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手裡頭自己在遼市的關係,都交給我們來接觸了,包括寶龍集團公司裡麵,那些是他們的鐵杆部下,那些是牆頭草,那些是其他人的嫡係,都一一和盤托出。
這就相當於是投名狀了。
能夠這麼順利,一是得益於寧海洋的賣力,二是李珂的工作做得好,現在兩頭的聯係,都是通過李珂來傳遞的。
我這邊忙著滲透,丁少和沈青青那邊也沒有閒著,最近寧海洋和朱治國異常的舉動,他們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得到。
這天晚上,我突然就接到了楊瀚森的電話,催著我過去喝酒。
我還以為他是有什麼大事,沒想到,還真是單純的喝酒。
“吳總,嗬嗬,感謝你的慷慨相助啊。你後麵那兩筆錢我都收到了,現在舊城改造的項目差不多了。最近一直忙,是真的太忙了,都沒空跟你打招呼,怕你以為我跑路了,今天特意喊你過來坐一坐。”
楊瀚森明顯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笑道:“你不是那種人,我清楚,也相信你。”
“嗬嗬,那就好。上次有事沒喝好,咱們今天喝個痛快的。”
楊瀚森說著,就喊服務員拿酒來。
這時,劉冠東接了個電話,片刻後,臉色慌張的湊到我邊上,低聲說道:“出狀況了,今晚丁少突然宴請寶龍集團的所有高層在彆墅參加酒會。寧海洋和朱治國都去參加了,剛剛寧總躲在廁所裡給我打的電話,說比較麻煩,讓我們去救場。不然的話,他們今天都沒法活著走出來。”
我楞了一下,說道:“那得去啊,不然的話,好不容易拉攏的兩個人就白費了。”
如果寧海洋和朱治國被丁少重新拉回去,改變立場了,那等於我們之前的努力工作全白費了。
所以,救人得去。
我以為這種滲透工作能保持一段時間的,但沒想到,我們動作快,對方的反應也不慢。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
如果再讓我們這麼滲透下去,估計沒多久,我就能控製住整個寶龍集團了。
但對手很顯然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劉冠東點頭,說道:“但是,找什麼借口去呢?人家的酒會,也沒邀請我們啊。”
我看了一眼喝得滿臉通紅的楊瀚森,問道:“森哥,丁旭你認識嗎?他今晚舉辦了個酒會,我想過去參加。”
楊瀚森還沒完全斷片,轉了轉眼珠子,回憶著說道:“丁旭?嗬嗬,那個爛人,我當然認識了,跟他不熟。不過,我認識個人,肯定能帶我們進去。”
“真的?”
“那當然,你等等啊,我打個電話。”
楊瀚森從兜裡摸出手機,很快撥通了一個號碼,屏幕上麵顯示:“陳江南!”
這個人,我自然如雷貫耳。
寶龍集團四大高層元老之一,甚至來說,比寧海洋和朱治國他們的身份地位都要高,因為陳江南當初是帶著公司投的萬寶龍,算得上是半個合夥人了。
陳江南在寶龍集團的話語權也很大,而他身邊還有個女諸葛,就是沈青青,溝通丁旭的紐帶。
我是真沒想到,楊瀚森居然跟陳江南都有聯係,而且看著關係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喂?老陳啊,我聽說今晚咱丁少有個酒會啊,怎麼沒邀請我呢?啥意思啊,看不起我這個泥腿子是嗎?嗬嗬,那行,我帶幾個朋友過去見見世麵,沒問題吧?好,行行行,見麵聊啊!”
楊瀚森說話很直接,沒幾分鐘,就搞定了。
我詫異問道:“森哥,你跟這個陳江南是什麼關係啊?”
“朋友啊,認識好多年了。草,當初我搞那個爛尾樓,後麵就是老陳給我支的招兒,要不然,我哪能想到啊。”楊瀚森隨口說道。
劉冠東皺眉,問了一句:“那他相當於你的貴人了?”
“嗯,算是吧。不過,老陳這個人,城府太深了,不值得交朋友,我不太喜歡他。你知道後來我幫了他多大的忙嗎?他不是單純的為了幫我的。”
楊瀚森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但他並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們也不好追問。
不過,大概也猜得出來,陳江南這種人,眼中看到的都是利益,當初選擇幫楊瀚森,無非是看中了他背後的背景。
至於中間是怎麼交易,怎麼談的,外人不可能知道。
劉冠東開車,上車後,楊瀚森就開始睡了,而我們倆商量著,進去後,該怎麼把寧海洋和朱治國救出來。
目前到了這種情況,雙方已經是正麵硬鋼了,如果談不攏,那就隻能是撕破臉麵對麵了。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萬小馨既然把寶龍集團交到我手裡,我就不可能拱手相讓。
當天晚上,在丁少的彆墅裡,的確舉行了一場內部的酒會。
這次來參加的,基本上都是寶龍集團的高層,包括丁少自己國際貿易公司的一些高管。
酒會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奢靡的享受。
各種紅酒,白蘭地當茶水喝,來來往往穿梭在賓客中間的,清一色的都是嫩模,兔女郎,還有一些穿著jk製服的學生妹打扮。aishangba.org
至於是不是真學生妹,那就不知道了。
我們到的時候,就會已經進行到一半了,丁旭也出來了。
在他身邊跟著的,就是陳江南和沈青青,還有一位寶龍集團的元老高層,胡俊龍。
相比其他三位,胡俊龍算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顯山不露水的,目前的立場是站在丁旭這邊的。
丁旭出來後,就說了幾句話,今晚的主題就是錢和女人。
拿錢,每個人都有份,但大頭是四大元老高層的。
剩下的就是玩女人了。
在場的嫩模,兔女郎,任意選擇。
拿了錢,玩了女人,那就代表是跟自己一夥的,但不拿,那就是敵人。
這個酒會,的確是很奢靡的。
已經有人拿了錢,上樓去享受了。
寧海洋和朱治國沒有動,兩人此刻的處境是比較尷尬的。
今天到場來的,都是擺明了要站隊丁少的,如果自己不表明立場,那肯定沒那麼容易走出去的。
但表明忠心的話,我這邊又不好交差,把柄和投名狀都在我手裡的。
丁旭看了半天,端著酒杯走到了兩人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寧總,朱總?是覺得我給的不夠多,還是對今晚的妞兒不滿意?沒關係的,有意見你們可以提出來。嗬嗬,我這個人嘛,很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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