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麵並不大,兩個人隻飛了一小會兒就到了一處山崖下麵。那漆黑的崖壁上並排刻著三家的家族符號,分彆是陸家的“荊山”、趙家的“火焰飛鳥”和沈家的“七彩鹿角”。隻見趙金鈴在崖壁上鼓搗了一會兒,眼前景象突然一變,閃出一道門戶來,小丫頭毫不遲疑,載著草三兒一頭紮了進去,門戶隨之關閉恢複如初。
門後是一道閃著金光旋轉向下的石頭階梯,金光頗為耀眼,搞的草三兒看不清周圍還有什麼物品。趙金鈴略微停頓了一下,便沿著石階向下走去,草三兒不敢怠慢緊隨其後。大約走了七八百級台階,期間有上有下、來來回回,最終停在了一道同樣閃著金光的大門前。
小丫頭有模有樣的停在門前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終於滿意的點點頭,對著草三兒道:“用你的地方到了,隻要進了這扇門,你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草三兒白了她一眼道:“是嗎,剛才好像也用到我了,你確定這是最後一次?”
“剛才怎麼能算,我就用一頭豬也可以得到同樣的效果!”趙金鈴嘲笑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看你還是去找一頭豬吧!”草三兒說完轉身欲走,卻被趙二小姐一把拽住了肩膀:“來都來了,現在想走可不行。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草三兒其實也不想走,他也有好奇心,來都來了,為什麼不見識一下呢。於是他故作委屈的道:“也不是不能幫,但至少得有個好臉色吧,如果我沒記錯按照族譜你應該叫我一聲“三哥”吧。”
草三兒對本家之人根本不認識幾個,至於族譜什麼的更是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如此說就是為了出出前麵被小丫頭耍來耍去的一口氣,順便氣氣這個小丫頭而已。
“三哥,彆鬨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進去再說吧!”趙金鈴沒有絲毫猶豫,一句“三哥”叫的比蜜還甜,草三兒撓撓頭反而無話可說了。
“三哥,看到這個方孔了嗎?一會兒你看我手勢,我們把令牌同時插進去向左轉半圈,然後上麵這裡會有一個蛤蟆嘴伸出來,我們在同時把這小瓶裡的精血倒進去就可以了,記住這幾個步驟我們一定要兩個人同時完成,絲毫不差才可以。”趙金鈴把草三兒拉到門戶的右邊,遞給他一個令牌和一個瓷瓶,又指著一個有些凸起的方孔鄭重的說道。
草三兒聽了也重視起來,認真的點點頭。隨後趙金鈴跑到門戶的另一邊與草三兒距離大約三四丈遠的地方,對草三兒喊道:“注意,我們這就開始了!”
草三兒點了一下頭和趙金鈴一起舉起手中的令牌,慢慢的插進了方孔中,並小心翼翼的向左轉了半圈,門戶內哢嚓一聲後,兩人又同時舉起手中的瓷瓶,將精血滴入剛剛出現的蛤蟆嘴中。兩個人配合的絲毫不差,門戶中心處無聲無息的閃出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入口來,他們不敢遲疑,一前一後的鑽了進去。
眼前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通道,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鑲著一塊發光的石頭,光線很柔和,四周的景物也能勉強看清。兩人又向前走了一會兒,拐了兩道彎後道路忽然斷開了。下麵深不見底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兩側的石壁光滑如鏡,頂部倒是並不光滑。但是,布滿了尖尖的石筍,根本無法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