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一首涼州詞,改了個名字,又火了。
本是寫給許君年的,但是與許君年同行的朱三平,反複回味這首詩。
怎麼讀怎麼驚豔,最終在踏入濟州前,來到了天香樓,將此詩題在了天香樓題板上。
僅僅隻是幾天時間,已經開始四處傳唱。
青平縣,天香樓。
溫玉蘭坐在窗前,手裡拿著那首濟州詞,看著上麵的署名,氣得臉色鐵青,差點把這張紙給揉成了一團。
“徐長風,又是這個該死的徐長風,本小姐若是整不死你,跟你姓!”
砰!
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茶水四濺,手掌生疼!
“小姐,這天香樓就是青風寨所開設!”
旁邊的丫鬟還添油加醋,想要表現一番。
難道溫玉蘭自己不知?
不但知道天香樓是青風寨的,就連對麵的清風書齋,清風酒坊,清風布坊,全都是青風寨的。
不止是這青平縣,現在,整個幽州都被這些店鋪所覆蓋。
不管她走到哪,除非出了幽州,否則到處都是徐長風的影子。
這也正是她一直生氣的原因。
因為忘不掉呀!
這些店鋪的出現,仿佛時刻都在提醒著她一般。
而且,她今天來到這裡,就是已經打聽清楚了,徐長風和孟小楠每個月都會來此小住幾天。
特意挑了這麼個日子,來找麻煩的。
被一個記仇的女人纏上,徐長風也是夠頭疼的。
“去把這裡的店掌櫃找來!”
說話間,她取出一物,就這麼放入了麵前的茶壺裡。
拿起茶壺,晃了晃,又遞到了旁邊另一名丫鬟的麵前。
“喝下它!”
丫鬟明知道是什麼東西,還不得不將其喝下。
徐長風並不知道,他再次被那個又長了一歲的小姑娘給惦記上了。
此時的他,正坐在徐府的院子裡,曬著太陽呢。
早春季節,還是有些許涼意的。
坐在太陽底下,晃著躺椅,全身暖洋洋的,曬得人沒有一點乾勁。
孟小楠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徐長風就會帶著對方,來到這青平縣城小住幾天。
算是給對方度個假,調節一下心情。
“不好了老爺,天香樓那邊出事了。”
正當他曬得舒服之時,丫鬟秋月小跑而來。
“天塌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
徐長風不緊不慢地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問道“具體什麼事?”
“那個溫玉蘭又到咱們這裡鬨事了,說是咱們的茶水,喝壞了人!”
溫玉蘭?
聽到這個名字,徐長風皺起了眉頭。
“喊上夫人,去天香樓看一看!
這個刁蠻的大小姐,我沒去找她,她倒是找上門來了!”
說著,人已經朝著府外而去。
孟小楠正在屋裡,剛剛換上了徐長風給他製作的暖寶寶,這還沒好好誇讚一番呢,隻能又跟著對方跑了出去。
“老爺,可彆衝動,彆再像上次那樣,事情鬨大就不好了。”
徐長風卻是頭也不回。
當他們來到天香樓的時候,這裡已經圍滿了人。
不止是佟掌櫃在此地處理,就連石虎等人也都跑了過來。
一眼看到徐長風,立刻把這裡的事情跟他講了清楚。
原來是溫玉蘭的一個丫鬟,在喝了這裡的茶水之後,竟然鬨起了肚子。
去了幾趟茅房,如今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好像是虛脫了。
這個大小姐,正發著淫威,朝著天香樓討要說法呢。
“徐長風,你來得正好,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本小姐便拆了你這天香樓。”
說著,還一腳踢向了旁邊的椅子。
徐長風沒有理會對方,而是來到了那丫鬟的跟前,查看了一下情況。
接著又來到了餐桌前檢查了起來。
一會聞,一會又是用手指在那桌子上蘸了一下,放在嘴邊舔了舔。
“徐長風,少跟本小姐裝模作樣,我的人倒在了你天香樓,你要負責!”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溫玉蘭都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五個指印。
這一巴掌不但把溫玉蘭打懵了,也把周圍的群眾給打懵了。
溫玉蘭是誰?
那可是上河郡守溫書洋的侄女。
這樣的身份擺在那裡,豈是一個小小的富商可以打的?
“你……”
剛剛反應過來的溫玉蘭,正想說話的時候,徐長風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把剛才的藥拿出來,我可以當作這事沒發生過。”
“什麼藥?本小姐不懂!”
溫玉蘭開始後退。
不是她心虛,而是因為她害怕徐長風再次動手。
“茶水裡被人下了藥,桌子上有藥粉的痕跡。”
“那也是你們店裡的失職,責任在你,而不在我!”
溫玉蘭聲音大了幾分,似乎聲音大就有理了一樣。
反而是徐長風,一點都不給對方麵子,朝著人群前站著的石虎說道“石叔叔,麻煩幫個忙。
把這個女娃衣服脫了,進行搜身。”
啊?
石虎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敢動手。
旁邊的孟小楠更是嚇得不輕,連忙來到了徐長風的跟前,伸手晃了晃他的手臂。
剛才打一巴掌,已經把郡守都得罪死了,現在又要扒人家的衣服,這是想乾啥?
反倒是一旁的圍觀群眾,一個個都興奮得不行。
免費看小姑娘當眾脫衣,他們還是很樂意的。
徐長風仿佛不了解孟小楠的意思一樣,繼續說道“搜她身,若是搜出了毒藥,我將親自去一趟臨江,找刺史大人說理去。
若是搜不出,我將身負長劍前往郡守府,任憑溫大人處置。”
這話一出,溫玉蘭眼冒火光。
這個徐長風就是故意的。
不管怎麼搜,隻要今天徐長風這麼做了,那她溫玉蘭除了一死,根本沒辦法再麵對世人。
所以,徐長風這就是陽謀,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打?
這裡是青平縣,強龍不壓地頭蛇,她今天來此可沒有帶足夠多的打手,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打?
難道就要讓對方扒了自己的衣服。
“徐長風,算你狠,今天這一次,本小姐記住了!”
說著,她一把掏出了懷裡的那瓶藥粉,扭頭便走。
至於倒在地上的那個丫鬟,也被人給抬走了。
今天的溫書蘭,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徐長風又怎麼會怕一個小姑娘?
更何況她今天還拿到了對方的把柄。
說著,他就這麼拿起了桌子上的那瓶藥粉,收了起來。
“冬青,你那一巴掌,老爺給你打回來了!”
一時間,冬青心思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