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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孟小楠卻是死活不肯離開榮幼雪的房間。
榮幼雪同樣沒有多說什麼。
一次突然的襲擊,那淩厲的一箭,給榮幼雪上了一課。
也許在做生意上,孟小楠遠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在這種刺殺的問題上,十個她也比不上孟小楠。
這也是剛才有人來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孟小楠的原因。
孟小楠不回去,徐長風想做壞事都不行。
隻能這麼一手攬著一個,坐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
“老爺若是困了,可以先行睡去!”
榮幼雪紅著臉,從徐長風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此時的徐長風,身上僅穿著一件睡覺時所穿的衣物。
“我睡了,你們呢?”
徐長風眼中帶著笑意!
孟小楠就是不答,反正今晚她是不準備離開了。
在她心裡,誰都可以死,唯有徐長風不行。
再說了,這裡不比青風寨,她必須時刻守著。
榮幼雪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都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她也隻能在心裡歎氣。
就這麼開始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扣。
同時說道“夫君準備睡裡麵還是外麵?”
徐長風聽到這話,再看看二女那羞紅的臉蛋,有些不羞不躁地說道“我要睡中間!”
噗哧!
孟小楠再也沒能忍住,就這麼笑出聲來。
嘴裡說道“睡中間可以,這幾天不能亂來,咱們要時刻留個心眼。”
留啥心眼?
不就是害怕被人偷襲了嘛!
徐長風雖然不在乎,卻也不能不尊重女人的意見吧?
與他們一樣,同樣沒有睡好覺的,還有青平縣令莫正平。
大半夜被人叫醒,結果就給他送了個死人過來。
看著那被人一箭貫穿腦門的黑衣人,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
“叔,人是從徐府送來的,這一箭是刺客射的。”
莫河握著拳頭,心裡頗為不爽,嘴裡說道“這些人還是沒能忍住,開始出手了。
跟您猜想的一樣,他們的目標就是徐長風。”
莫正平蹲在那屍體旁,看了又看。
不僅是衣著,還有屍體上的各種痕跡,以及對方所使用的武器,全都查看了一遍。
直到莫河話音落下,他才起身說道“不是衛舟的人。”
“您怎麼知道?”
莫河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莫正平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因為衛舟出手,一般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所以,他出手一般都是派死士前往。
你再看此人,脖子上有明顯的身份印記,所用兵器也非常的明顯,根本沒有隱藏的意思。”
莫正平的分析,莫河是一點都不讚同,說道“可他們還是殺人滅口了。”
莫正平摸著下巴,圍著這具屍體不停地走動。
月色下,一群人對著一具屍體品頭論足,頗顯詭異。
隻聽他分析道“有沒有可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買凶殺人?”
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原點,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誰。
“不管怎麼樣,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徐長風。
有可能是為了他的青風寨,也有可能是為了這次的戰爭,比如袁義山!”
二人的分析,根本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對方出招了,他們根本沒辦法去根除這件事情,隻能以實力去應對。
“莫河,這段時間,加強對徐府的防守。”
莫河心頭一動,連忙問道“把人調去了徐府,縣衙怎麼辦?”
莫正平苦笑道“你覺得現在還會有人看上了我的性命?
記住一句話,現在的青平縣,誰都可以死,唯有徐長風不行!”
……
徐府遇刺,因為徐長風把人送到了縣衙,等於公開了這條消息。
很快,這件事情便迅速地擴散開來。
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就是辛湯縣的袁晉。
當他接到消息之後,馬不停蹄地趕往了自己老爹的住處。
不顧還在跟小妾親熱的老爹,他直接便推開了房門。
“爹,好消息!”
袁義山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已經麻木了。
以前還會責怪兩句,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責怪根本沒用,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擺擺手,讓還在整理裙擺的小妾暫避。
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時候才能像三平那樣,你爹我也就放心了。”
一開口便提朱三平,袁晉很是不爽。
那麼多的弟弟妹妹之中,哪一個不是被他輕鬆拿捏?
唯有那個不認父親的朱三平,成了他的心頭刺。
不但當了官,如今更是如日中天。
“爹,先彆管什麼三平四平,我這裡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袁義山搖搖頭,伸手示意對方有事快說。
袁晉興奮地說道“昨天晚上,有人去了徐府。”
“哪個徐府?”袁義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青平縣,徐長風的住處。”
這麼一說,袁義山立刻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說道“盧達動手了?”
袁晉搖頭,說道“沒有,這次出手的不是咱們的人,好像是帝都那邊的人。”
“帝都?”
“對,這就是我要跟您說的好事。
如果我所料不錯,現在想讓徐長風死的人很多,至少在帝都那邊,除了衛太師,還有其他人。”
“怎麼說?”
“因為這一次死的人,是咱們大康有名的一個殺手組織。
而且知道這個組織的人,幾乎全都是那些達官貴人。
而他們所接的任務,也都不簡單。”
“死的人?”
很明顯,袁義山的關注點與袁晉不一樣。
聽到他的分析,袁義山直接站起身來,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兒子,沒好氣地說道“你是說這次的刺殺,失敗了?”
袁晉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說道“沒錯,失敗了,屍體都被送到了青平縣衙了。”
袁義山氣得不輕,看著自己這個兒子,聲音也不免大了幾分,道“那你剛才還說是好消息?”
“這是個好消息啊,加上衛太師,還有帝都這個不知名的人物,都想要了徐長風的命。
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袁義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嘴裡說道“你小子懂個屁,越是這樣,越說明這個徐長風不簡單。
那麼多人想殺他,卻不敢正大光明的去要他的命,你有沒有想過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
袁晉的不懂,不像是裝的!
看著兒子的模樣,袁義山歎氣,道“因為怕,怕受到世人的唾棄!
這也正好說明了,他青風寨那些技術的重要性。
同樣的,我們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不然就會失了民心!”
他這麼說,完全沒有考慮到,他這個幽州刺史,哪怕是在這幽州也已經沒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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