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位海族的美女姐姐何必和這老東西廢話,這件事情前前後後都是我在暗中操作故意破壞這拍賣大會的,和人家海族沒有關係!你要是想為囚徒會的人出頭就來找我好了。”藍冰的話還未說完,草三兒突然在下麵扯著嗓子喊道。他已經猜到藍冰下麵要說什麼了,人家自然隻要保住鬱飛鴻就可以,肯定不會替其他人出頭的,要想得到認可就要亮出自己的實力,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在上麵對視的兩方人馬,一同低頭觀看,就見一個穿著囚徒會服飾的瘦弱的年青人,正在站在拍賣台的中央仰頭喊著。而快樂王、李斯他們四大長老,都或躺或臥的倒在他的腳邊,給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年輕人,增加了一絲神秘色彩。
“就憑你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就乾掉了囚徒會四名元嬰期的長老,吹牛皮也要有個限度吧!”虯龍冷笑道。
草三兒同樣冷笑,他也不答話,而是對著九天打了一個響指,九天身上烈焰滾滾再一次現出火鳳的真身,它龐大的身體好像一團巨大的火雲,遮蓋了整個會場的天空。草三兒用禁鞭卷起四大長老將他們甩到半空,快接近九天身體的時候,空間好像水波一樣扭動,四個人就陷入其中沒了蹤跡。隨後草三兒縱身一越坐做到了九天的頭頂之上,一聲響徹天際的鳳鳴,九天的羽翅終於完全展開了,遮天蔽日,滾滾熱浪被揮動翅膀的壓向地麵,把地麵上的低階弟子吹的東倒西歪。
九天飛到了和虯龍一樣的高度,草三兒盤膝坐在他的頭頂,傲慢的對虯龍道:“現在怎麼樣,我這個小修士可有和囚徒會掰掰手腕的資格了?”
“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卻擁有元嬰後期的靈寵,看來你的背景也不簡單啊!你說出來也好讓我和囚徒會的高層有個交代。”虯龍果然被草三兒給唬住了,想要打聽草三兒背後的勢力了。
“嘿嘿,現在我要說我是在天瀾聖境修煉的你們都會相信吧!不過我這個人光棍的很,這種便宜我還真不稀罕,咱隻是一個散修,沒門、沒派、沒背景,你乾掉我絕對不會有人找你尋仇。至於我的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靈寵,原因很簡單,以前我並不是這個修為,囚徒會的這幫混賬讓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還囚禁了我的靈寵,這一次我就是來找他們報仇的。”還是用這套老說辭,草三兒信口開河、胡說八道,虯龍聽了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就憑你一個散修的身份,就能聯係到如此多的高手,未免太讓人難以信服了吧!”虯龍老奸巨猾,指出了草三兒言語中的漏洞。
“哈哈哈!你們這些以利益捆綁到一塊的人,哪知道什麼叫同仇敵愾,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的這些同道哪個和囚徒會沒有過節?這位使大印的道友,他的後輩被囚徒會囚禁在此,即將要拍賣。這兩位英武非凡鬼族朋友,他們到此也是為了尋找兩位巫妖族的少女。還有這兩位來自煉屍宗的仙子,這裡的人都聽到了,是快樂王的兒子到鬼域去抓了她的靈寵宿魂獸,要送來拍賣大會的。至於這位海族的鬱二公子,還要我說嗎,人還在拍賣台上躺著呢。二公子已經夠給你們龍門古鎮的麵子了,人是到了你們龍門古鎮才沒的,現在卻出現在囚徒會的拍賣會上,虯龍道友是不是要給人家一個解釋,還是說你們就是蛇鼠一窩!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很自然就成了朋友,借這個機會給囚徒會一個教訓難道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草三兒侃侃而談,把一同歪理邪說,變成了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