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幾分鐘後,大黑仨狗就回來了。
具體大黑仨狗是咋咬住兔子的,四人倒是沒看見,但二黑和三黑的嘴上,卻是都叼著一隻灰色兔子的。
王安挨個的摸了摸仨狗的腦袋,同時又給仨狗一頓誇。
兩隻兔子,加一起不到十斤,剝皮去內臟後,差不多能剩斤左右。
不過平均到每人身上的話.好像沒啥大變化。
主要是張舒雅、孫念和王帥仨人太能吃了!
王安讓王利收好兔子後,隻見大黑又領著二黑和三黑跑了。
不過這次大黑是邊跑邊回頭,好像是在示意王安快點。
本來天就擦黑了,王安看到大黑的動作,便立刻對其他三人說道:
“都跑兩步吧,大黑讓咱們快點呢。”
王安說完,便帶頭向前麵跑去,其他仨人答應一聲,也跟著王安跑了起來。
不管啥時候,人要是攆狗的話,那都特麼正經不是個輕快的事兒。
再說大家也都餓了,人要是餓了,乾啥都完犢子。
所以,等四人氣喘籲籲的追上大黑仨狗的時候,大黑仨狗已經在狂吠了。
而狂吠的目標,又是一個雪洞,準確的說,是一個樹根底下的雪洞。
看的出來,大黑它們這是鑽不進去,所以就在雪洞的門口亂叫。
好像是它們隻要叫喚,那對方就會出來一樣。
不得不說,大黑的智商雖然正經挺高,但它的思維方式,畢竟跟人不一樣。
王帥看著這個看上去比較隱秘的雪洞,好奇的問王安仨人道:
“你們能看出來這是個啥洞不?”
木雪離下意識的說道:
“我感覺這又是個飛龍的洞。”
王利在旁邊猜測著說道:
“我感覺不是,剛才那個飛龍洞的洞口,那才多大點啊。”
王帥聽到二人的回答,笑著問王安道:
“小安,你感覺這是個啥洞?”
王安哪有興趣猜這個啊,邊掏出侵刀邊笑嗬嗬的說道:
“愛啥啥,對我來說都是肉。”
“哈哈哈這話沒毛病。”王帥笑著說道。
王安的話,可謂是說出了精髓,主要是馬上就天黑啥也看不見了,這玩意有啥好猜的。
王安觀察了一下這個雪洞,又把侵刀放了回去。
然後下意識的,就把杠從後背上摘了下來,不過這時王安才意識到,自己背的,不是半。
而王安想用的,其實是半的刺刀。
因為這棵樹看上去,歲數正經不小了,所以樹根才會裸露在外麵正經不老少。
而樹根與樹乾隻見的空隙處,就是這個雪洞的所在。
王安是想用半的刺刀,插進樹根之間的縫隙處,把裡麵的東西扒拉出來。
奈何杠的刺刀,跟槍不是整體的,而是分開的。
可武冬和王帥他們過來的時候,好像根本就沒拿刺刀。
王安看著手裡的杠,嘬了嘬牙花子,然後跟木雪離和王利說道:
“雪離,老五,你倆抓緊去砍兩根侵刀把回來”
“好嘞四哥(知道了姐夫)”倆人答應完,便轉身走了。
王安也沒閒著,再次把侵刀掏出來,把細一點的樹根砍斷。
王帥看到王安的動作,也把軍刀拿了出來,幫王安一起去砍樹根。
當倆人把能砍的樹根全部砍完後,木雪離和王利倆人也回來了。
“姐夫,我這個侵刀已經墩上了。”
木雪離說著話,便將手裡墩好的侵刀遞了過來。
墩上侵刀,其實就像是給鐵鍁上把手一樣,因為侵刀的鐵把手,是一個圓筒,空心的,塞上一根鐵鍁杠,就是延長了把手。
王安接過侵刀,抓住長把手,就把侵刀順著縫隙,狠狠的紮了進去。
隻聽“嘎嘎嘎”的聲音,就從雪洞裡麵傳了出來。
王安、木雪離和王利仨人聽到樹洞裡的聲音後,下意識的驚呼道:
“臥槽,棒雞。”
王帥聽到仨人的驚呼聲,立馬驚喜的說道:
“棒雞好啊,這玩意兒大,肉還多!”
棒雞,學名黑嘴鬆雞,彆名林雞,樹雞。
這玩意兒,算是這大山裡比較特殊的存在。
因為這玩意兒就像傻半斤一樣,會飛。
但是呢,既飛不高又飛的不算遠。
高度的話,不超過大樹,遠近的話,最遠也就00米左右。
並且這玩意兒跟傻半斤和飛龍啥的不一樣,這玩意兒大多數都是在樹上覓食的。
雖然棒雞也會下地去吃草籽啥的,但著實較少。
這玩意的確就像王帥說的那樣,又大,肉又多。
因為這玩意隻要成年了,最少也得三四斤重,最大的公棒雞,能達到**斤重。
並且這玩意兒就像野雞一樣,公棒雞長得比較漂亮,
雖然不管公母,它們的嘴,腳和腳趾都是黑的。
但公棒雞的羽毛比較鮮亮,有好幾種顏色。
而母棒雞,
長得雖然也還行,但著實有點一般化了。
之所以王安仨人會驚呼,那是因為棒雞這種鳥,比飛龍的數量還要少上很多。
因為王安仨人趕山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玩意兒。
王安懷疑,可能是因為它太大了,所以比較受野獸們歡迎的原因。
王安邊用侵刀將棒雞往洞口方向推,邊非常開心的笑道:
“這不掏著了嘛,哈哈哈臥槽,這玩意兒還挺有勁兒。”
當王安將棒雞快要送到洞口的時候,馬上對王利說道:
“老五,快在洞口拽一下,彆讓它跑了.”
王利聞言蹲趴下來,就把手順著洞口伸了進去。
緊接著,王利說道:
“四哥,你拔刀吧,我抓住它了。”
當王利把棒雞從洞裡拽出來的時候,四人幾乎同時再次驚呼道:
“哎呀我艸,這玩意兒真大。”
隻見王利抱著棒雞,就像抱著一隻大鵝一樣,不用說,這是一隻公棒雞。
隨後,王安又找了一個縫隙,用侵刀再次紮了進去。
不過這次預想中的聲音沒發出來,也就是啥也沒紮到。
直到第五下,雪洞裡才傳出“呱呱呱”的聲音。
這聲音,與王利手裡的那隻,叫聲不一樣,所以王安說道:
“這隻肯定是個母的”
雖著王安將這隻棒雞推到洞口,木雪離便將它拽了出來。
王安說的沒錯,的確是隻母棒雞。
然後王安就再一次的把侵刀往裡紮去.
就這樣,四人一共從這個雪洞裡拽出來隻棒雞,不過卻是一公四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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