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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尊聖人並不高大,身材反而有些矮小,但是就站立在那裡,誰都不敢小視,因為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聖人的威嚴。
這是羽化門中的一尊高手,號稱土聖,身經百戰,一身修為渾厚至極,不知道斬殺過多少高手。
此時,他正在對一個羽衣星冠的青年說話。
這個青年眼神溫和,溫潤如玉,有一種謙謙君子的味道,身上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不過隨意一動,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息。
這就是羽化門難得一出的天才,現任羽化門掌教至尊“羽皇”。
本來羽化門的掌教至尊,都是華家的高層擔任,因為羽化門的開創者是華天君。
然而在最近千萬年中,一尊天才冉冉升起,就是這位羽皇,居然力壓所有華家老古董,成就了羽化門的掌教至尊之位。
這並非是華家的老古董仁慈,見賢讓位,而是這位羽皇修行到了天地同壽的境界,是最有希望領悟天君境界的人物之一。
正如元仙聖仙都分為三六九等,至仙皇者也分為三六九等,至仙皇者之中最強的一批,就叫做天地同壽強者,幾乎是天界不滅,他就不滅。
這一個境界,比起天君還有很大的差距,因為天君哪怕天界滅了,自己依舊有機會不滅。
但是“天地同壽”的境界,就已經非常恐怖了。
正因為如此,羽化門才有如今的威嚴,在當今天庭的諸多至仙皇者之中,能夠到達天地同壽境界的皇者,也就寥寥幾人,諸如羲皇,武皇,氣皇,命皇等,不超過十位。
“天地同壽”基本上等同半步天君。
正因為如此,羽皇才在羽化門坐穩掌教大位,千萬年來無人能夠撼動,因為就算是華家的一些至仙皇者,都沒有修行到天地同壽的境界。
“我已經注意到了此子。”
此時此刻,羽皇突然道:“我羽化門顯然是擁有了大氣運,居然誕生了這樣的絕世天才,連智拳牧野真,武霸皇甫飛都能夠擊敗,甚至收取了天禪佛皇的寶庫。對於這樣的弟子,我們自然要愛惜,好好培養,讓他歸心,想必隻要等他再修行一段時間,我們羽化門就有可能增加一位聖人,甚至是一位至仙皇者。”
這位掌教至尊,顯然對張唯十分的欣賞。
但是他的話語剛剛落下,就有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我看未必吧,羽皇,此人已經招惹了大禍,我聽說他在血色試煉之中殺了太一門好幾個皇者轉世,太一門的老古董,已經盯上了我們的諸多聖子,這以後再這麼惹事,隻怕我們羽化門誰都得罪了。”
“血色試煉之中,任何過錯,都不算過錯,這是天庭製定下來的規矩,就算是太一門,也不能違背天庭的規矩。”
羽皇看了這個至仙皇者一眼:“華文昌,如果太一門的人想要因為這些事而問責我們,我倒也不懼。
“話也不能夠這麼說。”
又一尊至仙皇者說話了:“這血色試煉中發生的事情先不說,但是此子似乎是有陰謀,背後有大人物的影子,有可能此子是間諜。”
“的確很有可能是間諜,他一個小小石家的世家公子,居然就這麼崛起,想要進入我羽化門高層,執掌大權,那絕不能允許。”
這是另一個至仙皇者在說話。
“年輕人得到一些奇遇,非常正常,隻要他不對我羽化門造成實質性傷害,那都要包容。”
羽皇淡淡地道:“沒有一點奇遇,怎麼可能修行到極高境界。他這一次在血色試煉中,揚我羽化門威風,自然要封賞,這樣吧,把他召來,你們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看一看此子究竟如何。”
“那是自然,就把石玄此子召喚而來吧。土聖,你去。”
華文昌冷笑了幾聲:“我倒要看一看,此子究竟有何等的法力神通,能夠戰勝那麼多的聖子。如果他不是清白之人,就要立刻把此子的法力全部廢除,讓他再也無法進入我羽化門作惡。”
“不錯,廢除了他,這是一個危險的因素,絕不允許他進入我羽化門的最核心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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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位華家的老祖宗說話了,睜開雙眼,殺機深深。
“此子身上有大機緣,大氣運,趁他沒有成長起來,我們聯手煉化他,施展出奪天轉運大法,把他的所有智慧,氣運,力量,轉移到華震天的身體上,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華震天畢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對門派也一直忠心耿耿。”
又有一尊聖仙,竟然也是華家的人。
“諸位,還是看掌教至尊的決斷吧。”
一尊不是華家的老古董開口道,但是他的眉頭皺起,因為整個決策層外姓人實在是太少了。
在羽化門之中的幾尊老古董,至仙皇者中,大多數都是華家的人,隻有三兩個,少得可憐,是外姓人,無法掌握話語權。
而且,許多聖人之中,有一半是華家的人。
在上古時代,羽化門幾乎是一個王者大世家,華家,而不是一個王者門派,後來羽皇執掌大位,提拔另外的弟子,培養了千萬年,也培養出了一些外姓弟子。
不過現在,華家的弟子在羽化門中仍舊占據多數,尤其是高層,最高層中,華家的勢力幾乎有一半之上。
“好了,土聖,你去吧。”
羽皇目光閃爍,淡淡看了一眼所有華家高層,說道:“羽化門要革新,必須要破除門戶之見,多多招攬大氣運弟子,為我羽化門增加新的血液,也不要一味排外。我這些年執掌羽化門,你們也看到了,羽化門欣欣向榮,並沒有給華天君丟臉。”
“我們也不是一味排外,像是朱重陽,本是一個朱家的子弟,還不是被我們收留,傳授無上道術,甚至他得到的真理劍胎,我們也沒有讓他上交。但是這個石玄居然就敢奪去真理劍胎,廢了朱重陽的道行,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
華文昌陰森森地道:“掌教,你執掌羽化門取得的成就,我們自然都看在眼裡,你的天地同壽境界,也超過了我們,否則你也坐不到掌教至尊的位置上這麼多年。不過羽化門畢竟是由華天君所開創,我們華家自然要占據主導地位。”
羽皇揮揮手,並不想和華家的人多說下去。
而在張唯開辟的道場之中,張唯與方寒也交流了許多道法神通。
方寒這些日子在天界,首先是把三十三天至寶全部煉製到上品仙器的地步,一般情況下可以發揮出三十三倍的戰力,對於造化神拳的領悟,他也時刻都在揣摩。
除此之外,方寒還得了不少的奇遇,得到了一些上古時代的紀元文明,諸如獸道的絕世神通,巫道的絕世神通,還有許多紀元之前幾乎滅絕的文明史。
尤其方寒在天界有太多太多的奇遇,比如他在一個拍賣會隨便買了一件古碎片,居然蘊含著獸道的文明,蘊含著上古獸道紀元一位天君的功法。
又比如他在一個洞府之中,得到了火界的傳承,還在一處奇特之地,得到了陣界傳承。
還有一次他殺了一個敵人,竟然在那個敵人身上得到了武界的一些傳承。
總之,他走到哪裡,總會得到許許多多的傳承,最後在他晉升金仙境界之後,也像張唯一般,熔煉出了一本紀元之書。
他這一次來到羽化門,也是想要借助羽化門王者大派的書庫增加自己的知識,好提升自己的法力。
“這還真是到處都有奇遇。”
張唯倒是不缺水月洞天的記憶,與方寒相互交換知識,他頓時得了獸道一位天君,陣界一位天君,還有火界一位天君的傳承,於是真武之書力量再次增加,戰力增幅突破到了二十八倍。
當然,方寒的收獲要更加巨大,諸如極道天君的書稿,大義天君的書稿,張唯也都傳授給了方寒,讓方寒的紀元之書威能大大增加。
“千夫所指,人神共憤,罄竹難書,遺臭萬年,天誅地滅。”
突然之間,張唯打出一套殺招,赫然是武霸皇甫飛的中庸神拳。
這五大神拳之中的武道意誌容納進入儒道文明史中,立刻讓儒道文明史爆發出來了種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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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道神拳,乃是儒門一門最高拳法,中庸神拳,乃是能夠和起源神拳,造化神拳媲美的絕招。
不過,這五道神拳,隻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另外的五道神拳,代表著正義的形象,好在他根據儒道的大義經文,隱隱約約能夠推算出另外五道神拳。
十招中庸神拳,一旦全部推算了出來,將直指儒門精髓,為無數紀元的教化聖人,教化億萬眾生以道德為文章,開辟出永久的太平。
他的身軀之中,無數晶體神國之中,立刻充滿了正義的氣息。
此時此刻,無論誰怎麼看,張唯都絕對是一位正人君子,是一位執掌正義的存在,任何人見著他,都不會認為他是一位心懷鬼胎的人。
儒家大義,中庸神拳,就是這樣的神奇,哪怕仙界的天君,見著儒門的天君,都不能在大義上指責他。
“衝擊聖人的路倒是有了一條,不過成聖之路,還得思索再三。”
張唯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心中有些歡喜。
突然之間,他心靈一動,開口道:“是哪位聖人,進入了我的道場之中?”
“不愧是我羽化門傑出聖子,石玄。”
一尊矮小的聖人踏入了張唯的道場之中,一眼就看到十餘尊元仙境界妖魔,還有修行的一些天才,甚至包括一位聖仙轉世的玄仙,不由有些驚訝。
尤其這位石玄的身上,居然出現了一種無比正義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見了,也都感覺到石玄絕對很正義,不可能是奸細。
這就格外的神奇了。
畢竟他是一尊聖人,不可能被一個人隨便影響感官。
這位聖人,就是“土聖”,被羽化門長老會議,派遣過來召喚張唯的。
“石玄,你似乎修行了一種儒門功法?不錯不錯,不過這一次我來,是因為掌教至尊要召喚你,詢問你在血色試煉之中的一些事,還有以前的一些事,也要詢問一下。”
土聖收回了心中的詫異,直接說出了來意:“跟我走吧。”
“好。”
張唯點了點頭,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真是個有奇遇的年輕人,如果今日這一關過去,未來不可限量啊!”
土聖在帶領張唯前往羽化門最深處的時候,不禁向他告誡起來。
“石玄,你這一次在血色試煉之中,得到了太多的好處,出儘了風頭,我們羽化門中一些華家的人便看不慣了。你待會見到他們之後,要稍微低聲下氣一點,要不然以你半聖的修為,落個隕落下場十分不值當。當然,掌教至尊羽皇十分欣賞你,要竭力栽培你,不過你也要明白,這羽化門畢竟暫時還是華家的天下。”
“我在血色試煉之中立下功勞,華家的人卻要摘果實,看來羽化門要壯大,必須要破除門戶之見啊,否則還有什麼天才敢來羽化門。”
張唯聽著土聖的話,卻是搖了搖頭。
“不錯,羽化門中華家起碼占據了六成實力,他們生怕羽化門的大權被彆人占據了,所以對於每一尊天才,都要拉攏,如果拉攏不了就打壓。要不是掌教至尊技壓群雄,到達天地同壽的境界,隻怕都會被華家的老古董趕下去。”
土聖亦是歎息一聲,皺起了眉頭:“但是要破除門戶之見,哪有那麼容易?除非掌教至尊修行到天君境界,才能夠真正一掃乾坤。否則貿然行動,羽化門必然要四分五裂,淪落為天界小門派。不過石玄你如此天才,掌教至尊一定會保你,不讓你受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