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內心頓時就一陣不爽,而喝多了王凱更是衝動,直接把手裡的話筒砸了過去,罵道:“你踏馬要乾誰啊?你怎麼這麼牛逼呢?闖到老子的包房裡來,還要乾我們啊?你臉怎麼就這麼大呢?”
紋身青年頓時火了:“草泥馬的,你敢砸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小比崽子,非要多管閒事是吧?”
“住手!”
眼看著紋身青年就要動手,從包廂外麵,又走進來一個頂著雞冠頭的青年,他態度倒是和善了許多,主動上前攔住了那紋身青年隨後衝我笑道:“哥們,喝多了,不好意思啊。這姑娘是我兄弟他媳婦兒,兩口子乾仗呢,打擾到你們了啊,等下你們這兒的單我買了,真不好意思,麻煩了!”
人家態度不錯,又是情侶之間吵架,我正打算善罷甘休了。
那女孩卻躲在我身後,央求道:“誰是他媳婦兒啊?我,我不認識他們,他們是流氓,帥哥,你救救我,求求你了!”
看到這一幕,雞冠頭青年連忙使了個眼色。
紋身青年心領神會,連忙上來拉著女孩的手腕,笑嘻嘻道:“彆鬨了媳婦兒,走,跟我回去,在這裡讓人看笑話了,多不好啊。”
女孩俏臉通紅,卻眼神堅毅,拚命反抗著道:“你滾啊!誰是你媳婦兒?要不要臉啊,你們這群流氓,社會渣滓,我一定要曝光你們!”
我掃了一眼,明顯感覺不對勁,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對情侶,那雞冠頭青年撒謊了。
但事情與我無關,我不想多管閒事,更不想惹禍上身。
“這個人就是王天意....”眼看著女孩就要被帶走了,這時,胡亮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我頓時皺眉,喊道:“等等!”
那紋身青年回頭,凶神惡煞的瞪著我,冷笑道:“咋了哥們?非要多管閒事啊?包房的單給你免了還要怎麼樣?彆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我看到他這個樣子就來氣,當即道:“我讓你等一下,你聽不見是嗎?把人放下,不然我報警了!胡亮,手機!”
“我草泥馬的,報你馬勒戈壁的警啊,你打一下電話試試?知道我是誰嗎?開發區肖斌!你是要跟我拚一下是嗎?”
紋身青年氣焰極其囂張,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我發現遼市這邊的人,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經商上班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兒裝逼的性子,一開口,就一副我是黑社會的姿態。
本來這夥人跟我們沒關係,他要帶走那女孩也無所謂了,但知道雞冠頭青年是王天意後,我瞬間就改變了這個想法。
王化成進去了,但進去之後,把手裡頭的股份轉讓給了王天意,上次股東大會,也有這個王天意的主意。
對於這樣一個敵人,我肯定是不會客氣的。
他要帶走那女孩,不管是什麼用處,就算是拜壽,那我也得攔下來。
“乾什麼?都乾什麼?在我的盤子上麵,搞事情啊?”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人推門進來。
“豪哥!”
“豪哥!”
看到中年男人,王天意那邊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停手了,喊道。
這是k的老板,看樣子,是有點兒實力的。
叫豪哥的男人掃了一眼王天意他們,十分不爽的說道:“你們幾個什麼意思啊?在我的地盤上鬨事,砸場子啊?”
搞娛樂場所的,都有忌諱,在客人的包房裡動手,出了事,口碑就砸了,來這裡玩都沒有安全保障,那以後誰還敢來。
紋身青年也清楚這一點,姿態放得很低,掏出煙遞了過去,說道:“沒有,豪哥,有點兒私人的事情處理,給點麵子吧豪哥,我跟王少一起來的,等處理完,我給你跪下磕頭行嗎?”
紋身青年好像跟這個豪哥認識,我心裡一緊,有點兒不妙的感覺。
“滾蛋!”
但沒想到,那個豪哥伸手就打掉了紋身青年遞過來的煙,罵道:“肖斌,我不管這個少那個少的,在我的地方上鬨事,不好使知道嗎?出了k我不管,但進來了,那就是我的座上賓,你碰一下,那就是不行,懂嗎?”
肖斌被打臉了,麵色難堪的站在原地,抽著煙,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豪哥,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唄。嗬嗬,行吧,我們不動他們。但是這個小**,拿了我們王少點東西,讓她把東西交出來,這個事,我們就算了行嗎?”
豪哥扭頭看向女孩,問道:“你拿他們東西嗎?”
“我沒有!”
女孩咬牙道:“他們想要在我閨蜜酒水裡下藥,被我拍下來了。”
“下藥?”
豪哥一聽,頓時眉頭皺起,看向那紋身青年肖斌,怒罵道:“你踏馬還是個人嗎?什麼年代了?活不起了是嗎,還玩下藥這一套?丟人不丟人?你就不怕報應到你家裡人頭上?你家裡沒姐妹子女了?”
肖斌抬頭看了一眼王天意,還想解釋:“豪哥,我,不是,唉......”
“你給老子閉嘴啊,我現在看著你就來氣。草,這玩意兒花點錢找自願的不行嗎?花點,花不了多少錢!哎喲,越罵我就越來氣了,滾!趕緊滾,快點滾蛋!”
豪哥卻是直接踹了他一腳,然後手底下的小弟,直接把王天意幾個人趕出去了。
包廂裡安靜了下來,豪哥倒是頗有江湖大哥的範兒,找了個杯子,倒滿了酒,衝我們道:“不好意思啊爺們,今天讓你們掃興了,你們來到我帝豪,就是客人,放心,我們這兒的宗旨就是讓客人賓至如歸,玩得開心點!”
這個豪哥倒是很仗義。
不過,這也合理,我們來k是消費的,如果連安全都沒有保障,容易砸他招牌。
“給他們送兩個果盤,一打啤酒。”
豪哥敬完酒,打了個響指,就帶人出去了,帶上了包廂的房門。
包廂沙發上,惹禍的那個女孩看著我們,有些愧疚,但神情很放鬆,沒有之前的緊繃感了。
我靠著沙發,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後,才用手指捏了捏鼻梁,道:“說說吧,你到底是乾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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