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真,你說花兒爺怎麼養的啊,把妹子養的這麼好。”
王胖子窩在沙發上嗑著瓜子,靠近吳邪問道“甜滋滋的,我要是和雲彩有個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還在和秀秀南風聊天的白梔聽見這話,白眼都翻到天上了。
“胖媽媽,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自己本來就這麼好。再說了,就花花那黑心黑肺滿肚子壞水的,他要是能給我養成現在這副自信開朗的小糖豆,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坐在一旁的張起靈聽見白梔的話,也抬起來吃點心的頭,黑瞎子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他早看出了解雨臣是個黑芝麻湯圓了。
秀秀一直都很好奇白梔姐和小花哥哥的事,覺得有必要深挖一下,拽了一下白梔的手,眨著她好奇的眼睛“白梔姐,小花哥哥當年做了什麼讓你這個評價。”
“你們知道他第一次算計我的時候是幾歲嗎?”
南風算得上是一直陪著白梔走過來的,死活想不起來白梔什麼時候被解雨臣算計過。
“他什麼時候算計的你,有嗎?我知道嗎?”
“就第一次罰我的時候,你那時候還挺震驚的。”
這個對尹南風印象深刻,想想解雨臣當時的年齡“他才歲呀,按你的說法,當時不止罰了你,還算計了你。”
白梔點點頭,臉上滿滿的吐槽。張起靈和黑瞎子到這就有點坐不住了,他們可是把白梔當做妹妹看待的,懲罰她就算了,怎麼能算計她呢,還合在一起了算怎麼回事。
“為什麼懲罰,為什麼算計。”
張起靈放下點心,手下意識的想去摸黑金古刀,突然想起來刀在屋子裡,雙手握拳放在腿上。
看見張起靈關心,白梔的講故事的興趣大增。
“是這麼回事。當時黑爺兩年之期滿了,走的當天晚上就開始有人刺殺下毒了,被我安排的抓了個正著。
其中有一個呢是當時負責情報的,叫解柳,是屬於我的下屬。
他臨死的時候讓我提防花花,不要信任花花,我就挺難過的,我覺得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害的花花差點遭罪,回家之後就開始懷疑自己了,然後就被那小子抓住機會了。”
這時解雨臣走進來,看著白梔越說越激動,手舞足蹈的,倒了一杯水放在白梔麵前。
胖子和吳邪看見解雨臣行雲流水的動作,想不出當時歲他怎麼算計的白梔。
“當時他先是把我從難過質疑的情緒中拉出來,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厲害,然後讓我去院裡紮馬步,說是懲罰。
再然後問我知道那錯了沒,我就回答他,不應該說自己是廢物,他就不樂意了,問還有呢,然後開始嚇唬我,把那個茶杯往石桌上一扔,嚇得我打哆嗦。”
尹南風看著白梔為解雨臣付出良多,忍不住插嘴“當時你可是幫他守了兩年的解家,要不是你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著他,他指不定遭什麼大罪呢。他當時對你那麼好,看見你貶低自己,不氣才怪。要是這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也罰你,要不然你不長記性,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讓你自我否認。”
“哎呀,你不要插嘴,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麵。”
白梔被人打斷很難受,推開湊過來的尹南風,氣的拍她“不要打斷我,氛圍都沒了。”
張起靈是覺得白梔不會說謊騙他,黑瞎子是早有認知,看著算計還沒說到,黑瞎子插嘴了“小小姐,快說說,他怎麼懲罰著你還把你算計了的。”
黑瞎子的拱火能力不減當年,白梔現在隻要想起解雨臣當時懲罰她的時候趁機算計自己,就想抽他。
“我當時可委屈了,我就說隻要你說出一個更嚴重的錯誤,我就去跪祠堂。”
彆人都在想更嚴重的錯誤是什麼的時候,吳小狗想的是“你就不能換個認罰方式嗎?為什麼去跪祠堂。”
“不能損害身體健康,不許吃飯劃掉。要在懲罰中能讓我反省錯誤,罰站和寫字劃掉。”
吳邪想了想白梔站著望天時不時就笑出來的場景,和她寫著寫著就隨心情東倒西歪的字,同意了這個想法。
“那打手板也行啊。”
白梔笑的超大聲,指著解雨臣“你問問他舍得嗎。他連生氣不想給我送的首飾都好好攢起來,等氣消了一起給我。他唯一一次對我動手就是給我拍沙子。”
話剛落,瞎子和張起靈都笑了起來。看著幾人茫然的樣子,黑瞎子和張起靈站起來重現了當時的場景。
解雨臣看著黑瞎子扮演的自己,惡狠狠的拍著衣服,嘴子說著“你跑出來了算了,一點都不仔細,這麼不乖,我非揍你一頓不可。氣死我得了。”
偶爾下手重了把衣服拍皺了還仔細的撫平,而張起靈演的白梔還轉著麵的讓自己拍,嘴裡還說著“又不是我的錯,我又不是變態,想變成白梔.zip。”
然後拿出兜裡的零食開始啃,手還伸著讓擦,黑瞎子扮演的自己冷著臉皺著眉拿著帕子仔仔細細的擦。
解雨臣看的兩眼一黑,扶額歎氣,他記得自己當時挺生氣的呀,怎麼瞎子和吳邪演的那麼搞笑呢,自己當時真的是個冷漠的保姆嗎?
秀秀和尹南風笑的還含蓄點,王胖子笑的直拍桌子“花兒爺,這就是您說的非要揍她一頓?這打完之後衣服都更平整了,妹子的手沒被你擦破皮吧。”
看著話題又跑了的白梔,張起靈開口“都這樣好了,他還會算計你嗎?”
今天的百歲老人組上大分,拱火一拱一個準。
白梔聽見這話,氣的放棄了盤腿的坐姿,直接跪起身,指著解雨臣。
“你看他這衣冠楚楚的樣,內裡黑著呢。他當時走到我麵前,眼眶紅紅的,用特彆平靜的聲音跟我說:你最大的錯誤是質疑你對我的意義。你是要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不會背叛我的人,是我人生中例外。但是你卻覺得我後悔遇見你,梔子,是什麼時候開始,你偏離自己定下的軌跡。”
白梔深吸一口氣,“我當時覺得他都要碎掉了 。然後他就走了,那個背影要多落寞有多落寞。我當時心裡特彆亂,一直想著他的眼睛他的背影,我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等到了祠堂跪在那的時候,我眼前正對著解九爺的牌位,我想著解九爺怎麼對他的,想著解連環怎麼對他的,再想想自己的錯,我就難過的要死,我覺得我和他倆沒什麼區彆,都一樣惡心,然後,騷的來了。”
沙發太軟,跪著太累,白梔直接坐下往沙發角落裡靠著,緩了口氣“他先讓丫鬟給我送了一碗麵,然後我沒吃,讓丫鬟給他也送一碗,到這很正常吧,結果他也沒吃。還跑過來看我,也不說話,就直愣愣的跪在我旁邊,我旁邊沒有蒲團,他就直接跪在地上。
然後丫鬟端了一碗新的麵過來,叫醒了我,我才發現他來了,跟他說話他不回答,端著麵喂我吃。我把他惹生氣了讓他傷心了,但是他還在照顧我關心我,當時我就哭了,一邊哭一邊吃,當然我沒有吃完,他怕我難受,隻喂了半碗,剩下一半他吃的。”
他們還是不明白算計在哪了,白梔接著說“吃完之後他開始剖析自己,意思是他不需要我物質上的幫助,他要我陪著他,他要我倆的感情是那種獨一無二的感情。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事實證明,胖媽媽的細心真的和他的護體神膘成正比。
“花兒爺說的是你思維上的錯誤,但是在後麵的對話裡,他還讓你潛意識的覺得你的行為也是錯的。然後通過你犯錯這件事讓你從思維和行為上更加貼近他,如果你沒有反應過來,時間一長你就再也不會覺得那有問題了,你就和他綁在一起了。”
王胖子豎了一個大拇指給解雨臣,“歲呀,花兒爺,你可以。”
白梔撐著頭,心酸的要哭了“歲呀,我敢說他進祠堂看見我的時候就開始算計。等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想明白的。最主要的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算計起來的。”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突然笑了兩聲“嗬,花兒爺,你是在說完那段話之後,看見白梔的反應就開始算計了吧,但是沒想那麼遠,隻是想著精神上讓白梔離不開你,等到了祠堂之後,你覺得可以試試讓白梔在行為上也離不開你。”
都不是笨的,也都不是什麼好人,也就隻有白梔自己想不明白解雨臣為什麼突然算計她。
“先是美人計讓梔子姐心疼,然後苦肉計加重梔子姐的愧疚,最後趁火打劫,最主要的部分是連環計,小花哥哥,你談生意的時候也這樣嗎?”
這密密麻麻的心眼子讓霍秀秀心驚。這要是談生意的都這樣,那她以後不得死在談判桌上?
因為這件舊事,弄得白梔不想吃飯,解雨臣付出了相當慘痛的代價。
正值韓流來襲,解雨臣,解家家主,公司老總,戲曲大家,當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跳了半天的男團舞,並被白梔嫌棄。
“沒瞎子跳的好看,還是瞎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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