蕭老夫人進門,隻有她們二人,沒有再多帶其他人。
這架勢,一點也不像來搶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