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手一抖。
砰!
—顆子彈射出,無情的射進他腿裡。
啊!
他發出一聲慘叫,痛得鼻子眼淚流了一地。
還不待他反應,他麵前的麵包車玻璃窗碎了,一隻手轟了進來!
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被那隻手從駕駛座上粗暴的抓了出去。
彭!
許狂抓著那男人從車頭跳到車頂,一腳巨力之下,將車頂金屬踩得凹陷下去,整個車子穩定了下來。
男人一臉駭然的看著許狂,整個身體如篩子一般,瘋狂的顫抖著。
“饒,饒命啊!”
他無力的哀求道。
“哼,饒命我原本想放你一馬,可你既然想作死,那就由不得我!”
許狂眸子一冷,提著那男人朝車頂重重砸下!
噗嗤!
男人直接將車頂砸得凹陷下去,一道血柱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
男人頓時氣若遊絲,生機飛速流逝!
許狂抬起腳,對著他心口一腳踩下。
哢嚓!
那男人的心口,胸骨寸寸斷裂,徹底沒了生氣。
“花都殺手榜前六十,我讓你們有來無回!”許狂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屍體,鑽入自己的牧馬人中,朝寰亞生物國際飛快駛去。
五分鐘過後,這條土路另一端,一對打扮時尚靚麗的男女,從寶馬車中走了下來,女子立馬挽住了男人的手!
聲音犯噂:“哥哥,你帶妹妹來這種破地方,該不會是想”
“額,咱們老是在賓館、酒店、浴室、廚房玩真沒意思,你知道不,今天我特麼奇跡般的看了“紅高粱“,發現玉米地這個東西挺不錯的!”女子旁邊的那名男人嘴角掛著贏笑,朝微風吹動下的一片綠油油玉米地望了過去。
一聽這話,那女人臉色都變了,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潔白如玉的雙手,擔憂無比:“哥哥,玉米地啊,這會不會把我皮膚給劃破了”
“沒事兒,隻要你讓哥哥我儘興了,回去給你買套彆墅!”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摟著猶豫不決的女人,笑嗬嗬的朝那片兒玉米地走去!
剛走了一半,女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某個方向!
“嗯寶貝兒,你停下來乾嘛咱們快走啊,哥哥我都等不及了!”
男人皺了皺眉頭,不解道。
“哥哥,那邊好像有人!”
女人指了指麵包車方向,提醒道。
“有人有人那不更好嗎哥哥我覺得有人才刺激呢!”
男人淡淡的瞥了眼那邊的麵包車,笑道:“走,寶貝兒,咱們離
那車近點,讓裡麵的人可以看一看咱們!”
“啊,哥哥你是認真的嗎”
女人心頭一陣強烈鄙視,不過誰讓她想要賺錢,隻能忍著惡心陪這個男人陪到底了!
男人也深知這裡麵的道道,摟住女人的手微微用力,便帶著女人朝麵包車那邊走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壞笑:“寶貝兒,哥哥沒估計錯的話,那麵包車”
他原本想說麵包車中也是在搞他們這種動作,可是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發現麵包車的四個輪胎都爆了,前蓋更是凹陷一片,還開始冒出黑煙兒,仿若從報廢車間拉出來的車子一樣。
“哥哥,這個麵包車出車禍了吧不然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女人皺眉道。
“嗯,應該是出車禍了,咱們還是離它遠點吧,免得到時候突然爆炸!”
男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嗯!”
女人點點頭,隨即打算轉身離開。
就在女人轉身的一刹那,她再次停住,重新轉回去,蹙了蹙鼻子,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哥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
“鮮血的味道”
男人朝麵包車方向聞了聞,道:“沒有啊,你是不是月事來了,搞錯了”
“哥哥,你說什麼呢,人家還早呢!”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邁動腳步朝麵包車那邊走了過去。
男人緊跟而上。
刷!
女人剛走沒幾步,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指著麵包車驚叫:-啊,死人!“
跟在她後麵的男人被突然的一下給嚇了一大跳,連忙夠著脖子朝麵包車看去。
果然,隻見凹陷的車頂上,一具布滿鮮血的屍體橫亙在那裡,由於車頂凹下去太深的緣故,所以這具屍體他們剛剛距離遠並未發現!
“我曹,真的有屍體!
媽的,這特娘的晦氣!”
男人臉色一沉,一邊怒罵,一邊拉著女人就走!
不過,那女人停在那裡,一臉慘白:“哥,哥哥,咱們要不要打妖妖靈”
“打你妹,你特麼是豬嗎”
男人怒氣衝衝,這具屍體的發現讓他覺得晦氣,讓他感覺自己美事兒被打擾了,心頭一肚子火,說道:“咱們如果打電話,那幫人一定讓我們去做筆錄,說情況。
老子這麼忙,哪有時間陪他們玩你說”
話音未落,玉米地中一陣漱漱作響。
接著一道全身被黑色衣物包裹的男人,從裡麵飛快的走了出來。
雙腳輕輕點地,居然憑空躍起兩米,跳到了麵包車頂上,穩穩站住。
隨即淡淡的看了眼車頂屍體後,一雙迫人的眼眸,朝那對男人射了過去!
男人眼眸如同冰冷鋒刃一般,單單一眼,就讓那對男女雙目猶如被刀割了一般,兩人驚叫一聲,飛快逃竄!
嗖嗖!
兩道寒芒閃過,黑衣男子雙手一揮,從袖子中飛出兩炳森冷匕首!
匕首劃過虛空,在空中留下兩道白痕!
接著,它們分彆射中了逃竄兩人的後背,從他們的心口位置處透體而過!
那一男一女腳步立馬停滯,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眼心口處的血洞,雙眼瞪得大大的,慘叫一聲,噗通兩聲摔倒在地上,沒了生氣。
可伶的兩人,本想到玉米地瘋狂一番,卻不料遭遇如此毒手!
嗖嗖!
又是兩道破空音響起,隻見原本洞穿二人身體,穿過去的兩炳匕首,以同樣軌跡的反方向,朝黑衣男子飛了回去。
透過照射下來的陽光,可以看到有兩條比發絲還細的絲線牽連著匕首。
其中一端連接於匕首把柄,另一端被黑衣男子抓在手中。
黑衣男子將那一男一女乾掉後,慢條斯理的收起兩炳匕首,眸子中的森冷並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