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雨也反應過來,問:“對啊許先生,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或者寰亞生物國際幫助,請儘管開口!”
今天許狂揪出了林泰華這個叛徒,她一直感激在心。
所以對於許狂有什麼困難,她有種義不容辭的態度。
“不用了,我有點事兒要先去做做,這兩串手鏈送給你們!”許狂展顏笑了笑,從兜中掏出兩個用紅繩編製的黃金手鏈。
這兩串手鏈原本是上午拿著兩千萬去存款時,銀行送給他的禮物,原本有一套精美包裝的,聽銀行那vip大客戶經理吹噓,這一套兩串手鏈都是用純金打造,價值數十萬,是專門針對千萬級客戶的回饋大禮。
許狂拿到這手鏈後,直接將包裝盒給扔了,兩串價值數十萬的
手鏈,被他隨意的踹在兜中。
要不是考慮到自己暫時離開林詩雨,擔心有人對她不利的話,都差點忘了這手鏈了。
不過,這兩串手鏈在他拿出來時,已經通過戰醫決中的符咒記憶,將一些防禦類的符咒刻在上麵,能夠抵擋至少六枚以上巴雷特的遠程狙擊,可以說隻要不碰到石大師那樣的修武高手,普通的熱武器,休想傷害她們!
“許先生,這還是什麼”
林詩雨並沒有立馬接過那手鏈,而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過,一旁的喬雪就不客氣了,見到那精致的手鏈時,雙眼立馬發光,驚呼:“哇,這是銀行定製黃金手鏈啊,據說隻有千萬級存款的客戶才會有的!
許狂,你難道身家千萬”
說到這裡,她既巴著眼兒看向許狂,對他越發充滿著疑惑。
這個男人,從出現開始,就一直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先是以一種叫花子般的出場方式,後來又整了套價值十二萬以上的阿瑪尼全球限量款穿在身上,現在又拿出隻有千萬身家銀行才送的定製黃金手鏈。
喬雪簡直好奇極了,搞不懂許狂到底是什麼人。
麵對喬雪的發問,許狂微微的搖頭,隨意編了個借口說道:“我哪兒身家千萬啊,這是我在路上撿的,發現很好看,所以送給你們兩位美女洛!”
“哼,我才不信!”
喬雪癟了癟嘴,直接將那兩條手鏈從許狂手中抓了過來,一條戴在自己右手上,另一條則給林詩雨帶上,盯著那亮閃閃的黃金,歡喜到不行。
“誤,小雪,你怎麼這樣呢這東西太貴重了,快取下來還給許先生!”
林詩雨心頭小小的欣喜了一回,不過考慮到許狂和她是第一次見麵就送如此大禮,有些不太正常。
作為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她做事情是比較謹慎的。
正要取下來還給許狂時,隻見許狂盯著他說道:“林董,這東西戴上吧,以防萬一!
好了,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了!”
說完,不待林詩雨二女反應,便快速消失在兩人的麵前。
這過了約莫半分鐘,林詩雨二女才反應過來。
“小雪,這位許先生,還真是挺特彆的哈!”
林詩雨看著許狂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
“那是,我跟你講,這個許狂現在是我的租客,還得天天給我一百塊錢的租金,你說好笑不好笑!”喬雪一邊頗為自豪的說著,一邊歡喜的撥弄著皓腕上的黃金手鏈。
女人嘛,即便長得再美,也是很喜歡這種亮閃閃東西的。
聞言,林詩雨微微一怔,隨即打趣道:“我說小雪啊,你可真行啊,金屋藏嬌啊,就不怕人家半夜進錯了門,將你給”
“啊,不可能,我房門鎖好的,那許狂休想進去!”喬雪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緋紅的低聲說道:“不過林董你說的也有道理,萬一這個許狂不懷好意,半夜模錯門的話”
說到這裡,喬雪像似想到了什麼可怕後果一般,驚呼:“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回去換把牢固點的鎖,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害怕了!”
“你啊,真是”
林詩雨搖了搖頭,對自己這個下屬兼閨蜜的天真表示有些看不懂。
不過,不知為何,一想到許狂與喬雪住在一起時,她心頭就有些隱隱的不快!
自然,這種不快,不足以對外人說。
“好啦好啦,你就不擔心了,現在咱們趕緊將林泰華跟付教授好好安排一下,免得郭氏集團又對我們使壞!”喬雪摸了摸手上的手鏈,朝會議室努了努嘴,示意林詩雨該去處理林泰華與付興振兩人的事情了。
“行,這事情我來好好安排一下!”
林詩雨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未將那可有符咒的手鏈取下來。
與此同時,會議室中,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林泰華身上,緊緊的圍住他,害怕他跑掉一般。
這些人之中,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揉著肩膀的年輕高層,仔細看正是許狂衝進會議室第一個丟飛的那人。
此人名叫陳小光,是寰亞生物國際策劃部總監。
此時的陳小光,透過虛掩著的門,發現許狂已經離去後,從兜中掏出一個手機,滑到了通訊錄中一個叫“郭總”位置處。
編輯好一條信息,發送了過去:“棋子已暴露,請求指示!”
很快,那邊回過來一條信息:“乾掉棋子!”
呼!
陳小光長呼一口氣,收起手機,看向林泰華的眼神中,充滿著冰冷殺意。
幾乎與此同時,郭氏集團大廈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郭長生看著黯滅下去的手機屏幕,仰頭狠狠的將一杯紅酒灌。
紅酒順著他的喉嚨滑下,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音。
在他的對麵,站立著一名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魁梧男子。
他靜靜的看著郭長生喉結的湧動,額頭上不知不覺滾出一顆熱汗。
很快,郭長生一把捏碎那紅酒杯,發出一陣爆響。
魁梧男子急忙上前一步,道:“郭董,林泰華失敗了,從陳小光那邊得到的消息,林泰華被林詩雨那賤女人安排在了一間密室中。
並且付興振也被轉移了地方,新的位置我們還未查清!”
郭長生坐在老板椅上,任由紅酒杯的玻璃渣割破他的手掌,殷紅的鮮血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不過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