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聽著白梔的話,很想出聲打斷,但是那些想看熱鬨聽八卦的朋友,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
張起靈按住了黑瞎子,剩下的人,跟那個要把解雨臣五馬分屍一樣,將人按在了桌子上。
當然,白梔不知道這些。
不是因為白梔的武力值下降了,而是吳邪和尹南風讓燈球媽媽開了屏蔽。
彆說白梔聽不見聲音了,就算是拿眼睛看,白梔都發現不了他們。
老九門的人還沉浸在白梔和床的突然出現,現在聽到白梔那口無遮攔的話,二月紅和解九爺都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來。
這是他們這些做長輩能聽的嗎,他們這個孫媳(徒弟媳婦),好像和解雨臣過的不太和諧啊。
咳咳咳的聲音讓躺著的白梔更加的鬨心了,皺著眉頭,一臉煩悶的睜開眼睛,下了床,站在了他倆的麵前。
有些詭異,也有些讓二月紅和解九爺無所適從。
看著他倆停下了咳嗽,白梔那個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抬起手,白梔毫不猶豫的扇了過去,還是那種很厲害的扇法。
一炮雙響。
“神經病啊,大白天的往我的夢裡鑽,看見你們真是我的晦氣,等我回去了就把你倆的骨灰給撒進化糞池裡。
我倒要看看,你們還陰魂不散不。”
白梔的速度很快,也毫無預兆,更沒有人提醒他倆白梔對老九門很不友好,所以,那一巴掌,真的是結結實實。
二月紅出手比解九爺快,他挨的打也比解九爺要長一些。
啪——
一聲脆響,白梔的巴掌又落到了二月紅的下巴上,要不是二月紅長的有些高,白梔一定能扇到他的臉。
“還敢還手,你真是長本事了,晦氣的玩意,要不是當初你老的不行,我怕你死掉,我一定一天打你一遍。
一共就收倆徒弟,陳皮我也沒見你霍霍他花花比陳皮好,你就可勁的霍霍花花,我讓你算計他,算計。
神經病,要是放陳皮身上,九門早他媽沒了,就看著花花人好你們能放心算計他。”
說的時候,白梔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表情也很猙獰。
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巴掌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住手。”
霍三娘看不得二月紅受這等侮辱,直接上前對著白梔出手,而剩下的幾人,除了趨吉避凶的齊鐵嘴,都出手了。
白梔現在顯然沒有什麼理智,所以,她一點都不落於下風。甚至因為白梔對於老九門的很多人的怨氣比較重的原因,她出手更利落了。
“住屁,我剛隻記得打他沒有打你是吧,你有什麼可跳的,你更是廢物中的廢物。”
要說白梔對於老九門那些人中,哪個人私心最重,最恨的牙癢癢,那一定是霍三娘。
其他人也沒有想到,白梔會放過他們這幾個凶的,不好解決的,先一步跑去解決霍三娘。
而且那句“廢物中的廢物”,那種“恨意”和失望,強烈的他們覺得白梔和霍三娘有點什麼。
“我讓你跑出來抱不平。”
白梔拉著霍三娘,這次是真的正反兩麵都打到了,而且很均勻。
“女子當家,你跑去為了一個男人癡狂,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有權有勢,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非要折騰自己。
強了他啊,要個屁的感情,吃到嘴就行了唄,還非要愛,愛愛愛,愛你爹的愛,你是什麼垃圾,這麼缺男人愛。
他都結婚了,你還糾纏他,你一個新時代有錢有顏有權的女性還想做妾不成,你就一點不想著自己的臉麵。”
霍三娘聽著白梔的話,生氣的不行。
她聽不進去的,她要是聽得進去,她現在早就結婚生子,培養下一代了。
見霍三娘不聽,白梔打的更加的起勁。
“去死啊,能搞事業卻天天想著男人的人去死啊。”
見霍三娘被自己打的差不多了,而且張啟山和二月紅兩人的進攻也越來越激烈了,索性將霍三娘直接扔了出去。
啪——
一巴掌落到了張啟山的臉上。
人要是想做一件事情,哪怕沒有條件都會創造條件。
就比如說讓彆人的臉親吻自己的手。
二月紅沒有這個待遇,純粹就是白梔看在二月紅雖然算計了解雨臣,但是卻也實打實的陪著解雨臣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時間。
要不然,白梔把他腿打折了,都要扇腫他的臉。
這不,張啟山那個大高個都被白梔揪著衣領,左右開弓了。
“你踏馬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凡你對的起我家老張,天天夢見你我都沒啥,你個混蛋。
我讓你喝酒喝醉說出張家的秘密,我讓你算計老張弄的他受苦受難,你個腦殘玩意,不喜歡張家就把張家打下來啊,張家的族人沒準都要謝謝你。
瑪德,酒都覺得晦氣,被你喝就算了,還要背黑鍋,你個垃圾。”
氣的不行的白梔,對著張啟山的眼眶就是兩拳。然後張啟山就成了熊貓。
打完一個白梔就扔一個,現在終於輪到吳老狗。
對於吳老狗,白梔那和氣就更加多了。
彆人頂多就是上手,對於吳老狗,白梔腳也上去了。
拳打腳踢,慘不忍睹。
齊鐵嘴看著自己的恩人那麼殘暴,悄悄的躲到了柱子後麵,趴在地上,就露出一個小腦袋看熱鬨。
看著白梔騎在吳老狗的身上,那拳打的毫無章法,卻拳拳到肉,憐憫的搖了搖頭。
"慘,太慘了。這打完之後,五爺怕不是要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心裡這樣想著,齊鐵嘴也沒有想要出去的打算,就白梔說她在夢裡,就說明她什麼都不知道。
然後看向解雨臣黑瞎子那群人,那麼多的人在哪,白梔都看不見,就說明那個存在不想要白梔看見。
白梔都“大開殺戒”了,也不讓她的朋友阻止她,那就表明了一切以白梔的意願為主。
而白梔的意願……
齊鐵嘴看著白梔已經站起身對著吳老狗那個踢死狗的樣子 就知道,白梔現在的意願是打他們一頓。
想到這,齊鐵嘴也不看熱鬨了,拿著捆在柱子上的簾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打了彆人就不要再打他了吧。
“就你最晦氣,你吳家的人是死光了嗎?天天盯著我家花花,拉我家花花下水給吳邪當後盾。
神經病,欠錢不還,那是我的錢,300億,艸,老子的300億,明知道吳三省不是什麼好東西還要生出來,你的孽全讓彆人受了。
給我斷子絕孫吧!”
“啊!!!”
看著吳老狗痛苦的翻滾的樣子,白梔開心的理了理自己弄亂了的頭發。
開心的有一種夙願以償的感覺。
“瑪德,要不是怕吳邪難做,當年我就想當著你那三個兒子的麵弄死你,真的是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就算是落到自己的孫子身上也不覺得疼。
吳邪他是人,他那個小身板可經不起你們從小到大的算計,一個個的,拿著彆人的性命成全你心心念念的九門家業。
嗬,我告訴你,你最好保佑你家現在的獨苗苗想留個孩子,不然,想想你那三個孩子被我下的藥。
哇~吳家要被你們玩的絕後了。”
白梔想不明白為什麼親人要算計親人,那什麼王母盲塚,你非要卷進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它們不纏你們纏著誰。
隨手插手彆人的人生,就是要給背負彆人的人生。
多簡單的解決方法的啊,那就掀桌子啊,不摻和了,誰要去當那個救苦救難的菩薩誰自己去獻祭。
本來吳邪也不覺得自己爺爺是什麼好東西,結果聽見白梔還為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心裡還覺得挺開心的。
就是看著吳老狗那副痛到極致的表情,他還是覺得那個地方隱隱作痛。
十分開心的白梔放棄了現在連打滾都辦不到的吳老狗,施施然的走到了解九爺的麵前。
“嘻嘻。”
看著白梔笑的開心,解九爺以為他能免遭一難呢,結果白梔變臉比四川變臉還快。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膝頂,九爺就跪了下來。
白梔揪著九爺的頭發,嫌棄的看著他。
“花花都該慶幸,他身體裡沒有流淌著解連環的血液,不然就解連環那拋棄家庭,蠢得沒邊的操作,他開著飛機都追不上我。
吳三省那個狗東西雖說也不是什麼好貨,但人家好歹不讓自家利益受損,知道扛著家裡的難事,你家的這個。
嗬!”
不說彆的,就解連環留下家裡的那一老一少的操作,白梔就覺得,解連環比吳三省還畜牲不如。
“但凡花花是解連環的親兒子,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和我有點什麼。
吳家三個孩子都沒有假死的,就他解連環深明大義,假死獻身,一點不顧及家裡的你老的快死了,也不顧及年幼的花花能不能在你死後好好活下來。
哦,對了,你的時候他也沒有來看你,看來你的報應來的還挺快的。”
砰的一聲,解九爺的腦袋就被白梔砸在了椅子上,往下淌血。
“好啦,就剩兩個了,這次完事之後,我的噩夢隻有夢見花花了。”
轉身走向霍仙姑,霍仙姑都要瘋了。
她真的沒有辦法不害怕。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吊著我家花花,還有,秀秀那麼好的資質,你教的是什麼玩意啊。”
雖然秀秀被霍仙姑晚年的心慈手軟弄的左右為難,但是好在她自己本身還是很想著霍秀秀的,所以,一個巴掌就完事了。
霍仙姑捂著臉,覺得不可思議。
這就完了?
齊鐵嘴現在卻很害怕,但是讓他出去找打,那是萬萬不能的。
“齊鐵嘴,不要怕,就一個巴掌的事,很快就過去了。”
被白梔找到的齊鐵嘴,一個巴掌一個拳頭,很快就完事了。
“誰算卦是為了應劫的 你倒是想辦法讓他來避禍啊,你個腦殘玩意,還真讓瞎子花花他倆玩命。”
都打了一遍,白梔看著那些人老老實實的樣子,直接蹦到了床上。
“開心,這個夢不錯,下次可以繼續做。”
因為開了痛覺屏蔽,白梔真的以為是在做夢,於是到了床上,睡的更香了。
燈球媽媽看著被打了一頓的眾人,也將白梔送了回去。
是的,它叫白梔來,就是為了打他們一頓的,誰叫這裡的人都是他們的晚輩,要麼就是心慈手軟的。
還是白梔好,沒有顧忌,下手更重。
看著白梔又一次消失,解雨臣和剛被放出來的黑瞎子扭打在一起,燈球媽媽直接投屏。
超大屏幕,高清影像,完美音質,給老九門最清晰的觀影體驗。
哦,它放的還是沒有白梔的版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