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的一天很快樂,因為她沒有算上淩晨哄孩子的時間。而在她快樂的背後,是吳邪和張起靈在負重前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個緊跟潮流的吳二白就開始擔心吳邪跑去找男朋友,特彆是對他身邊所有沒有伴侶的男性保持警惕,吳邪早早的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在原來的世界很好的運用了這一點。
現在這個情況,他們要進倉還真的不容易,畢竟白梔沒有勢力吳邪也沒有那個世界那種重的話語權,隻能走偏門,所以他正大光明的偷偷溜進了張起靈的房間,給吳二白來了一點小小的震撼。
張起靈看著吳邪鬼鬼祟祟的樣子,有些無奈。
本來就沒有他家這個世界的吳邪正常,現在更不正常了。
好在張起靈也沒有問為什麼,吳邪也不好意思說,一夜也就相安無事的度過了。
吳家的廚子手藝依然很好,不管那個世界都值得一提。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吃食,白梔選擇了先吃一個雞腿。
小流霞對著她的雞腿,不對,是對著白梔甜甜的叫了一聲“媽媽”,試圖喚醒她沉睡的母愛。
“流霞什麼時候吃的,現在可以喂嗎。”
吳邪摸了摸小流霞的肚子,直接拿筷子弄下來一塊肉,放到嘴邊看著小流霞艱難的吃肉。
天真看著小流霞那麼小就開始吃肉,不由的有些擔心。
“她那麼小可以吃嗎?不會吃壞肚子吧。”
白梔也在一旁艱難的撕咬著雞腿,把它當成下麵菜一起吃了。
“沒事,要是真的按照書養,我閨女估計都營養不良了。”
天真不明所以的點頭,繼續看著兩母女相似的吃播。
吃完飯,摸了摸小流霞的肚子,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流霞,吃飽了開心嗎?”
“開心。”
摸著肚子,小流霞幸福的都快落淚了,這個點還能再吃一頓飯,真好啊。
看了一下時間,白梔又問吳邪“這次誰跟著一起去,小流霞還帶著嗎?”
吳邪無語的將小流霞抱了出來,放到了張起靈的懷裡。
“你懷孕的時候就不老實,怎麼孩子出來了你還帶著去那種地方。”
“你是不是顛,變態的是她,不是我,要不是她我能在孕期天天追在那誰家的屁股後麵嗎。”
白梔瞪著吳邪,指著罪魁禍首,不明白這個罪名是怎麼落到她身上的。她隻是當媽了,不是變成背鍋俠了。
這時吳邪才不好意思的轉頭裝作很忙一樣的逗著小流霞。
天真看著時間,開始催促兩人行動,要是再磨嘰下去,午飯就趕不上了。
“還不動嗎?倉可不近,再耽誤下去午飯就趕不上了。”
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吳邪的身上,等著他趕緊拿主意,都帶著誰走。
“都走吧,一起去,反正又沒什麼大事,要不然小流霞不在眼前我擔心。”
跟吳二白說著兩個人去,現在去了六個人,其中小孩也去,吳二白那一絲懷疑和擔心散去了。
張起靈現在和吳家合作,不會做出什麼損害吳家利益的事情的。
倉,白梔去過幾次了,就連吳邪也在接管盤口之後和黑瞎子狼狽為奸的在吳二白的倉撒歡,兩人要不是怕引起注意,都不會讓人帶著。
白梔興致盎然的站著眼前的黑水,使勁的戳著吳邪的腰,把人戳的帶著孩子離她遠遠的。
吳邪看著一旁看著的人,不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就開口吩咐了起來。
“去,把在張大佛爺的棺材拉起來,我們要瞻仰一下張大佛爺的遺容。”
說的很尊敬,就是內容沒有那麼尊敬了。
夥計為難的看著吳邪,也不敢直接得罪了吳邪,隻能苦笑著說要跟吳二白請示一下。
吳二白頭疼的坐在辦公室裡,聽著夥計的話,隻能放手讓人將張啟山拉出來亮相,畢竟白梔現在可比張啟山重要。再說了,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他也能封鎖消息。
“聽他們的,隻要他們今天不炸了倉,其他的就不是什麼大事。”
夥計聽著吳二白嘴裡話,直接將心放到了肚子裡麵。
揮手讓屬下將張啟山的棺材拉上來,還貼心的將棺材打開,讓他們能直接看到張啟山的樣子。
小流霞看著棺材就開始使勁的往那邊探身子,真的就是白梔嘴裡那個變態的存在。
下麵的事情可能很挑戰倉夥計的心理防線,吳邪善良的開口趕人,希望能挽救一下他們脆弱的小心靈。
“你們下去吧,等看完了我們會自己把人放回去的。”
夥計有些為難,但是吳邪都這麼說了,也不能不做,隻能折中一下,將自己的下屬趕回去,然後自己留在這裡。
“小三爺,我讓他們下去,我就這陪著,要是有什麼事情我還能幫忙不是。”
“行,你在這吧。”
臉上的風輕雲淡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吳邪不是覺得白梔不會搞出大動靜,他隻是覺得一個人而已,直接打暈了也是很可行的一件事。
白梔叫著黑瞎子和天真幫忙,將張啟山從棺材裡挪出來,夥計還想勸阻一下,儘儘自己的義務,結果吳邪就抱著孩子直截了當的將人打暈在地了。
天真轉身看著吳邪,鼓足勇氣走到吳邪的身邊,將小流霞抱給了張起靈。
“你和哥哥玩,不要和這個人一起玩了,他會教壞你的。”
吳邪這時才對感同身受有了一個更好的認知。
"小流霞還用他教嗎?那不是在娘胎裡就對血腥味感興趣的小變態嗎?他真的欠白梔一個道歉。"
一腳踹在了吳天真的身上,差點讓他和張啟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怎麼哪都有你呢,趕緊的,和白梔一起學習。”
學習這個詞用的很妙,但是對於白梔來說確是最適合的。
因為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以後去彆的世界要是能進倉,她就把張啟山解剖了分成好多塊快遞給張日山,搞他們的心態。
黑瞎子被白梔拉著沒有起身,有些好奇她要學習什麼。
“白小姐,你這是要...”
“學解剖。”
白梔興衝衝的從自己的手挎包裡拿出包裹的很好的刀子和剪子,像一個激動的變態一樣將工具擺在布條上,整齊劃一,還遞了一雙手套給黑瞎子和天真。
黑瞎子看著不全但是夠用的工具,又看了一下白梔的包包,有些好奇女生包包裡的秘密。
他可是看的清楚,白梔自從出門之後可是從那個包包裡拿了一塊小蛋糕和水瓶給小流霞,就那個小包,不應該裝那麼多的東西啊。
戴上手套,白梔興奮的拿起一把刀子,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黑瞎子,等著他的示範。
黑瞎子都無奈了,隻能將手套戴上,還遞給天真一把,在幾人的注視下開始了這節解剖課。
天真和白梔平分了張啟山,所以兩人之間的對比也異常明顯。
“白小姐,你愛人沒有叛逆期吧。”
白梔現在都要快要興奮死了,越到後麵越興奮,眼睛的火光都快能給張啟山火化了。
對於黑瞎子的調侃,白梔也不慣著,直接撕開了解雨臣的老底。
“他比我變態,但是不得不說,他是真的沒有叛逆期,可能是變態並不影響我武力壓製他吧。”
白梔的話沒有影響到天真,他還在按照自己的步驟行動,吳邪和張起靈還是很注意幼童的心理健康安全的,抱著小流霞在周圍轉悠,沒有讓人看見這一幕。
“來吧,天真同學,往邊上稍稍,我要拍照了。”
看著還能拚出形狀的張啟山,白梔從她的包包裡套出了一個不算大的相機,對著地上的拚圖開始了拍照。
黑瞎子帶著天真離得遠遠的,不太明白白梔為什麼會對張啟山有這麼大的怨氣和恨意,
“白小姐,您這是要留念?”
“留念?也行,到時候多洗幾張我留著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
白梔挑眉翻看著相機裡的照片,又滿足的將相機放回了包裡,轉身去找彆的東西。
黑瞎子蹲在地上,看著地上的張啟山碎片拚圖,不由的感歎。
“這手藝可以,和我有的一拚。”
吳邪抱著睡著的小流霞,對著黑瞎子翻了一個白眼。
“你教的,可不就是有的一拚嘛。”
黑瞎子聞言撓了撓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再聊下去這個關係就不好把握了,再說了,人生在世難得糊塗,他不太想和一個一定會早早離開的人產生比較強的羈絆。
“那她乾什麼去了。”
吳邪沒有回答他,但是趕來的吳二白回答了他。
“去找汽油桶。”
吳二白看著挨得近近的吳邪和張起靈,腦袋比知道白梔把張啟山分了還要疼。
隻帶了二京一人,吳二白看著沒有任何反應還在按照計劃倒汽油的白梔,趕緊出聲。
“你現在看也看過了,走吧,剩下的我處理,不用你收尾。”
白梔不聽,直接一根火柴點燃了拚圖,然後眨著大眼睛看著吳二白,還想不明白他說話的意思。
深吸一口氣,吳二白看向和張起靈老實養孩子的吳邪,帶著質問。
“你不是說隻是看看嘛,現在她是在乾什麼。”
吳邪嫌棄的伸手扇了扇,沒有讓熱氣擾到小流霞。
“說的和做的又不衝突,再說了,現在多明顯啊,她在火化一位長輩。”
白梔看見吳邪的動作,直接搶了吳二白的手裡的扇子,打開給小流霞扇了起來,還氣死人不償命的對著吳二白火上澆油。
“謝謝二叔,這個扇子我很喜歡。”
吳二白現在真的就是不想看見任何一個人了,咬著牙伸手指向出去的方向。
“你現在帶著他們走,馬上。”
聲音不大,但是應該很陰冷,因為剛才還睡得好好的小流霞動了一下。
吳邪趕緊帶著人往外走,隻是在路過吳二白的時候讓人拔了幾根頭發。
“二叔。”
“滾,沒錢。”
吳邪也不敢在吳二白生氣的情況下繼續惹他生氣,隻能灰溜溜的帶著人往家裡趕。
"回去就告狀,我就不信掏不出家裡的錢。"
吳邪恨恨的想著,臉上的表情也隨著變化,讓除了白梔之外的人都覺得他瘋的更徹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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