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麵金悅已經彎下了腰,站在他身旁的孔星皺眉道:“金師妹,你怎麼了?”
金悅白白手卻是不肯抬頭,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了,一抬頭就要笑出來了。
三蛟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陣冷笑,互相看了一眼就毫不猶豫的越上台來。
“你們兩個搞什麼鬼?難道還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米香走過來,對草三兒和杜聞覺怒目而視。
杜聞覺著急的說道:“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和我沒關係,草師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草三兒聳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如今對手已經上台,在爭論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們兩個總不能怯戰下場吧。用我娘的話說,現在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啦。與其畏首畏尾的糾結這些,還不如拚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結果呢!”
“意外的結果,能有什麼意外的結果?我們之前又不是沒有和他們交過手,五對三都失敗的一塌糊塗。何況現在是三對三,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杜聞覺垂頭喪氣的道。
“之前怎麼能和現在相比,那一次你們雖然人數占優,但是交起手來沒有章法,不懂配合。每個人各自為政,如何能不輸?這次就不同了,有我這個輔助在場,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你們的優勢,減少他們對你們的傷害。此消彼長之下,也不是沒有取勝的機會。更何況他們已經站在了我們的擂台下,早晚也是要向我們發起挑戰的。如果注定要被轟下擂台,那我我寧可選擇早一點,免得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你們說對不對?”草三兒又開始發表他的歪理邪說。
米香和杜聞覺,兩個人互相看看對方,隻能點頭同意。草三兒說的也是事實,讓他們沒有辦法反駁。
“那好吧,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就按我們事先商量好的我主進攻,杜師弟主防守。草師弟,你把你的輔助說的神乎其神,那就讓我看看你這輔助如何讓我和杜師弟發揮出最強的戰力。”米香咬著牙說道。
草三兒挺著胸脯說道:“沒問題,都聽師姐你的。就按我們之前演練的方式來。”
其實草三兒之前和米香、杜聞覺,隻做過簡單的配合練習。但是那時候因為沒有對手,所以他們隻是象征性的比劃比劃。對於草三兒能給他們兩個人提供多大幫助,這兩個人心裡真是一點兒底都沒有。
“你們三個商量好沒有?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一旁擔任裁判的一名築基期弟子問道。
米香上前一步說道:“現在就可以開始了。”隨後他雙手掐訣,乾坤袋中便飛出一把閃著金紅二色光芒的飛劍。由於防守的事情已經交給了杜聞覺,之前她用的那把破舊油紙傘並沒有拿出來。杜聞覺也左手托著玉書,右手持金筆站在了米香的身旁。草三兒則麵帶微笑的跟在他二人身後。
對麵的三蛟根本不把他們三個人放在眼裡,三個人站在一排。錢遊懷抱玉石琵琶;章丘手托陰陽珠;魏禮南那猶如嬰兒般的手臂,靈光一閃變成正常人的大小,自肩頭上摘下了金剛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