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和白梔張起靈待久了的人,在某些事情上麵,真的出乎意料的敏銳。
前有霍秀秀一眼鑒定吳邪的真偽,後有尹南風出門上香判吉凶。
當然這裡麵的佼佼者是解雨臣。
沒有錯,那個坐在辦公室裡,開著會,找來的花花處理著文件,都能在白梔去做壞事的前一秒打來電話。
“梔子,是不是無聊了,要不然來找我玩好不好,等下了班,我帶著你去玩。”
而這時的白梔正在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要去尋找快樂。
這個快樂就類似於被吳邪帶著去洗腳中心。
“花花~沒事的,我不無聊,我準備去逛逛街,買些首飾衣物,正好給你再買些東西~”
被不在現場的解雨臣抓抱的白梔,麵對解雨臣的“盤問”,那真的是恨不得每一個字都帶著長長的尾音。
解雨臣聽著白梔討好的話,有些驕傲的挑眉,臉上的笑意能讓他的下屬看一次鬨心一次。
在他們的麵前,解雨臣哪怕再怎麼隨和,也不會笑成這個樣子。
但是,在和白梔說話的時候,哪怕是看不見人臉,解雨臣笑的也能和花一樣。
“那就謝謝梔子了,等晚上我回去給你帶你喜歡的蛋糕。”
“好的好的。”
白梔說的很開心,笑的很苦澀。
沒了事情,掛了電話,解雨臣繼續處理工作,白梔隻能耷拉著腦袋,拽著身邊的黑瞎子出去逛街。
“女人真的太難了!在家怕父母,在校怕老師,嫁了人怕老公,我就想看看彆的帥哥美女,怎麼這麼難呢!”
白梔碎碎念著,但是身邊的黑瞎子卻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畢竟這事是他捅給解雨臣的。
為此,黑瞎子還特意感謝了一下白梔。
智能手機就是好用,都不用打字,直接按著手機,語音就發出去了,白梔都發現不了。
隻是告密者終有一日會報應到自己的頭上,就如黑瞎子告白梔的秘密,現在該輪到白梔小小的報複一下了。
是的,解雨臣來了,來的還很匆忙。
可是再怎麼匆忙,這個從頭到腳,甚至連頭發絲都寫著靠譜的男人,還是帶著好多的東西,到了這個世界。
沒辦法,白梔那個動靜不算小。
白梔不知道她要跑多少個世界,所以她就簡簡單單的選了一個不多的數字。
3000。
就如常說的三千宇宙一樣,白梔反正每一個都做了三千份。
解雨臣看著紙上的東西,實在是好奇白梔她們這個世界到底是乾什麼份。
更何況,今年張起靈的生日禮物也沒有送到他的手上呢。
這個可是白梔每年都特意送的,很有紀念意義的禮物,可不是那30個小項鏈。
看著麵前的玉如意和金如意,解雨臣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其實是白梔沒有寫明白送這個兩個如意是什麼意思。
張起靈那個不懂也沒什麼,但是小流霞那個不說清楚,他又覺得真的太對不起她了。
看著工廠那邊送來的東西,解雨臣拿上把柄金如意,將那些周邊收進了箱子裡,還跑到黑瞎子的庫房裡,找了一套珠寶出來。
白梔他們走的急,當初燈球媽媽回來取東西的時候也是帶的他們的用品,至於禮物,他沒看見。
正好趁著現在這個機會,給黑瞎子送他額吉的禮物給帶去。
而那邊的打完噴嚏,快樂下課,溫馨的吃完飯,和生無可戀、怨念橫生的白梔躺在一起睡覺的黑瞎子,迎來了解雨臣的一場男單毒打。
黑瞎子和白梔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可沒有白梔和解雨臣在一起睡覺的時候溫馨。
黑瞎子就是一個大型玩偶,負責睡在外麵,擋著白梔不要因為自由過頭而掉下床,以及讓踢掉被子的白梔能輕易地扯過他的被子蓋上,避免著涼。
而燈球媽媽這個和白梔一樣,空的晃一晃都能聽見驚濤駭浪的聲音的腦子,直接就把解雨臣,傳到了黑瞎子都屋子裡。
沒有信任的人守夜,白梔這個有可以依靠的人在身邊就睡的和死豬一樣的性子,也讓黑瞎子不敢真的和白梔一樣睡的那麼沉。
所以,解雨臣出現在屋子裡的時候,黑瞎子就很警惕的醒了。
看向斜著睡的白梔,黑瞎子將不離身的匕首抽了出來,準備給外麵那個“小賊”一點顏色看看。
解雨臣那個細心的勁,聽著床上那兩道淺淺的呼吸聲,也很快就知道了什麼。
尤其是看到床踏上那兩雙拖鞋。
那雙女士拖鞋的尺寸,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我。”
為了避免吵醒白梔,也不想讓那個黑貨給自己一下,解雨臣沒有動,站在床前好遠的地方,小聲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聽見熟悉的聲音,黑瞎子將手裡的匕首放了回去。
小心的掀起一點床帳,黑瞎子下了床。
還不忘在剛剛的位置上放一個枕頭,這樣對於白梔這個打滾的人能安全點。
黑瞎子起來了,但是白梔還是沒有反應。
反正黑瞎子沒有叫她,那麼白梔就會睡的很沉,潛意識都在告訴她,有黑瞎子在,很安全。
解雨臣將手裡的箱子放下,又將另一個小首飾盒放到了桌子上。
“哪洗漱,給我找身衣服。”
黑瞎子沒有說話,隻是指了一個方向,然後在解雨臣去洗漱的時間段,將衣櫃裡那僅剩的、他不喜歡的、繡娘做的衣服找出來。
放到衣架上,黑瞎子看著解雨臣在慢悠悠的洗漱。
“哪了,你湊合著穿一下,明兒給你做新的,等一下小心點,小小姐冷一點就醒。”
解雨臣洗漱完,看向黑瞎子。
“不說我卑鄙了?”
黑瞎子沒好氣的給了解雨臣一個輕蔑的笑容。
“我可和你不一樣。”
至於哪不一樣,黑瞎子沒說,解雨臣也沒有看見。
不過解雨臣也不生氣,隻看著黑瞎子的背影,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虧了。
"明天早上再打他一頓,不然自己就白挨當初是那一頓打了。"
就這樣,解雨臣穿著明顯是大了不少的衣服,準備上床睡覺。
隻是等他上了床,看見了床上形勢,解雨臣就有些無措了。
白梔現在正豎著躺著,腳在床邊上,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大大的一個人字,和他閨女的睡姿一模一樣。
黑瞎子可憐兮兮的,和白梔一樣,豎著躺著蜷縮著身體,不讓自己的腳懸空在外麵。
“嗬!你就是這麼和梔子睡覺的?”
黑瞎子聽著解雨臣嘲笑他的話,鬱悶又自豪的點頭。
“我很老實。”
解雨臣看著白梔,覺得黑瞎子挺好的。
至少給了他自己一個機會。
一個領證可以笑話彆人的機會。
拿了一個枕頭放到白梔的身邊,又拉過一床床被子蓋在他和白梔的身上。
“自找罪受。”
他才不管彆人呢,他要抱著媳婦睡覺。
至於三個人睡一張床,解雨臣表示沒事的,畢竟以前也這樣睡過。
不礙事的。
沒有不能過審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