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幾人站在王胖子下麵的台階上,親眼目睹了什麼叫一見鐘情。
傻笑著揮了揮手,王胖子一路目送著女孩離開。
“你們可能不信,我對她一見鐘情了。”
白梔在解雨臣的懷裡,倒是對此沒有什麼感想,就是那幾個單身的,特彆是那兩個大齡單身“男青年”,那真的是一點感覺沒有啊。
“好,一見鐘情,喜歡就努力的去追,到時候結婚請我們吃席。”吳邪對著王胖子誇張的鼓掌,“現在我們能上去找地方吃飯嗎,我真的餓了。”
王胖子攬著吳邪笑著往上走,“你還是年輕啊,還不知道愛情的好。”
吳邪無精打采地往上走著,“是是是,我不知道愛情的美好。”
暗地裡的人都在盯著他們,看他們的動靜,可是來了這的人,沒一個是著急的。
王胖子伸了一個懶腰,“哎喲,這飯不錯,妹子,這回乾什麼。”
白梔擦了擦嘴,“玩兩天,等時機到了,我就帶著你們搞事了。”
然後,白梔就在這頓飯之後,度過了難熬的三天。
晚上夏季的巴乃並不算熱,風吹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涼爽。
“快嘗嘗,這是雲彩做的,可好吃了,妹子你多吃點,正宗,符合你的口味。”
白梔看著滿桌子的吃的,也是相當的捧場,捧著那碗螺獅粉,對著雲彩笑得甜甜的。
“聞著很香呢,你真厲害。”
雲彩穿著瑤族的服飾,身上的銀飾很少,有些害羞的看著一桌子的俊男靚女。
可是聽到白梔的話後,就很開心很放鬆了。
“當然了,我是我們家裡最會做飯的,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可以經常來吃。”
然後神秘的湊到白梔的耳邊,小聲的說“你們一群人長得都好看,以後來了,我多給你們菜量。”
白梔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兩個人遮著嘴,小聲的說,“好,以後我們肯定常來。”
雲彩看著美得各有千秋的人哼著歌走了。
“可以啊,我還以為這裡的螺獅粉是臭的呢,要是臭的,咱這就得跑兩個人了。”
解雨臣挑了一筷子,送進嘴裡,“說的臭豆腐不臭一樣。”
“也對哦,不過臭豆腐真的沒有外地開的螺螄粉的味道大。”
白梔咬了一口雞蛋,看了一圈,“哇~胖媽媽,你真好,知道我不喜歡吃炸蛋,特意換的煮蛋。”
王胖子看著白梔小口又快速的吃完了半碗,趕緊去廚房找雲彩。
“雲彩,那個今天剛煮的雞腿好了沒。”
雲彩正在撈著雞腿,“胖哥哥,好了,我正撈著呢,你說的還要兩碗也做好了。”
雲彩端著雞腿,指著灶台上的兩麵粉。
”行,那咱們走吧,再不去,妹子那吃完了。”
王胖子端著那兩碗粉,和雲彩並排走著,白梔幾人遠遠的望著,覺得挺養眼的。
“你們說胖子能追到人家嗎?胖子可是大這人家不少呢。”
吳邪有些擔憂,剛剛雲彩可是明顯更喜歡張起靈和解雨臣的,眼睛不停的往兩人身上瞟。
“這算哈,算起來能大過我和花花不成。”
白梔摸了摸還沒有飽的肚子,趕緊迎了上去,“辛苦了,東西給我吧。”
王胖子將手裡的粉交給她了一碗,“去吧,這碗是你的,雞腿也給你點了倆呢。”
白梔開心的搖頭晃腦的,快步走到座位上。
“等著吧,還有一大碗呢,還有好多的雞腿。”
白梔總是能帶動給彆人的食欲,像解雨臣這種因為唱戲控製食量的,都又夾了小半碗粉和一個雞腿吃了起來。
可惜了,吃一次是美味,吃多了,就不行了。
看著王胖子興奮的樣子,白梔他們也算的上是舍命陪君子了。
解雨臣抱著這幾天食量沒下降,但是明顯不快樂的白梔,拒絕了王胖子的邀請。
“不了,你是追媳婦沒有錯,但是我和梔子可是很久沒有過二人世界了,你帶著他們去吧,今天我們吃燭光晚餐。”
伸手將王胖子推到樓梯口,“記得晚點回來。”
王胖感覺這幾天白梔他倆確實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於是帶著剩下的人走了。
“你說我能加入他們嗎,小小姐會同意的吧,我給他們拉小提琴。”
黑瞎子抓著扶手,不願意下去。
彆以為他不知道,什麼燭光晚餐,就是借口,根本目的就是給白梔改善夥食。
“不行。”
張起靈和吳邪也知道,但是他倆臉皮沒有黑瞎子的厚,他們做不出插足情侶的事情。
兄弟嘛,有難同當,不能就他不用受罪。
一人拉著一個胳膊,黑瞎子就被兩人拖走了。
白梔看著麵對著她的解雨臣,靠在扶手上,“燭光晚餐?”
解雨臣摟著白梔進了臥室,打開衣帽間,將一件晚禮服拿了出來。
“我說過了,燭光晚餐。”
把禮服接了過來,白梔上前吻了一下,太近的距離,讓說出來的話都顯得十分曖昧。
“非常期待。”
說完,白梔拿著禮服轉身要走,被解雨臣抱了起來,手裡的禮服被白梔扔到了床上。
“沒事,燭光晚餐還要很長時間的,我幫你。”
解綺在化妝間將剛熨好的禮服掛起,白梔就被解雨臣送了進來。
他的衣服還在衣帽間,而且他沒帶化妝師。
白梔的五官並不是那種十分優越的,但是很協調,比例很好,而且她真的很白,再加上她的經曆,各種性格交織在一起。
她自有她的魅力。
拉長的眼型,紅色的嘴唇,鋒利的眉形,配上黑色禮服。
“很性感,我真應該多準備幾次燭光晚餐的。”
解雨臣看著美得很鋒利的白梔,覺得自己真的錯過了好多。
“美麗的小姐,能邀請你和我一起共進晚餐嗎。”
白梔將手放到解雨臣的手上,“當然可以。”
廚房早在他們準備的時間裡布置好了,整個屋子,隨處可見的鮮花,唱片機儘職的工作著。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麵對麵坐著的情況,牛排挺好吃,就是不能喝酒,白梔有點難過。
不時抬起對視的眼神,在燭光的晃動中曖昧叢生。
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的刀叉,不知道什麼時候抱在了一起。
兩人相擁著,隨著音樂分分合合,旋轉跳躍。
外麵吃完的幾人不敢進去打擾,隻能依偎在張起靈身邊,驅趕蚊子。
大老遠拿著望遠鏡觀察的彆家人,打電話的手都在顫抖。
汪家人,他們的老對手了,隨手宰了和他們一起監視的陳家人,並且狠狠地啐了一口。
“什麼檔次,和我在一個地方監視一樣的人。”
汪家這次帶隊的領頭人不知道怎麼和首領彙報,但是還得硬著頭皮跟他說白梔這次來的大致目的。
“他們好像是來度假的。”
首領將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白梔的資料放到桌子上,平靜的語氣讓領隊隔著手機低頭認錯。
“好像,現在還沒有搞明白她的目的嗎?”
最後的幾個字輕的好像是自言自語,但是後麵的話又給了領隊轉機。
“他們正在乾什麼。”
領隊看著映在薄紗窗簾的身影,咽了一下口水。
“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