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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驚嚇的小江舟,心態也總算是調整了過來。
時不時還會找到徐長風,與其玩耍。
一切都好,就是隨時隨地需要停留,給徐長風熬藥這一點,讓很多人都受不了。
不是苦日子沒辦法承受,而是那臭味讓人很無奈。
說來也怪,喝之前很臭,可是徐長風身上卻沒有一點的臭味。
這一點讓所有人都很是好奇。
這一路下來,不管到哪個城市落腳,總能找到人接待。
而且接待他們的不是當地的官員,而是在東周駐紮的天香樓。
從這一點也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天香樓,已經遍布東周。
同時,東周的經濟也帶來了一個騰飛的狀態。
這一點,楚冰雲看在眼裡,甜在心裡。
這就是得到徐長風支持的好處。
靠商人拉動經濟,帶動當地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當然,僅靠商人還不行,還要官員清廉才行。
如果沒有國法在支撐著,這些商人肯定會不斷地剝削底層百姓。
現在不一樣,因為國法的存在,讓這些商人不敢猖狂。
“難民少了,百姓的日子也好了,這些都是陛下的功勞呢。”
轎子裡,掀開轎簾朝著外麵打量的紀柔,看著大街上熱鬨的場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楚冰雲臉蛋微紅,嘴裡說道“這事跟朕是有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大。”
說到這裡,她將目光轉向了孟小楠。
孟小楠略有得意之色,嘴裡卻是說道“其實這事還真跟陛下有很大的關係。”
哦?
楚冰雲突然笑了起來。
隻聽孟小楠說道“我家相公說過,一個國家之所以強盛,某個人再大的功勞,也都要有一個前提。”
“什麼前提?”
“當今聖上是個明君的前提下,才能給人施展報負的機會。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根本沒辦法實施。”
這話說到楚冰雲心坎裡去了,那得意的表情,更盛!
看著東周盛世,聊著同樣話題的不止是轎子裡的幾人,還有柴榮。
此時的柴榮,一路下來,感觸頗深。
誇讚徐長風的話,已經說了不下幾十遍了。
作為東周老臣,又身居高位,甚至就連楚冰雲都是他一手扶持上去的。
所以,他對東周國內的情況,非常清楚。
自徐長風的清風商行來到了東周之後,自榮祿開始在東周創業之後,整個東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著。
這也是他一直稱呼徐長風為徐大當家的原因。
“前段時間,老夫聽說康國皇城,算得上這天下最氣派的一座城池。
此次前往,還要勞煩徐大當家帶路,帶老夫見識一下這天下第一城。”
天下第一城?
徐長風先是一愣,接著哭笑不得地說道“院長說笑了,我康國皇城剛建不久,給人產生了一種錯覺。
天下第一這個詞,可不敢當!”
柴榮開懷大笑,道“老夫的消息來源雖然不一定比得上徐大當家,但也差不到哪去。
康國皇城不但在占地麵積上占優,而且建築風格超前,這一點總不會有錯吧?”
徐長風嗬嗬笑著,並沒有反駁。
“要是認識徐大當家之前,這個消息還真不一定準確。
可是當見識到了徐大當家的這些本事之後,我反而相信自己所得到的消息了。”
“院長放心,待到了我大康,徐謀定帶你遊遍整個皇城。”
“遊遍皇城就算了,我主要對你們的酒水和吃食感興趣。
老夫聽遊商們講述過,皇城的小吃,獨步天下。
這一次,老夫就鎖定那小吃一條街了。”
二人笑聲在上空回蕩。
就在這個時候,熊成武拖著大刀,緊緊地跟在了二人的身後。
直至二人停止了聊天,他才敢開口。
“大當家的,老師,陛下吩咐,到泗海城的時候,休息一天。”
嗯?
徐長風突然停止了笑聲,扭頭朝著熊成武看了過去。
“為何要休息一天這麼久?”
熊成武自從在宮中當差之後,仿佛變了個人一樣。
雖然還是那個憨勁,可是話語明顯少了許多。
很顯然,因為話多這個問題,他吃過裡麵的虧。
不然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陛下說了,過了泗海城,就是大康的地界。
在入大康之前,先洗去那一身的鉛華,收拾一下心情。”
徐長風擺擺手,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朝著熊成武說道“你這次會留在青風寨?”
熊成武搖頭。
不是承認,而是他不知道。
還是一旁的柴榮,解釋道“他實力不錯,一手大刀使得出神入化。
皇後與太子在康國,陛下可不放心。”
徐長風皺起了眉頭。
把熊氏兄弟留在東周,是他當初的意思。
現在倒好,又把人調回自己身邊了。
雖然是以保護江舟為借口,可對方著實又回到了青風寨。
“他不是在跟院長學習武藝嗎,這樣一來,會不會影響他的學習進度?”
徐長風的擔心,讓柴榮大笑不已。
“我也沒什麼可教他的,就是這一手大刀術,該教的都已經教過了。
他現在缺少的就是實戰。”
徐長風皺著眉頭,明顯有些不太滿意。
柴榮又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笑著說道“一招鮮,吃遍天!
彆小看他這一手大刀術,如果他能學精,在這天下,能敵過他的還真不多。”
柴榮的話音剛剛落下,熊成武便在一旁附和了起來。
“大當家的,我現在很厲害的。”
徐長風“……”
他明明在幫對方索要好處,可是這憨貨根本聽不出好壞。
“行了,回去跟後麵的人說,泗海城休息一天。”
……
泗海城,一個小酒館中。
藍瑩瑩正端著酒杯,目光時不時朝著酒館外看上一眼。
在她的對麵,坐著一個披發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白衣,手持寶劍,正聽著藍瑩瑩的吩咐。
“集合所有人手,在鳳雙江上埋伏。
這是最後一次暗殺,若是不敵,立刻撤退。”
白衣男子輕輕點頭,起身離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藍瑩瑩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口中喃喃自語。
“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不成,以後秦家之事將與我再無任何瓜葛。
爹,不是女兒不孝,而是女兒也沒辦法。
要怪就怪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可彆怪到女兒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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