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敲,老太太嘴裡還一邊詛罵道:“打死你打死你!你們這些王八蛋,敢欺負我孫子,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生兒子沒皮燕子!”
胡亮急眼了,罵道:“老太太,過分了啊,你再打我還手了啊!草,還打,你這個老瘋婆子!”
“媽的,劉冠東,我剛剛說走吧,你看看,這給我們打的。你特麼就這還智囊呢,你的計謀呢?”王凱罵道。
劉冠東也是一臉無奈,拿著板凳擋在身前,感歎說道:“不是老人變壞了,是壞人變老了啊。失策,失策啊。”
“大哥,彆失策了,趕緊報警了吧,不然咱們哥幾個都得死在這兒,太憋屈了!”
我頭都大了,急忙說道。
我們四個人,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敢還手啊。
這些老太太,年齡都不小,真還手了,打躺下一個,那麻煩就真大了。
但儘管我們再克製,也架不住老太太的瘋狂,領頭的那個老太婆,不知道是拐杖揮舞得太猛了,還是沒站穩,一個踉蹌居然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不得了。
老太婆立馬躺在了地上,哭天喊地道:“打人了!打死人了喲!”
“還敢還手?報警抓他們!”
“這群天殺的,這麼大年紀的老人都打!”
“報警,判死他們!”
....
這下,老太太們更加瘋狂了,五分鐘後,等警察到了,她們才紛紛停手,然後圍著警察,嘰嘰喳喳的開始哭訴了起來。
說我們暴力拆遷,砸店,是黑社會。
我們都懵了,到底是誰挨的打啊?
這怎麼還顛倒黑白起來了呢?
一個民警走過來,看著我們,問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我是。”
我站了出來。
民警看了我一眼,臉色不是很好,問道:“為什麼鬨事啊?”
我心裡正窩火,語氣也不客氣道:“我們是來吃飯的,哪裡鬨事了?這群老太太衝上來就打人,我都沒鬨明白是咋回事。”
“那人怎麼躺下了?誰動手打的?”民警質問道。
我瞪著眼睛道:“警察同誌,你看我們像是動手打人的嗎?我們都被打成什麼樣了?”
“問你什麼答什麼,彆說其他的廢話!”
這個民警明顯是偏袒著那些老太太的,也不知道是怕出事擔責任,還是跟盧登有什麼關係。
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也隻能忍著了,咬牙說道:“那老太太打人,自己沒站穩摔倒的,店裡有監控吧?我們坐在這裡好好的,她們衝上來就打人,你們查一下就清楚了。”
民警記錄著,隨後說道:“店裡監控壞了,行了,你們都跟著走一趟吧,我警告你們啊,老老實實的,老人沒事還好,真出事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王凱頓時就不樂意了,道:“草,憑什麼啊?她們打人,憑什麼抓我們啊?”
胡亮更是忍不住,火了,道:“你們是不是瞎眼了啊?草,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是被打的,你看不見嗎?”
一聽這話,民警立馬怒了,訓斥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讓你們跟著配合調查,聽不懂是嗎?非要我給你上點手段啊?”
“你們彆說話了。”
我瞥了胡亮一眼,隨後道:“那個警察同誌,我們配合調查,配合就是了。”
很快,救護車來了,抬著那個叫六婆的老太太上了擔架,躺在上麵,老太太明明身上什麼事都沒有,卻裝得更要死了一樣,哎喲啊喲的叫喊著,聲音彆提有多淒厲了。
我們幾個也被帶上了警車。
坐在後麵,王凱氣得直咬牙,罵道:“真踏馬的憋屈,打人的沒事,被打的還要被帶走。草。這事兒辦的!劉冠東,我看這次就多餘帶你,換成我來,絕對沒那麼多事!”
剛才是劉冠東提議留下來等的,但這事兒也不能怪他,誰能料到盧登會用這麼陰損的招數?
而王凱本來就一直對劉冠東看不順眼,第一是當初我去請他出山,花了不少錢,然後原本計劃著的釜底抽薪,拿下李茉莉是對付牡丹藥業的。
結果因為劉冠東對李茉莉動了真感情,這個釜底抽薪計劃也就不了了之了。
盛大醫藥被李牡丹搞走了,劉冠東還跟人家妹妹廝混在一起,私底下,王凱對他是很不滿的,罵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聽到這話,劉冠東沉默了一下,沒有還嘴。
我瞥了王凱一眼,嗬斥道:“行了,你能彆比比了嗎?都這個時候了,還內訌啊?”
“草,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上次人家老總都搞不懂這個盧登了,這狗比,是真的陰啊。招數比劉誌恒還要下三濫!”胡亮也罵道。
開車的民警嗬斥道:“閉嘴!誰讓你們說話的?”
這一下,我們都老實了。
十幾分鐘後,我們被帶到了轄區派出所,審訊室裡,我們挨個做了筆錄,然後就被關進了拘留室裡,沒人管我們了。
王凱坐在長椅上,不爽的罵道:“草,這算咋回事啊?把我們關在這兒不管了?”
胡亮解釋了一句:“正常尋釁滋事,拘留是三到五天,等著吧,沒人贖我們,隻能等著了。”
“草,我們尋釁滋事了嗎?我們是挨打的,是受害者好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王凱一連串的素質三連問。
胡亮翻著白眼,道:“你跟我叫喚有什麼用啊?有沒有尋釁滋事你說了不算,人家說了才算。”
“都閉嘴吧,彆吵了,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我煩躁了罵了一句,心裡其實也挺窩火了。
這件事,辦得太憋屈了,連正主盧登都沒見到,就被人家一鍋端了。
本來以為來錦市,是辦一件輕鬆的事情,沒想到剛來就被人打了一悶棍,關鍵是還沒地方說理去。
劉冠東從進來後就沒說話一直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乾嘛呢?還生氣啊?王凱這個人就是大大咧咧的,說話不過腦子,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你在說什麼啊?”
劉冠東白了我一眼,說道:“什麼王凱?他說兩句話我就受不了了?那我還活不活了?再說了,他算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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