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的對白梔好像沒有那麼友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角都是這個待遇。
一支隊伍,七個人,其中還有倆吳邪,這樣的配置,出事很正常,但是出事的人是白梔就不正常了。
白梔一個雷管,後麵的汪家人和九門人確實都死了不少的人,還成功的隔絕了霍仙姑等人,但是白梔離得那麼遠,但是卻暈了。
“快躲。”
前麵的吳邪幾人都在白梔扔出雷管之後躲了起來,就算是沒有躲,也選擇了能保護自己的姿勢。
吳邪拍拍身上的灰塵,還著重扒拉了一下頭發,吐了吐口水,一邊說話一邊給白拂昭收拾。
“呸,白梔,你下次要不說一聲,再有默契也不能這樣用吧。”
天真和黑瞎子也是對著自己一陣拍打,然後向後望去,想看看白梔的反應。
“梔子。”
解小花在雷管造成的響動結束之後就第一時間往後麵跑了,他還是要看見白梔才放心,誰知道看見白梔嘴邊有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怎麼回事,白梔怎麼可能出事的。”
吳邪和白拂昭跑的快,還將天真他們給拉開擠了進去。
黑瞎子的眼睛在這個地方還是有些用處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撿起來,放到手上顛了顛。
“被砸到了,看看她的身上,就她這個樣子,八成是內傷。”
白拂昭趕緊去看白梔的頭,摸索了一遍。
“沒有,身上的。”
解小花趕緊去扒白梔的衣服,其他人都齊齊轉身避開了這一幕。
吳邪現在的心裡特彆的沒有底。
白梔這個運氣的都出事了,就算是張起靈和黑瞎子都在這一趟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心裡越慌,臉上的表情就越淡定,呼吸也越平穩。
白梔的傷不要太顯眼,剛掀開衣服就看見了。黑黑的一塊,就在她的背上。
解小花看著那塊淤青,小心的將白梔抱起來,伏在自己的肩膀上,靜靜的感受白梔心臟的跳動。
“背上了,回家細看。”
吳邪幾人聽見解小花的聲音,又都忙不迭地轉身去看白梔。
“我有藥。”
白拂昭想起了自己臨走前鬼使神差往身上裝的兩瓶藥,趕緊拿出來,倒了一顆喂給了白梔。
天真也趕緊拿出一瓶水,遞給白拂昭。
“這有水。”
幾個人沒有一個會把脈的,這能選擇相信白小少爺從家裡帶來的藥。
吳邪看著倆人擔心的樣子,拉著白小少爺的手,安慰道:“沒事的,白梔的身體很好的,那個藥也是按照咱媽給的方子做的,沒事的,我們接著走,小心點,回了家好好給白梔檢查一遍。”
解小花摸著白梔的頭,一下一下的,沒有再說一句話。
吳邪拉著白拂昭走在了前麵,隨後是抱著白梔的解小花,最後是黑瞎子三人,就怕解小花和白梔在危險到來的時候沒有反應的時間。
外麵的小流霞可能也是感應到了什麼,不停的哭鬨,怎麼都哄不好,尖銳的聲音吵得吳二白頭疼。
王胖子看著小流霞在張起靈的懷裡的哭的直咳嗽,也心疼的沒有辦法。
“乖乖,不哭了好不好,媽媽和爸爸隻是工作了,等工作完了就回來哄寶寶,你不哭了好不好。”
小流霞根本聽不進去,一直的哭,嗓子哭的難受了就閉上嘴,小聲的抽泣,眼淚跟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張起靈看著她這個樣子,好像明白了什麼,一直沒有把小流霞放下,在帳篷裡來回走動。
“爸爸媽媽沒有事,等回了家,你就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玩了。”
難為張起靈了,那麼大的一段話,除了在墓裡給彆人解釋一些事情的時候,就隻有說謊的時候會說這麼多了。
小流霞不知道解小花和白梔怎麼樣了,她隻是突然有些難受,有些煩躁,哭完之後就好了一點了,聽見張起靈這樣安慰她,她就更平靜了。
揪著張起靈的衣服,眼睛紅紅的,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想媽媽。”
張起靈摸摸小流霞的小腦袋,輕聲的說:“回去就看見了。”
王胖子在小流霞的麵前,做著鬼臉,逗小流霞開心。
古樓裡的人小心翼翼,昏迷的白梔心情低落,就算是看見自己的燈球媽媽被一個黑煤球按在地上都生不起氣來。
沒辦法,到這聽見的第一話就是“你被騙了,下個世界沒有你的份。”
“你是真的厲害啊,你們都想好了,誰都不和我說,這麼厲害還要我乾什麼啊。”
白梔的初衷就是讓他們避開沙海,避開十年裡的那些苦難,就算解小花和黑瞎子不放心她,跟了她一個世界,但是去的世界是過去式啊,現在他們要去的是未來式,白梔能願意才怪。
七彩的燈球被按在地上的時候光芒都沒有黯淡下去,可是白梔的話一出,彆說亮度了,就連顏色都少了倆。
“可是說了你就不會同意了,而且就算你不同意,他們也會去的,早早的知道,你們之間的相處就沒有那麼開心了。”
白梔盤腿坐在地上,氣的連眼淚都流不下來了,整個人都顯得特彆的頹廢。特彆是從側麵看去,佝僂著身子,低下的頭,最配她現在輕飄飄的聲音。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我給你尋找能量,一直到尋找夠量,換老張不守門,換吳邪他們不會在走原來的老路,換一個能給你轉型的契機,你怎麼失約了呢。”
白梔一邊說著,眼淚一邊往下落,眉頭也皺在一起。
可是白梔的表情卻不是沒有憂傷,隻有迷茫和失望。也可能不是失望吧,是自責。
黑煤球看著白梔哭,又往下看了一眼燈球,鬆開了桎梏的手。
它喜歡打架,性格強勢,沒有和這種溫柔性子的人和球相處過,最重要的是,怎麼球也會流淚啊,它打輸了都沒有流過淚。
“不是你的錯,你想保護他們,想他們好好的,他們也是這樣想你的,我說過的。”
燈球看著白梔低著頭哭泣,地上都出現了一小灘的水漬,趕緊抱住了白梔。
“你不要生氣了,真的就這一次,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會在自己消亡前將能量送給彆人的。
你不是說要帶小官去見白瑪嗎,媽媽送你們去好不好,不用你再額外的尋找這一次旅程的能量了好不好,就當媽媽給你的賠禮。”
白梔伸出手,抱著大大的燈球,“就這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嗯。”
白梔得到了燈球媽媽的又一次承諾,也不想在這空間繼續消耗時間了,解小花他們還在外麵呢,那麼危險,她的去幫他們。
“好了,我不哭了,你也彆哭了,送我出去吧,花花他們肯定很擔心我。”
很好,白梔一直在重傷她的燈球媽媽。
“我說了不算。”
白梔看著轉過身不去看自己的燈球媽媽,覺得自己的血壓都在上升。
“你還真打不過它啊,你真不是在客氣啊。”
黑煤球不屑的看著燈球,嗤笑出聲。
“就它?”
燈球也不麵對著煤球了,又一次轉身,麵壁思過。
“你的身體比小官的好,你不也一樣打不過瞎子嘛。”
白梔叉著腰,氣的想給地上那個犟嘴的球一腳。
“那是因為我的性子柔,再加上我的生活環境好,所以沒有養出我好鬥的一麵。”
燈球轉過身,小聲的和白梔犟嘴。
“那我也是啊,一脈相承,光說我乾什麼啊。”
黑煤球看著話題又要跑偏,伸手將燈球拉到自己的身後,看向白梔。
白梔這才好好端詳了一番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的樣貌。
和瞎子一個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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