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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雅氣場強大,剛剛出現,立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他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溫書洋已經從馬上跳下。
“上河郡守溫書洋,參見長公主殿下!”
此時的溫書洋,雙腿已經在發抖了。
剛才自己的狂言還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呢。
現在倒好,長公主來了,他一個小小郡守,如何能抵擋得住?
果然,秦玄雅根本沒有把他一個小小的郡守放在眼裡。
繞過了溫書洋,緩緩來到了人前,目光轉向了徐長風和孟小楠。
徐長風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出現在他們這種小地方。
一時間,腦袋飛速地轉動,思索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你就是徐長風!”
秦玄雅這一開口,聲音宛若天籟,清亮而動聽,瞬間便成了全場的焦點。
“青風寨大當家徐長風,見過長公主。
公主殿下也看到了,我這行動不便,就不行禮了。”
刀還架在彆人的脖子上,說出來的話,讓人想要發笑。
“你可知,現在挾持的是幽州刺史家的公子?”
這話一出,被控製的袁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朝著對方喊了起來。
“公主救命!”
鋼刀再進幾分,鮮血順著刀刃滴下,痛得他立刻保持了安靜。
徐長風沒有半點畏懼,道“在我眼裡,他隻是一個想要我青風寨幾千條人命的劊子手!”
“把他交給我,我還你一個清白!”
秦玄雅語氣平淡,對於徐長風,並沒有高看幾眼。
至少在她看來,這個男人還是配不上她的姐妹,榮幼雪!
“抱歉,我還真信不過你!”
“那你就信得過六王爺?”
“我誰都信不過!”徐長風突然笑了起來,“我隻是想得到一條信息!”
“什麼信息?”
“朝廷對待百姓的一個態度。”
呼!
秦玄雅臉上的表情有點難看。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並且開口給對方一個機會,對方會乖乖順從。
結果……
徐長風並不給她麵子!
她就這麼盯著徐長風,足足有盞茶功夫。
仿佛想通了什麼似的,朝著旁邊的莫正平說道“你就是六皇叔舉薦的青平縣令?”
莫正平連忙行禮“青平縣令莫正平,見過長公主!”
秦玄雅擺擺手“不用多禮,本宮暫命你行使郡守職責,把溫書洋押入大牢!”
這……
莫正平一時間為難了起來。
不是他不想,而是這種情況,他拿什麼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塊金牌丟向了他的手中。
“當今聖上的禦賜金牌,見金牌如聖上親臨,敢有不聽令者,斬!”
拿著金牌,莫正平瞬間來了底氣。
將手中的金牌舉起,朝著那些士兵喊道“來人,把溫書洋給我拿下!”
原本還是針對徐長風的局麵,瞬間出現了反轉。
徐長風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突然來了一絲興趣。
他在這個世界,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可是能像對方這樣的,那真就是一個沒有。
“相公!”
孟小楠伸手碰觸了一下徐長風。
意思很明顯,孟小楠已經被眼前這個女人征服,這是勸他見好就收呢。
徐長風咧嘴一笑,收起了鋼刀,一腳踹向了袁晉。
袁晉連滾帶爬,來到了秦玄雅的麵前。
“公主殿下,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話音剛落,秦玄雅也朝著對方踢了一腳,沒好氣地說道“把人給我拿下!”
……
溫玉蘭被眼前的場麵給震住了。
她遠遠地看著,本以為是徐長風必死的局麵,卻沒成想來了個大反轉。
她的伯父進了大牢,刺史家的公子也被人給逮捕了起來。
當今聖上的妹妹,長公主殿下跟著徐長風,住進了徐府。
這件事情就算是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相信。
因為,太過玄幻了!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情況,總之在第一時間便趕回了上河郡城。
同樣得到消息的還有幽州刺史袁義山。
這個家夥反倒是沒有那麼緊張,當時便帶著人馬,趕往了青平縣!
隻不過,他在離開的時候,還讓人去通知了榮府。
就是這麼一件小事,鬨騰到最後,竟然驚動了多方人員。
袁義山雖然不緊張,可是他兒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很生氣的。
雖然他子嗣很多,可是袁晉卻是他袁家的嫡長子。
若真是出了事,他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來保住對方!
“晉兒為何會跑到青平縣?又為何會去找那個徐長風的麻煩?”
“回老爺,公子喜歡榮大小姐。
榮大小姐要嫁給徐長風,自然就會引起公子的不滿,所以才會想到去找那徐長風的麻煩。”
“胡鬨!”
袁義山輕哼一聲,說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堂堂男子漢,為了一個女人卻放棄了自己的前途,如何能成事?
況且還是聖上看上的女人。
如今聖上都沒有說什麼,他又算老幾?”
聽見袁義山發脾氣,旁邊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什麼。
對方是大公子,他安排的事情,這些做下人的哪裡敢多嘴?
“濟陽那邊最近可有消息?”
袁義山罵完了人之後,整個人心情好多了。
隨即又想起了那個到現在還不認自己的私生子,臉上突然就浮現出了笑容。
這麼多兒子當中,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唯有朱三平頗得他的歡心。
這個兒子總算是繼承了他的基因,年紀輕輕便已得聖上歡心。
雖然他站隊與那個兒子不一樣,卻也不妨礙他對這個兒子的喜歡。
“剛剛傳來的消息,現在的濟陽城已經開始建設,許君年帶人直接攻向了對方的一座主城。
搶回了很多的物資。
對了,三平少爺帶人搶了當地郡守未發的糧草,與其起了衝突。”
嗯?
聽到這裡,袁義山皺起了眉頭,問道“這應該不是他做事的風格吧?”
“確實不是,因為起了衝突之後,那個許君年直接派出了大軍,守在了回來的路上,嚇得當地的士兵有氣不敢出。”
啪!
袁義山拍了一下馬背,笑聲爽朗。
“這就對了,他們二人一文一武,隻要能夠一心,再加上聖上的支持。
彆說一個小小的郡守,就算是濟州刺史,都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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