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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回宮的秦玄雅和榮幼雪,這天晚上留在了徐府。
讓徐長風沒想到的是,剛剛打開了房門,本以為會是孟小楠在房間等著自己呢。
卻看見,古床紗縵層層,美人斜臥床榻。
那二人曼妙的身姿,隱隱可見,甚至還不斷地擺弄著姿勢。
徐長風一時間傻了眼,站在那裡,完全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怎麼,夫君這是被我二人給嚇住了?”
秦玄雅的聲音響起,語氣中說不出的嫵媚,撩人!
徐長風這才反應過來,朝著床邊靠近。
掀開紗縵,看著床上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再也沒能忍住,問道“不是說一次隻能一人嗎,怎麼……”
聽到徐長風的話,榮幼雪再也沒能忍住。
緩緩起身,來到了徐長風的跟前,幫對方輕解衣裳。
同時笑著說道“小楠敗下陣來,今日改變策略,讓我二人替她報仇呢。”
徐長風麵露古怪。
感受著那手掌在自己的身前滑動,與二人許久沒有親熱的他,哪裡還能忍受?
就這麼伸出了手掌,將其抱在到了床上。
片刻間,屋裡傳是歡聲笑語不斷。
……
紀柔這兩天再次見識到了徐長風那亂七八糟的生活。
知道對方服藥結束,這幾個女人不會放過他。
隻是她沒有想到,一個個竟然如此的猴急。
第一天孟小楠還算正常,至少在她看來,這是夫妻之間應該有的禮儀。
可是,僅僅隻正經了一天,第二天便是二人一道前往徐長風的房間。
這麼玩下去,這麼亂的生活,就算是正常男人,也受不了吧?
“怪不得先生身體需要藥物治療!”
多次起夜,途經徐長風門前,聽著屋裡的歡聲笑語,紀柔便是一陣麵紅耳赤。
她覺得,自己有時間應該勸一下徐長風。
有些事情可以亂來,有些關乎身心健康的事情,一定要慎重。
“娘娘還沒睡呢?”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紀柔的身後響起,嚇了她一跳。
扭頭看去,隻見柳素素正緩緩朝著自己走來。
紀柔鬆了一口氣,說道“天氣太熱,睡不著。”
不知道為何,她明明是大周的皇後,久居高位。
可是每次麵對柳素素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仿佛身上有什麼秘密,被對方看透了一般。
還有對方那火爆的身材,每次看向對方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自卑感。
柳素素倒是不管對誰,都是一樣。
有什麼說什麼,從來沒想過把話藏在心裡。
見對方如此回應,她上前拉住了紀柔的手掌,來到了院子裡坐下。
月色下,兩個女人時不時朝著徐長風所在的房間瞥上一眼。
“娘娘與我家夫君,到哪一步了?”
啊?
紀柔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柳素素開口就是這麼一句嚇人的話。
這使得她,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樣,局促不安。
見她如此,柳素素卻是嬌笑著,說道“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所以娘娘不必擔心,咱們都是一路人。”
何為一路人?
紀柔心中不解,但是此時的她,在柳素素的勸說下,戒備心放下了不少。
隻聽柳素素說道“娘娘跟素素說實話,你對我家夫君,有什麼看法?”
紀柔搖搖頭,扭頭朝著徐長風的房間看了一眼,說道“先生的生活,真的很亂!”
噗哧!
聽到這話,柳素素直接笑出聲來。
紀柔不解,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柳素素笑著回應道“倒也不是不對,隻是娘娘可能對我家夫君有些誤會。”
誤會?
紀柔不以為然。
沒吃過豬肉,她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哪個男人為了一時的歡愉,可以把自己的身體給整垮了?
“娘娘可知,今天為何小楠沒有出門?”
這話一出,紀柔突然反應了過來。
從早上到現在,她都沒有見到孟小楠。
甚至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沒有見過。
她還以為對方有事,回青風寨去了。
現在聽柳素素這麼一問,似乎還有彆的隱情。
柳素素聲音再起,說道“夫君病情恢複,我們誰都想給他生個孩子。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夫君體質有些好過頭了。
所以,我們便商量,誰先侍寢!”
這話在彆人耳中聽來,有些離譜,但是身為皇後的紀柔卻習以為常。
因為在宮中,也是這麼一種模式。
妃子侍寢,每日都要翻牌子,有特定的人員來管理這件事情。
她身為皇後,每次翻牌子,都會經過她的手。
雖然一次也沒有成功過,但是這份傳統卻一直保留。
徐長風雖然隻有四名妻室,也要分配平均才行。
不然,這家庭就會出現矛盾。
柳素素的聲音還在繼續,隻聽她笑著解釋道“這第一個就是小楠,因為她天生神力,身體的素質也是好過了頭。
所以我們商量,她第一個,我第二個!”
直到此時,紀柔還沒有聽出什麼毛病。
“可是昨晚,小楠有些強撐,以至於今天倒了下去,而且還沒達到自己的目的。”
紀柔還是不懂。
因為她不是過來人啊。
“連小楠這種體格都承受不住,我自然也不會冒險上陣。
所以,我們便選擇了第二種模式,讓她們兩個一起。”
這一次,紀柔聽懂了。
幸好是月色下,看不真切,不然一定會發現,這個女人已經臉色通紅。
“先生,真有這麼厲害?”紀柔的聲音有些弱。
柳素素嗬嗬笑著,道“以前肯定不行,隻要強撐一下,還是能忍受的。
但是這一次,他服用了一年的藥,我也拿不準。”
紀柔扭頭,再次看向了那個房間。
此時,房間裡還是有些許動靜。
一時間,她吞了吞口水,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現在開始後悔了!”柳素素再次開口。
啊?
紀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盯向了柳素素。
柳素素苦笑道“現在都已經淩晨了,我怕她們兩個也會失敗。”
“啥意思?”紀柔詫異不已。
柳素素起身,幽幽地說道“她們兩個不是習武之人,要是為了那該死的麵子,估計明天朝堂都不用去了。”
紀柔麵露古怪,嘴巴張了幾次,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出來。
太離譜了!
這是她有史以來,聽過最離譜的言論。
隻聽說過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同時,她似乎也明白了過來,為什麼徐長風有了四房,還能如此和諧。
不是因為徐長風嘴甜,而是因為這四個女人資源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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