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五日,一晃而過。景陽鎮派去打探消息的探子並無消息傳回來,一切如舊。隻是獨龍岡官道旁新墳裡頭的屍骨,夜裡被人刨了出來帶走了。趙禎聽了,也不去理會,聽之任之。
這幾日,趙禎又恢複了往日作息,習練武藝,處理縣事。從【跳澗虎】陳達那裡得到的界石還是放下了,因不知到是何處地界,早蕭讓提一下,放在南大營和二龍山之間。
用蕭讓的話來說,無論是何地勢,都能增大白石莊園和南側邊界的路程。趙禎覺得有理,也就放下了。
並無多少驚喜,這地界隻是一處舊村寨,破落不堪,好在耕地不少。
讓陶宗旺修繕一番村坊,蕭讓抽掉了二百戶分家的莊戶,並趕來牧場耕牛,幫著新來的莊戶開墾了田地。這地方趙禎取了個名字:“此地因陳達兄弟而來,這處村坊今後就叫陳家集,村誌中當記載此事。”
獨龍岡值守的陳達聽了,高興萬分。央蕭讓把自己的田地都換到陳家集。蕭讓請示了趙禎之後,給陳達更改了地契,陳達更是樂不可支,逢人就吹噓一番。
除了放下界石,看著氣運充裕,趙禎又把南側地界迷霧驅散了五裡。前三裡都是荒地,後二裡卻是沼澤地。
趙集上前探查,隻走出三步就陷住了,握住長棍被扯了回來。
趙禎見了說道:“怪不得南側從無人進出,原來是有這片沼澤。”
蕭讓四處環顧,站到一處稍高的土堆上,極力遠眺:“也不知這沼澤有多大一片。”
聞著沼澤裡酸臭、腐朽的氣味,看著水灣中不時冒出的氣泡,趙禎道:“倒是一處險地。”
吳用搖著手裡新作的鵝毛扇:“有這處險地,今後二龍山便不需駐守如此多人。”
趙禎聽了,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需調整,梁山地勢險要,周遭水泊,兩處大營3000人加上水軍,足夠守備了。且軍士往來,全靠船隻運輸,多有不便。”
“不如就在此處駐紮,距離白石莊園近不說,各處增援也方便不少。”
說著趙禎皺著眉頭道:“這處沼澤也不知何時形成的,氣味著實難聞,也不知這裡頭有些什麼?”
蕭讓道:“可惜,這裡太容易陷人了,就是有些物產怕也不好弄出來。”
說話的功夫,趙集已用帶來的水囊粗粗的衝洗了一遍。
趙禎問道:“趙集,可有不適?”
一身狼狽的趙集,伸手遞上了個扇貝:“大官人,陷了一回,也不是毫無收獲,還有這個扇貝在靴子裡,帶了上來。”
趙禎、蕭讓、吳用三人,互相看了看,還是蕭讓說道:“彆的不說,看來這裡頭扇貝不少。”
吳用道:“不妨敲開看看,若是肉質好,也算是一處產業。”
趙集聽了,拿來樸刀,把這隻扇貝從中拋開:“咦,大官人,裡頭有一枚珍珠。”
趙禎等人聽了,都連忙上前來看,隻見趙集手裡捧著一顆橢圓的珠子。
世界日誌
三月,得珍珠貝,氣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