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我要去玩,玩啊!”白梔實在是閒不住了,這個四合院待的她就差去數磚了。
看著在家裡也拿著文件看的解雨臣,白梔一把將文件抽走,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小腳不停的亂蹬著。
抬著頭可憐兮兮的說“花花,要出去玩。四川重慶廣西東北新疆杭州。”
沒了文件的解雨臣低頭看白梔,笑意盈盈問:“有什麼好玩的嗎?非要去這幾個地方。”
“有好吃的。”想想那些好吃的,她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什麼好吃的能讓你不停的流口水。”
解雨臣怕她再這樣趴著,口水就真的流出來了,趕緊把人扶起來。
白梔就坐在桌子邊上,不停的蕩著雙腳。手舞足蹈地說“火鍋冒菜鍋包肉羊肉串,杭州最主要的是想嘗嘗那道無數人力薦的,樓外樓西湖臨窗的地方才能吃到的正宗的西湖醋魚。”
“為什麼一定要在樓為樓西湖臨窗的地方吃西湖醋魚才是最正宗的。”
都是一個店裡的菜,坐那吃都是正宗吧。
白梔也很想告訴他是他那個發小最喜歡帶人去那吃,所以發展成旅遊景點打卡之地的,但是沒法說。
“你說呢,哪能有什麼吸引我還和我們相關的。”
想到了白梔的來曆,那個地方能和她相關的就隻有九門吳家。
解雨臣挑了挑眉,笑了一下:“是他?”
“對,著名旅遊景點。去那裡的一半是看西湖的,一半是打卡他走過的路的。”
點點頭,“行,我們一個個的去,喜歡就在那買房,下次還能去。”
“太棒了。”白梔蹦到地上,開心的轉圈,然後又趴在桌子上“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去。”
把白梔手裡的文件拿出來,放在一旁,略略思索了片刻:“5月份怎麼樣,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先去重慶,然後到四川。剩下的下半年再說。”
“謝謝花花,我先去準備了。你慢慢看,我就先走了。”
然後就跑了個沒影。那背影,沒有一點的留戀。
“哎~還是個孩子呢。”
然後低頭處理文件,爭取在這個月底處理一個大概出來,5月份好帶她出去玩。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白梔不停在房間裡翻東西,看上那個就帶那個,然後在過幾天之後再把那些可以不帶的東西扔出行李箱。
解雨臣則是在處理文件給解枬安排任務中度過。
解枬看著眼前的不停處理文件還給自己安排任務的老板,真的有那麼一刻想辭職不乾,早知道他就去刑室了,這個破班真的是服了。
小姐想去旅遊立刻就答應了,也不看看家裡的攤子鋪的大不大。
你倒是處理好了,可是接下來受苦的是我呀。
看著解枬臉上的痛苦麵具,解雨臣也是笑出了聲,“行了,下個月工資三倍,回來之後再給你4天的帶薪休假。”
“老板,我願意為公司工作到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解枬的腰腿都挺直了,語氣堅定目光堅毅,一看就知道他是願意為公司加班的。
“下去吧,要是公司裡那些解家的人不老實,也不用管他們,隻要不是什麼大事,隨他們去,到時候我會處理的。”
解枬表示知道了,然後乾勁十足的出門工作了。
平時也沒什麼休息時間,天天都是圍著公司轉。現在還得了4天的帶薪休假,不虧,一點都不虧。
三倍工資,天啊,小姐還旅遊嗎?自己的工資可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
我愛小錢錢。
內心的狂熱不是麵上的冷靜可以掩飾的,這讓每一個從解枬對麵路過的人都有點害怕他。
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點變態了。
五月,都多好的月份,白梔興奮的早早地就起來了。解雨臣都沒起床呢,她就已經收拾好了。
打開門看見院子裡的等著白梔,解雨臣才發現,她真的很喜歡出門去看去玩去發現。
“先練功吃飯,中午的飛機,不急。”
拉著白梔開始練功,一人一邊,互不打擾。
其實剛開始解雨臣是想過對練的,但是白梔看見是解雨臣就開始畏手畏腳,根本沒有效果,就隻能一人一邊單練。
練完之後,也沒吊嗓就慢悠悠的走去吃飯了,時間還長,等著吃完再唱。
今天的白梔開心,就和解雨臣一起搭的戲。
解雨臣和二月紅都屬於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的那一種,唱得了虞姬演的了霸王。
霸王彆姬是出悲情故事,白梔太開心了,情緒總是不對,解雨臣就在旁邊一遍遍的給她搭戲,直到她入戲。
“漢兵,他,他,他,他殺進來了”
經典的一幕出現了,項羽不知有假,轉身去看,“待孤看來...”,見無人,項羽意識到被騙了,低頭看腰間空了的劍鞘,回頭驚呼“啊!這——”虞姬抽出項羽腰間的寶劍,自刎於前。
戲曲落幕,解雨臣扶起躺在地上的白梔,揉了揉她的臉,“好啦,早知道不唱這段了,去洗漱吧,換了衣服我們就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白梔無奈地說“不是,是我好像磕到腿了。我還沒那麼多愁善感。”
把白梔扶回屋子坐下,解雨臣蹲著挽起褲腿,看見確實紅了一塊,不過沒什麼事,就放心了。
“沒事,就是紅了而已,一會就消下去了。去洗漱吧,我也去了。”
白梔其實洗漱也不慢,隻是沒有解雨臣快而已,等她出來的時候,解雨臣已經在等她了。
管家送走了他們,望著解家,已經能看到這半個月解家的“耗子”到處跑了。
“哎~希望解奉解言守得住,要不然等小姐回來這解家的人又要少了。”
白梔一路睡到了重慶,等她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酒店。
看著路上的挑著扁擔的人,看著慢慢悠悠的車,白梔再一次感到了時代的氣息。
北京的繁華和徽州的底蘊都沒讓白梔有太深刻的感覺,就連去廣西那次,也因為一直趕路而沒有細細體會。直到這座山城,她才感受到這個時代散發著的拚搏質樸的氣息。
晚上在酒店吃,都累了,吃完就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白梔敲開了解雨臣的房門。
“花花,走,趕緊吃飯,吃完出去覓食。”
解雨臣不太習慣在酒店住,以前出遠門就是到長沙到杭州,住的都是宅子。上次去徽州都是在哪買的宅子住。
讓白梔等著,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漱間了。
伸出手,“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帶上兩個人出去玩。”
白梔把手搭上去,跟著解雨臣去吃飯。白梔吃的不多,她還要留著肚子吃好吃的。
“這個,這個看著就好吃。”
走了還沒兩百米,白梔就拐進了一家麵館,吃了一碗小麵。
解雨臣坐在對麵,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看著她,“怎麼不直接出來吃,還要在酒店先吃一遍。”
“你又吃不了辣的,外麵的吃的辣的多,就在酒店吃唄。”
咽下最後一口麵條,白梔拍了拍肚子。
解雨臣遞過去一張紙巾讓她擦嘴,等她收拾好,就拉著她出門覓食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白梔在這個地方,就是老鼠掉進了米缸,哪哪都是她愛吃的。
白梔早聞魔幻之都的稱號,第一天就找了一個本地人做導遊,還是個能講普通話的導遊。
導遊聽見有人吃不了辣的,就說“有不辣的,骨湯的抄手,雞湯,包子,蹄花湯,都有不辣的,很好吃的。”
“遠嗎?”
白梔真的怕從這出去之後餓瘦了解雨臣,他是真的不吃辣。
“還行,就在周邊,那個蹄花湯就在下麵一層。”
“走,等走到哪,正好餓了可以吃。”
白梔從不信任何人的不遠和還行,特彆是依山傍水的地方,那個都是望山跑死馬。
拉著解雨臣跟在導遊後麵,左拐右拐往下一走,到了那一層的時候,人都快氣喘籲籲的。
“還有多遠,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白梔倚著解雨臣,看著導遊,不願意再說一句話了。
剛吃完的那碗麵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導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不遠了,真的不遠了,就再走三百米就好了,就是那裡地方比較小。在不過去,上人了就沒位置了。”
白梔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讓他在前麵帶路。
走了那麼遠,在沒位置吃飯,那就真的難受了。
一個窄窄的地方裡,有一家蹄花湯,還沒進去呢,就聞見了味道。
導遊還沒介紹呢,白梔就拋下他們跑了過去,坐在了座位上。
白梔長的白淨還愛笑,就是瘦了點,但是整體來說還是長輩最喜歡的樣子。
老板是一個老奶奶,手上臉上都是歲月的痕跡,身後的孩子還很小,看起來比花花還小,但是乾活已經很利索了。
看見白梔坐在那裡伸著脖子望著鍋裡,就笑了。
笑得特彆慈祥。
老奶奶笑著對著白梔說著什麼,還想伸手摸白梔的頭,隻是在中途停住了。
白梔看見了,就把腦袋放到了老人的手下,隻是臉上全迷茫。
白梔她一句都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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