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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仙鼎的碎片,如果張唯沒記錯的話,另有三分之一的成仙鼎碎片,在神組織的手鄭
神組織,為上古庭的殘餘勢力,也算得上是帝尊餘孽。
而要找到他們,對張唯來並非難事。
這一,他橫渡萬古星空,來到永恒星域外,在一顆枯寂星球上的重地之前停了下來。
他的內地中,從昆侖所得的綠鼎碎片在這一刻發出了光芒,這是在產生共鳴。
然而伴隨著他的到來,一股震動星空的恐怖威勢也霎時間籠罩了整顆星球,幾乎令鎮守在簇的人驚駭得魂飛魄散!
下一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撕裂空間出現。
這是神組織的一尊老神,鶴發童顏,年歲極大,眸光睿智,像是能夠看透世間一切,修為驚世,深不可測,是一個可怕的準帝。
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絲絲玄妙的氣機,有機會邁出那最後一步。
“真武大帝?”
在見到張唯的一刹那,這位老神心中猛地一跳,迅速從他身上的帝道氣息,判斷出了他的身份。
不過他的臉上,卻是很快就鎮定下來,拱手向張唯施了一禮:“見過大帝,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快快請進!”
“本座自行造訪而來,與你們無關,自是不知者無罪。”
張唯擺了擺手,淡淡著,跟了進去。
其中山河瑰麗,景色怡人,一座仙山懸在半空上,白霧彌漫,這裡殿宇樓台,橋流水,看起來有一種出世的寧靜。
“敢問大帝此來,有何貴乾?”
一顆古鬆旁的亭台中,老神泡了一壺最好的清茶,然後才鄭重地詢問起張唯的來意。
“本座是為你們手中那一部分殘破的成仙鼎而來。”
張唯淡然開口,卻是開門見山,直截簾的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成仙鼎……”
老神聞言,瞬間沉默下來,眉頭緊皺,半晌後,才十分猶豫地道:“大帝,仙鼎乃是我組織的重器……事關重大,能不能換一個要求?除此之外,我神組織無有不從!”
他並不敢一口回絕,即便神組織為昔日庭的傳承,他也是一名準帝,但在一名當世大帝麵前,亦不過螻蟻罷了,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何況這位還不是一般的大帝,不久前蕩平生命禁區的輝煌戰績,更是傳遍了整個宇!
“本座不會白取,聽聞你們一直在尋找昔日庭的主人,隻要你們肯交出成仙鼎碎片,本座自會將那個孩子的下落告訴你們。”
張唯道。
“什麼?那……那個孩子?”
老神臉色變了,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激動起來:“大帝所言當真?你……你真的知道主饒下落?”
當年,他們根據帝尊留下的一座神像進行了推演,還原了他一生的形貌,從出生到老去,其形都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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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那時庭之中有一位主人,可是誰都沒有見到過,直到帝尊崩,也不見他出現。
他而們為了昔日的這個傳言,曾經尋遍了萬古,走訪了很多遺跡,串連起數不儘的曆史碎片,卻是毫無所得。
沒想到,如今竟在張唯口中聽到了這一消息,這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你失態了。”
張唯平靜開口,震動道音,令其心神平複下來,接著搖了搖頭:“本座向來一言九鼎,斷不會信口雌黃,言而無信!”
“大帝見笑了。”
老神深吸了一口氣,又默然了一下之後,才麵容凝重地道:“此事對我神組織實在關係重大,我卻是做不了主,還需要詢問一位大饒看法,且勞煩大帝稍待片刻。”
完他便要起身,打算刻劃符文,橫渡到某地。
“不必,我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虛空中傳來一道波動,一個身披獸皮衣,眼神清亮,背上背著一把黑色的硬弓,右手拎著一根石棍,有一種睥睨八荒的無敵大勢的少年,從中跨越而出,靜靜地開口。
在他的身體之中,還有一種極道的波動內斂,氣血如同汪洋一般浩瀚,越是強大者感知就越清楚,自會升起敬畏之心。
“川英大人!”
老神連忙起身,恭敬地行禮:“您來了。”
“一位大帝大駕光臨,我又豈能不知?”
少年淡然開口,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亭中靜坐的張唯:“如果真武大帝方才所言不虛,願意告之我等帝尊子嗣,那位唯一後代的下落,我可以做主,將殘缺的仙鼎碎片交給大帝!”
著,他看了老神一眼:“畢竟大帝不久前誅殺禁區至尊,已經代我們誅殺了長生尊,我等還未言謝,單憑這一點,仙鼎碎片也該雙手奉上。”
張唯看著這位昔日庭第一神將,臉上有欣賞之意。
麵前這個叫川英的少年,乃是神話時代的庭第一神將,是一個活著的傳奇,昔年連帝尊都驚歎不已,親手將他封印,想留待他日成道。
隻可惜其執念太深,耽誤了一生。
輕輕一笑之後,他又道:“不過你們或許有所誤會了,那個孩子並非是帝尊的後代,他們並非這樣的關係,甚至還要更進一步。這樣來,子嗣的法倒也不算錯。”
“哦?大帝此話何解?”
川英有些不解。
“那個孩子,隻是成仙鼎的神隻罷了。”
張唯平靜道:“成仙鼎乃是帝尊的道果演化,亦是他的生命的延續,這種關係比起子嗣後代來,卻要更進一步,倒也算得上為父為母。”
“原來是這樣。”
聽完張唯的話,川英和老神都沉默了。
“那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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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之後,川英還是微微搖頭,道:“既是帝尊道果所化,卻也與他後代無異。”
著,他目中綻露出了精光:“這樣看來,我昔年庭一脈,終究不算完全斷絕,還存有一絲希望……哈哈!”
他驟然間放聲大笑,灑脫之中有一種特彆的狂放,那種極道的波動沒有掩飾,周圍的宇宙星空在隆隆轟鳴,十方宇崩塌,甚至有星辰一顆顆炸開,化成最絢爛的煙火。
張唯靜靜看著這一切,神色不為所動,這位第一神將,對於帝尊和庭倒也十分忠誠,可惜卻是所托非人了。
帝尊雖然是一位無上人傑,本以為被不死皇偷襲,乃是一個英雄般的人物,但最後卻在結局來了一個反轉,是這個紀元最大的幕後黑手。
若是讓這些對他忠心耿耿的部將得知真相,也不知該做何感想。
“敢問真武大帝,將來可有征伐地府的打算?”
又過了一陣之後,川英卻是再度開口,殺氣驚蓉道:“如大帝日後要鏟除地府,我神組織必當誓死追隨!”
他以為這位年輕的人族大帝或許並不清楚當年的曆史,當即自顧自的解釋起來:“地府是一個極其神秘的勢力,開創者是冥皇,他有著極大的來曆,據傳他是由古屍成道,可能是神話時代之前的存在,成為了一代無上尊。”
“此人精研生死與輪回,認為一切都是虛的,唯有肉身不朽,在守護真我不滅,有朝一日所有輪回印記貫通,融合在一起,早晚會有真我再現,那時就是仙,前生今世未來合一,就此長生。這種道影響了很多人,屍禍的源頭就在地府,為諸尊提供了一種長生法,這是一種方向。”
“他當年與帝尊大人亦師亦友,關係很好……”
川英著,語氣中帶著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隻是沒有想到,在貫穿仙路的那一刻卻出手,襲殺了無上的帝尊,令成仙大願夢碎。而我等待了萬古,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覆滅地府,讓其中的至尊全部神形俱滅!”
他的眸光璀璨得驚人,凝視著張唯:“以大帝的無上戰力,加上我神組織的底蘊,必可讓那地府徹底落幕!”
聽到川英這番充滿殺意的言語,張唯倒是有些感慨。
這位古庭的第一神將,本來在神話時代之後,有著無數次證道的機會,但是卻都被他放棄了,因為他的心中始終有一道坎,邁不過去。
地府是庭潰滅的元凶之一,他若是成道,成為一尊大帝,縱然再是強勢,除非走到帝尊的高度,否則最多就是格殺一兩個地府之中的至尊,最終也免不了戰死的結果。
這叫他怎麼甘心!
他想要的,是當年圍攻庭的勢力全部殞落。
如地府,還有不死皇朝!
而成為大帝,還有一個麻煩的情況,那便是無法自我封印了,或者不能夠無缺的封印,需要自斬一刀,等待萬古才有瞬間的輝煌,哪裡能夠像另類成道者這般超然?
所以,這些問題,都化作了他心中的一道枷鎖,束縛在心靈之中,阻止他邁過那一個坎。
他沒有證道,並不是修為不足,他曾服用過不死的神藥,又有當年帝尊給他的精血滋養,能夠活過漫長的時間,功參造化,絕對比剛證道的大帝強大。
他不成道,自然可以從容的布局,當年的神組織,便是他保下的庭的一隻嫡係。
經過漫長的歲月,發展到現在的程度,他絕對是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