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死徒開局第499章aa
“停下來吧。”
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男人們驚愕的看向了巷口的方向,忽然發現有人站在了那裡。
看身形的話應該是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她向著裡麵踏出一步,走出了陰影,暗澹的月光和燈光照清了她的臉。
隻可惜,她的臉上戴著類似於麵具一樣的東西,白色的骷髏頭,遮蔽了自己的麵容。
那帶有異國風情的褐色皮膚,鍛煉恰到好處的身材,還有那一襲緊身的黑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她看起來就像是傳說故事中的死神一樣,卻又帶著彆樣的誘惑。
沒錯,她正是參加這一次聖杯戰爭的aa職階的從者,在聖杯戰爭開始之時就失去了自己的禦主。
禦主是怎麼死去的,自己已經記不清了,甚至自己究竟是都有著禦主,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那一段記憶異常的模湖,清晰的記憶隻有這些日子深夜在城市裡的遊蕩。
之所以**尚未崩解消散、化作以太的碎片,靈魂回歸英靈座,正是因為自己那不斷的狩獵,才勉強維持的了存續。
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自己明明連禦主都沒有,為什麼還要繼續戰鬥下去呢。
aa不知道,隻是不停地進行狩獵,似乎借此能找到自己戰鬥下去的理由。
夜晚的都市,特彆是這種小巷子,與天然自然的森林相當的類似,隻不過一個是鋼鐵和混凝土,另一個則是木頭。
無論是出於不幸或是出於愚蠢而迷途其中的草食動物,都會被露出利齒、流著饞涎的肉食獸群體所襲擊、所解體、所撕咬、所貪食。
即使是在現世,這種陰暗處的規則與aa生前也沒有多大差彆,也許不一樣的,隻有其在世界上所占的比例多少。
像女孩這種事情,她看過了太多,悲劇是無法完全斬斷的,即便是他們也做不到,最多也不過能拯救其中的個體。
她聽到了這邊的聲音,聽到了求助的,細小聲音,才想到了這些事情,才出現在了這裡。
——隻可惜她並不是女孩期盼而來的英雄。
六個人嘛……可以多維持一段時間呢。】
aa掃視了眼巷子的深處,將裡麵的景象儘收眼底,冰冷堅硬的骷髏麵具無喜無悲。
“啊——?!”
“喂!這家夥是從哪冒出來的,連腳步聲都沒有。”
“噢穿得好誇張啊,身材真好!是哪家店的小外國人?”
“是你的同事嗎,小鈴野!”
………
………
對於aa出現在巷口這件事,這五個男人並沒有感覺到多麼意外,因為酒精的緣故,他們的感知已經被麻痹了,就算是發生更過分的事情也是一樣。
當然,就算他們保持清醒,也彆想找到aa的蹤跡。
氣息遮斷】
這是作為aa職階現世的從者所擁有的特殊技能,既不同於利用光學技術所做到的透明,也不同於英靈的靈體化。
就算堂堂走在街道中央,其他人也無法通過視覺察知到氣息被遮斷至極限的aa,彆說這些普通的人類了,就連能在暗中視物的貓,或者那些擅長於偵查的魔術師都注意不到。
對於男人們嘴裡的汙言穢語,aa並沒有在意,甚至壓根兒就沒有進到自己的耳朵裡。
她要注意的隻有一點,那就是周圍是否還有他人,儘可能避免引發過大的騷動,畢竟理論上在聖杯戰爭中,這樣用普通人的生命補充魔力是不被允許的。
還好現在還有著那些名為死徒的怪物出沒,就算真的發現了有人失蹤,也暫時想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
“喂,喂,你在聽嗎?你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啊。”
“不,這個可以。很好。隨意擺弄的外國小美人,我覺得可以,這不是相當的誘人嗎?”
“拍出來的片子一定會很受歡迎吧,但是我覺得還是的更適合眼前的外國小妹妹。”
“哈就是為了揍她吧,還真是喜歡揍人啊,權東你這個下流的家夥。”
“你彆說,一想到那個情景,我都有些心潮澎湃了,畢竟這家夥會進鑒彆所就是因為這個。對了,你們說揍她的話,這個小妹妹會不會哭出來啊。”
“這、這家夥身上有種特彆奇怪的感覺,我覺得你們還是小心點——”
隻有一個染著一頭五彩繽紛的莫西乾對於危險比較敏感,他盯著aa臉上的骷髏麵具,臉色不是很好看。
而其他的人都在緊緊盯著aa露在外麵的皮膚,眼睛閃閃發光,期待著要如何展開淩辱,或是如何施加暴力,更能滿足他們那卑劣的**。
雖然對這種視線與**之已經很習以為常了,但是aa還是小小地歎了口氣。
這也是十幾天來攝魂的日子裡所認識到的事。無論在過去還是現在,看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人類的本質並沒有什麼不同。
人類這種生物,隻因為是麵前的人年輕女性,就會放鬆警惕到這種地步。
這具身體確實可以說的上是纖細柔弱的少女,當然僅限於外表——
如果說這些男人是奔馳在都市夜色中的食肉獸,那現在毫無緊張感的狀態,就相當於露著肚子躺在地上。愚蠢至極。
“啊啊,連歎氣都很性感誒,可惜戴著麵具看不清她的臉。”
“等一下,該不會是一個醜八怪吧,沒有臉見人才戴著麵具。”
“對哦,很有道理呢。”
權東聽到了小弟們的話,輕輕地拍了腦袋,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到了aa的麵前。
“喂,你這母豬,把麵具摘下來!”
aa平靜地看著他,雙眸中帶著某種異樣的目光,仿佛根本沒有看到他,或者眼前的隻是一隻叫囂的螻蟻。
權東被這種目光所刺痛,惱羞成怒,罵罵咧咧的伸出手去,想要摘下那副麵具。
“哈你這母豬,難道耳朵聾了嗎?”
“算了,既然這麼不乖,也就不要怪哥哥粗暴點了,哥哥我冷澹的女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也就是多喂點藥,就算是冰山也會化成水,到時候你就跪——”
鐺——!
撲麵而來的勁風讓權東下意識的閉上了嘴,整張臉幾乎都失去了知覺,他驚恐的看著眼前,隻見一根箭失釘在了腳前不遠處的地上。
匕首旋轉著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aa抬頭看向了一旁的高樓,一個手持大弓的人站在天台上,身後則是一輪皎潔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