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帥突然想到,之前王安提建議的時候,可是被張舒雅給訓了一頓的。
可是從王安跟張舒雅說完“事情”之後,張舒雅的態度就變了。
那種虎逼嗬嗬的勁兒,就又回到張舒雅身上了。
可不管是張舒雅還是王安,他倆有傻的嗎?
不但不傻,還都是蹦精蹦精的那種。
所以張舒雅會這樣做,那就一定意味著張舒雅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想通了這一點,王帥反而笑了出來,有點自嘲的說道:
“這一天天的,真是關心則亂,行了,等他們收拾完,咱們直接去那個,那個路人甲,不對,叫賈仁祿是吧?去把他抓起來。”
賀亮聽到王帥的話後,皺著眉頭叨咕著說道:
“路人甲,賈仁祿,我說怎麼一聽這名字,就感覺正經怪了呢。”
馬國強和孫念倆人,可能之前一直都沒想過這個名字的問題,此時一經提醒,立馬附和了起來。
馬國強說道:“不說還沒啥感覺,現在越想感覺這人問題越大。”
孫念說道:“嗯呢唄,這人的名字,肯定有問題”
武冬聽到倆人的對話,沒有張嘴,卻是滿腦袋都是一副思索的表情。
就在幾人嘮賈仁祿這個名字的時候,那邊的具廢品,已經全被裝進了麻袋裡。
然後兩人一組,抬著麻袋就往汽車處走去。
路上,張舒雅問王安道:“小安,一會兒抓捕賈仁祿,你還跟著去看看嗎?”
張舒雅問完,王安立馬就想到了那兩個窯洞。
此時的王安十分想知道,那兩個窯洞裡都有啥?能讓賈仁祿將那兩個窯洞全部用柵欄封起來。
並且裡麵得有多大的空間,竟然還藏著一幫專門“砸杠子”的人。
於是乎,王安點頭笑著說道:
“那得去看看,主要得看看那個賈仁祿,看到我後,得是什麼表情,哈哈哈.”
張舒雅聞言笑道:“你這是什麼愛好?無非就是害怕唄,還能咋的?”
王安嘿嘿一笑,卻沒有接話。
由於武冬他們是開汽車來的,此時的汽車車鬥上,除了那些兵哥以外,還多了具屍體。
而張舒雅幾人的操作,更是讓王安震撼不已。
吉普車這個東西,裡麵的空間並不小,是有兩排座的。
而正常來講,這個車最多能裝下個人。
可是,但是,張舒雅她們個工安,竟然全上去了。
看得出來,張舒雅和孫念倆人,是在前排,正副駕駛位各一個的。
而個老爺們,就那麼全上車了,怎麼擠下的,王安不知道,但這個人,卻是實打實的全上去了。
這畫麵,簡直無法想象。
為了照顧王安趕爬犁的速度,不管是張舒雅還是武冬,車開的都不咋快。
不過即使是這樣,眾人也很快就來到了賈仁祿的家。
看到王安去而複返,賈仁祿明顯是非常意外的。
不過當賈仁祿看到吉普車和汽車車鬥上,全部往下跳全副武裝的人時,賈仁祿的臉上,明顯慌亂了起來。
並且這個老小子,不但沒在理會王安,反而向房後的院子裡跑去。
王安見到這一幕,順手就把大掏了出來,毫不猶豫的就上膛開槍了。
當然,王安是不敢殺人的,所以打的是賈仁祿大腿的位置。
隻聽一聲槍響過後,賈仁祿就趴那了,緊接著,便是賈仁祿的哀嚎聲。
這時,幾個兵哥和警察,上前就將賈仁祿摁倒在地,隨即一副帶鏈子的銀鐲子,就戴在了賈仁祿的手上。
戴上銀鐲子後,賈仁祿明顯是慌了,開始邊慘叫著邊求饒起來。
不過包括王安在內,誰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個工安全部進屋,而王安等人,直接架著賈仁祿就向賈仁祿家的後院走去。
這時,王安突然想到,就這麼闖進去極為不妥。
因為賈仁祿家的後院,不但有好幾隻狼青,還有兩個窯洞存在的,而那兩個窯洞,極有可能還有人存在。
於是乎,王安便跟兩個架著賈仁祿的兵哥說道:
“一會兒讓他擱前麵,你倆千萬彆露頭。”
兩個兵哥聞言一愣,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於是乎,眾人改變陣型,繼續往賈仁祿家的後院走去。
本想打窯洞裡的人一個措手不及的,奈何眾人剛走到後院的門口處,就被幾聲槍響給逼了回來。
看得出來,不是窯洞裡的人槍法不好,以至於打不準,而是他們害怕傷到前麵的賈仁祿。
不得不說,王安也是夠雞賊,因為前世跟那些各種道上人物打交道的原因,所以王安的本能做法,讓眾人免遭了子彈的撕咬。
眾人麵麵相覷,滿臉都是後怕的表情,這特麼但凡誰被子彈碰上,那特麼絕對就是非死即傷的結果。
可能是王安的槍聲和賈仁祿的慘叫聲,將後院窯洞裡的人給驚動了,所以他們才能提前有所準備。
這時,兩個憤怒的兵哥,已經開始對賈仁祿拳打腳踢了。
而此時的武冬也沒了平時的沉穩,終於暴露出了他殘忍的那一麵。
隻見他渾身散發著陰森,在兩個兵哥的配合下,用力抓住銀手鐲,然後就開始硬掰賈仁祿的手指頭。
幾聲“嘎巴”“嘎巴”聲響後,賈仁祿的手指頭,就嚴重變形了。
而賈仁祿的慘叫聲,已經不似人聲了,有點類似於殺豬時,豬的那種慘叫聲。
說實話,這聲音聽起來,真的有那種讓人毛骨悚然,心生懼意的趕腳。
不得不說,武冬的表現,的確是王安沒有想到的。
因為一直以來,武冬都是他們幾人中老大哥的存在,相對來說,要比王帥幾人沉穩不少。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任何人的生命在受到威脅的時候,都是極為失態的。
隻是在不同的條件下,每個人的表現形式,都是不同的罷了。
接下來,隻見武冬邊掰賈仁祿的其他手指頭,邊咬牙切齒的問道:
“說,裡麵現在有幾個人?幾條槍?”
此時的武冬,整個麵部都變形了,就像一隻呲牙瞪眼的狼一樣。
奈何武冬問的雖然凶狠,表現的也極為凶戾,可是賈仁祿卻隻顧得上的疼了,好像根本就沒聽武冬問的是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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