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妍急忙說道:“父親,神醫救你,這是咱們答應的診金!”
“是啊,萬三,區區五億而已,隻要你身體健康,這點錢不到一個月就能賺回來!”
沈母也不解的說道。
許狂緊緊盯著他,眸子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心道自己好心好意救他一命,居然區區五億,也不舍
“沈航三,你什麼意思”
許狂沒接過沈母的那張支票,冷冷的質問道。
沈航三頓覺全身被一股煞氣籠罩,如同遊走在刀尖生死邊緣,心頭大駭。
連忙擺手解釋:“神醫,彆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許狂麵色一沉,聲音冰冷。
沈航三從懷中一個精致的金屬盒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張璀璨黑卡,雙手奉到許狂麵前。
嘶!
—看到那張黑卡,沈妍妍、沈母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至尊黑卡!
“父親,您這是”
沈妍妍忍住內心驚駭,問道。
沈航三沒理會他,而是恭恭敬敬的雙手托著那張黑卡,說道:
“神醫,這是至尊黑卡。
裡麵有二十億華夏,能夠在任何銀行享受最頂級的待遇。
全球發行不過一千張,花都更是隻有不到五人持有,還請笑納!”
“至,至尊黑卡”
剛剛清醒過來的孫霸權,遙遙看了眼那黑卡,再次暈死了過去。
而唐進大張著嘴,內心一片冰涼,幾欲跌倒。
“嗯,不錯,算你有點見識!”
許狂微微怔了怔,隨即接過至尊黑卡,揣入懷中。
隨即手一揮,沈航三身上九十九根龍吟玄針紛紛飛出,落入到他手中。
入手一片冰涼,並伴有微微的龍吟之音。
“啊,還給我!”
唐進見自己的“龍吟玄針”被許狂收去,大驚失色,急忙從門外朝許狂衝了進來。
五指成爪,想要從許狂手中奪過“龍吟玄針”!
啪!
許狂直接反手一巴掌,將他扇在地上。
居高臨下,冷冷道:“就你這種垃圾貨色,也配擁有“龍吟玄針””
“啊,還給我,混蛋,你快還給我!”
唐進一半邊臉被扇腫,腦袋嗡嗡作響,雙眼卻迸發出仇恨光芒。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怒吼著,再次朝許狂抓去。
“強者,小心!”
不知何時,一直跪地不起的保安隊長出現在許狂麵前,一腳將唐進給踹翻在地。
隨即踩在他心口上,轉頭朝許狂詢問道:“強者,此人該如何處理!”
“嗯”
許狂微微有些驚訝,隨即了然。
這個保安隊長是擔心自己加罪於他,受到懲罰,想要找機會在自己麵前表現。
“放了他吧!”
許狂淡淡的說道。
唐進雖之前對他不禮,但終歸隻是年少輕狂,並無大錯。
更何況失去了龍吟玄針,便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放,放了他”
保安隊長不敢置信,在他心目中,得罪修武者之人,很少有完整活下去的。
“嗯,放了他!”
許狂點頭,走到唐進麵前,居高臨下:“唐進是吧,回去告訴你師傅,龍吟玄針我收下。
如有不服,本人隨時奉陪!”
“啊,啊,啊!”
唐進狠狠的錘擊著地麵,此時已經恢複了不少理智,知道自己在這兒討不到什麼好處。
隻能通過這種方式,釋放心頭無奈與不滿。
“隊長,送唐進回去,此事我自會跟華老一個交代!”沈航三長吐一口濁氣,說道。
“好!”
兩人走後,許狂寫下一張單子,遞給沈航三:“這上麵的藥一天一副,連服半月,你的病可完好!”
“多謝神醫!”
沈航三顫抖著接過單子,道:“神醫,鬥膽問一句,怎麼稱呼您”
“許狂!”
拋下這句話,許狂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許,許狂”
沈妍妍望著許狂原本站立的地方,定定出神。
“老公,你為何要將至尊黑卡送予許神醫”
沈母倒吸一口涼氣,不解的問道。
“哼,為什麼單憑我的這條命,十張至尊黑卡也換不來!
更何況,許神醫的身上有王者之氣!”
沈航三背負雙手,眸子望向遠方,似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轉身對沈家母女吩咐道:“以後許神醫有任何要求,我們沈家必當全力以赴,明白嗎”
“明白!”
沈母二人儘管有所疑惑,卻依舊毫不猶豫答應。
沈家大院門外,許狂坐上裝滿藥材的麵包車,朝喬雪家快速駕駛過去。
剛行駛不到一公裡,他電話響了起來。
是喬雪的。
“許狂,你在哪裡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林董回來了!”
喬雪笑嘻嘻的說道。
吱!
許狂心頭一驚,直接踩下刹車。
砰!
後麵的一輛緊跟彆克商務車撞了上來。
許狂扭頭淡淡看了眼,衝喬雪回道:“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後,許狂正打算啟動車子。
這時,從後方走下來了兩個男人。
為首一人戴著墨鏡,留著板頭,脖子上掛著一根粗大黃金項鏈,嘴上更是叼著一根雪茄。
而他身後則跟著一個流裡流氣的混混青年。
咚咚咚!
混混青年上來敲了敲麵包車玻璃。
許狂搖下車窗,問:“有事兒”
“擦,小子,你特麼突然刹車,我們坤哥的車給撞了,說說怎麼辦吧!”
混混青年仰著鼻子道。
“多少錢,我賠!“
許狂心想這的確是自己的過失,況且他還要去寰亞生物國際找林詩雨,不想跟這些人浪費時間。
青年微微一怔,扭頭朝身後男人詢問:“坤哥,多少錢”
“老子這輛車新買的,少說得五萬!”坤哥狠狠吸了兩口雪茄,獅子大開口。
青年點點頭,衝許狂叫道:“小子,我坤哥說要五萬,趕緊拿錢吧!”
許狂眼角一抽,他剛用神識探查過,後麵那車就擦了點油漆,頂多五百塊。
“五百,可以我就立馬給你,不行就免談!”
說著便在包中翻了翻,摸出五張皺巴巴的華夏。
這是之前去銀行存錢留下的,本想回去給喬雪交房租。
“喲曜,你特麼在逗我五百老子可是說的五萬,你耳朵聾了嗎”
青年混混當即就不樂意了,一把拍開許狂的五百塊,就要拉門將許狂拽出來。
“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