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勢連吳二白看著都頭疼。
本來重心在京城,現在可好了,都跟著解雨臣到了杭州,人多人雜就算了,關鍵在於人蠢還不能都拉去填湖。
想想白梔對他們的評價,吳二白由衷的期盼他們能成功,甩掉九門帶來的麻煩,他不知道能帶著吳家走多遠,哪會像現在一樣,操著不想操的心。
“二京,老三怎麼樣了。”
二京站在吳二白的身後,看著吳二白苦惱的直揉額頭,心裡想著白梔的事情,也跟著一起苦惱。
“三爺的腿徹底廢了,但是彆的事情沒有,醫生說下手的人很有分寸。”
吳二白頭更疼了。
“分寸,要是有分寸她能在吳家乾出這種事情?要是有分寸她就不會廢了老三之後跑去找小邪當擋箭牌。”
吳二白真的是這麼覺得的,還在心裡認準了是解雨臣慣的,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還是查不到?一點都沒有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連孩子出現的時間也是和白梔錯開的,東西也是臨時準備的,在此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二京也不明白解雨臣是怎麼把人藏的那麼好的,那人就跟憑空出現的一樣。
吳二白掛掉一個電話,將手機倒扣過去。
“張日山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醒。”
“張會長醒了,就是一直不說話,廢了可能性很大。”
越聽越頭疼,吳二白也不打算在這裡待著了,反正事情不是他惹出來的,誰闖的禍誰去管。
“回家,誰找來都去問吳邪。”
吳家很熱鬨,因為中午吃飯的人多。
午飯的人是真的多,多到吳二白拉著自家老媽恨不得坐到另一間屋子裡。
戴著麵具的難兄難弟坐在南瞎北啞的中間,把自己和吳邪二人隔開,確保安全。
張起靈挨著吳邪,清楚的看著吳邪是怎麼對待白梔一家的。
等吳二白到家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坐在了飯桌上,就著吳邪對著解雨臣諂媚的樣子下飯。
吳二白坐下,對著坐的安穩的解雨臣問了一句,“你和吳邪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解雨臣本來還很淡定,差點被吳二白這句似是而非的話嗆死。
“咳咳,吳二爺,我和吳邪可沒有什麼關係,你彆亂說話啊。”
吳邪也在一旁點頭,“就是就是,我明明是白梔的小三,怎麼能和小花扯上關係呢。”
白梔看了一眼吳二白,給了自己身邊的兩人一人一巴掌。
“我閨女要是學壞了,我就把你們都閹了送到夜總會當頭牌。”
小流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梔突然捂住了她的耳朵,她隻能坐在白梔的懷裡,自己艱難的捧著小碗吃飯。
還真彆說,雖然吃一粒丟三粒的,但是小流霞吃的格外的香。
吳二白才不管白梔的小威脅呢,反正現在吳三省也跑不了了,吳家留後的任務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吳邪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和解雨臣一起閹了就閹了唄,又不是他對象。
“你們剛剛在這裡闖完禍,後麵解雨臣就緊跟著煽風點火,說他們沒關係,你信嗎?”
白梔吃著解雨臣夾得菜,再接過吳邪遞過來的水,肯定的說,“我信。”
吳二白一直以來都以為隻有吳三省臉皮厚,沒想到白梔的臉皮也這麼厚。
看著無話可說的吳二白,白梔心安理得的將小流霞遞給了“吳媽媽”。
“不行了,坐的我腿麻。”
吳邪低頭看了一下沒有反應的小流霞,愛憐的給她夾了不少菜。
"傻孩子,親媽都嫌棄她了,還沒反應呢。"
他都看見了,剛才小流霞的飯粒掉到了白梔的身上,白梔吃飯的動作都停了,根本不是因為腿麻。
給小流霞夾菜也就算了,吳邪還給解雨臣夾菜,那勤勤懇懇的樣子,真的好卑微。
“小花,那個,讚助點唄,看在我那麼聽話的份上。”
解雨臣看著碗裡青菜,突然覺得吳邪精明的可怕。將青菜夾到吳邪的碗裡,解雨臣就拒絕了吳邪的打錢請求。
“白梔,你幫幫我吧,我好難的,三叔就是不管事,二叔也幫不了我,我還要帶孩子,我每天教都要教他,很可憐的,你乾什麼我都支持了,你讓小花也幫幫我吧。”
感覺到在自己的胳膊被吳邪拽著,白梔覺得吳邪真的好像很可憐的樣子。
“啥效果。”
吳邪得到了白梔的回應,鬆開了白梔,殷勤的給白梔夾菜。
“輩有麵兒”
白梔聽著這話,轉頭看向吳邪,上下掃了他一眼。
“你這是...”
吳邪將小流霞遞給了張起靈,專注的和白梔交談,至於為什麼沒有在昨天說,那是因為在昨天的他不知道解雨臣把九門的人給遛到杭州來了。
“借你攪渾的水下手,咱倆的目標一樣不是。”
白梔很開心,覺得這個錢可以花一花。
轉頭對著解雨臣說“給他。”
解雨臣無奈的看著兩人,隻能點頭。吳邪見錢到手,對著兩人大獻殷勤,一點臉麵都不顧。
南瞎北啞中間的兩人機械的吃著飯,沒有反應。
雖然錢不是解小花的,但是債是天真的啊。
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吳二白和吳老夫人早早的下了飯桌,徒留自家那個不孝子孫。
吳邪見人走了,下人也都撤了,對著埋頭吃飯的天真說出了第一道試煉內容。
“明天去盤口,在整合一下人手,我不管錢的問題,我隻要人手,你要是辦不到,我就把你扔進鱷魚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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