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主動邀請了,那我不來,豈不是不給麵子。”君逍遙道。皇天歌眸色深邃。給麵子在丹鼎古宗,君逍遙可是絲毫麵子都沒有給他啊。甚至還扯破了他的麵皮。讓他體驗到了被丹鼎古宗驅逐的恥辱。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會。也讓他知道了,君逍遙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不過眼下,他的諸多情緒,都掩藏了起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太玄秘藏。“想必逍遙王也知道了,我為何約你見麵。”皇天歌道。“是準備交出太玄之寶了嗎”君逍遙微微一笑。皇天歌搖頭:“那是不可能的。”君逍遙打量了一眼:“彆忘了,你的那位胞弟還在我手中。”皇天歌麵無表情,語氣不夾帶絲毫感情與起伏道。“你也不必拿他來威脅我。”“先不說你是否真的會殺他,就算會,我也不可能因此就交出天子劍。”君逍遙帶著一縷諷笑之意:“對於自己的胞弟都如此,你倒真是無情無義。”“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皇天歌漠然道。君逍遙臉上的笑意也是收斂。皇天歌的態度,讓他鄙夷。因為對於君逍遙而言血脈親人,是他最為看重的存在之一。當然,那種無情無義的親人除外。但問題是那皇少言,很明顯,對於皇天歌,是儘職儘責,幫他做事。然而皇天歌,卻依然這般絕情,沒有絲毫要救他的意思。同樣是一體同胞。君逍遙對雲溪如何,自是不必多說。和皇天歌對皇少言,簡直就是兩個相反的極端。不過,這終究是皇天歌自己的選擇。君逍遙,也懶得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批判什麼。他隻是淡淡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皇天歌道:“既然太玄三寶已經集齊,分彆在我們手中,那不如就直接鎖定太玄秘藏的地點。”“繼續這樣拖延下去也沒有絲毫意義。”“至於之後如何,那便各自憑本事和機緣爭奪。”皇天歌不想再拖延下去。皇極金丹他是沒指望了,因為已經得罪了丹鼎古宗。所以他要得到太玄仙朝中的國運之龍,令自己再度蛻變,進步。君逍遙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一旁,蘇錦鯉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麼。但她看了看君逍遙,還是什麼都沒說。“那好。”皇天歌單手一翻,直接是祭出了一柄天子劍。劍柄形似五爪金龍纏繞,劍身上,無數暗金色的符文流轉。散發著一股煌然霸氣的威嚴。君逍遙也是祭出了帝王筆與鎮國璽。看到這兩樣東西,皇天歌眼眸閃過一縷精芒。若非掌控它們的是君逍遙,皇天歌真的有直接出手搶奪的衝動。隨著太玄三寶齊齊出現。它們彼此之間,像是產生了某種共鳴,開始放光,有符文噴薄。在符文噴湧迷蒙間,隱約浮現出了一片光圖,無比朦朧。上麵顯示出了某處隱蔽的空間節點。那便是太玄秘藏的所在地。顯露出來後,君逍遙揮手間,將帝王筆與鎮國璽收起。皇天歌眸子暗閃,似是在想什麼。但他最後,也隻是收起了天子劍。“既然如此,那到時候再見。”“不過,到時候或許還需要曾經太玄仙朝的血脈。”皇天歌道。“我這邊有太玄仙朝遺族之人。”君逍遙道。“那就好。”皇天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等皇天歌離開後,蘇錦鯉才忍不住道。“逍遙,我們這有兩件太玄之寶,而那皇天歌隻有一件,這樣算起來,我們吃虧啊。”“吃虧”君逍遙微微一笑,繼而道。“隻要太玄秘藏打開,就沒有所謂吃虧這種說法。”“我倒是得感謝這皇天歌,要急切打開太玄秘藏。”“不然的話,他隻要把天子劍藏起來,那倒反而有些麻煩。”在君逍遙眼中。吃虧不存在的!從來就隻有他讓彆人吃虧,還沒有彆人能讓他吃虧。這皇天歌以為,打開了太玄秘藏,便是各憑本事。殊不知,在君逍遙眼中,整個太玄秘藏,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逍遙,我覺得皇天歌不會那麼安分,到時候怕是……”蘇錦鯉也是心細,想了很多。“任憑他有什麼手段,該是我們的,他搶不走。”隨後,君逍遙與蘇錦鯉,也是返回了蘇家支脈。君逍遙,找到了皇少言,將一塊留影石扔給了他。皇少言以為,君逍遙是想拿什麼來羞辱他。結果看到留影石中的景象後,皇少言沉默了。那其中的景象,正是皇天歌的言行。展露出了他的無情無義。“兄長,我如此儘職儘責為你做事,結果卻是如此……”皇少言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君逍遙沒有管他,轉身離開。這一對始王族雙子帝,若是同仇敵愾,那說不定還真能搞出點事情。但現在兩人之間,已經出現了深深的裂痕。始王族的雙子帝,算是廢了。之後,君逍遙又找到了南蝶公主。告知了她關於太玄秘藏地點已經確定的事情。南蝶公主身為太玄仙朝皇族遺脈,血脈極為濃鬱純正,這次前往太玄秘藏,她是最佳人選。“南蝶公主,這次前往太玄秘藏,我當會保證你的安全。”君逍遙道。“我自是相信公子的。”南蝶公主黛眉彎彎,雙眸如水,紅唇潤澤,貝齒如玉。烏發如綢緞一般光亮,越發襯托得膚色雪白晶瑩。她知道,自己雖然是太玄仙朝皇族遺脈。但現在,和君逍遙的身份地位差距,簡直大到無法估量,用雲泥之彆都不足以形容。即便如此,君逍遙還能如此關照她,已經是讓南蝶公主有種受寵若驚了。而她,也一直想著要回報君逍遙。如今剛好有這個機會能報答君逍遙,她自然不會推辭。一番準備之後,君逍遙,蘇錦鯉,南蝶公主等人,也是啟程出發。當然,君逍遙暗中肯定也準備了一些後手。就算到時候,皇天歌想耍什麼小聰明小手段,也終歸隻是無用功。........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