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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爺,這件案子,是由幽州刺史之子袁晉所辦,當初我正在青平縣,對此案知道一二。”
秦宏元在桌前坐了下來,旁邊立刻有下人幫其倒茶。
“那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麼看法?”
榮幼雪朝著躺椅上的許壽安看了過去,然而許壽安卻是什麼話也不說,隻是晃動著下方的椅子。
“幼雪隻是商人,對於這些事情,雖然知曉,並不懂!”
秦宏元樂了,盯著秦幼雪,搖頭說道“你們這些人,明明心裡跟明鏡似的,卻死活不肯講出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次事件是有人對那小小的縣令不滿,故意設計除掉他而已。”
榮幼雪默默地垂下頭,嘴唇緊閉,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反而是躺在那裡的許壽元,突然開口“但那縣令貪汙卻是不爭的事實。
一個小小縣令,竟然貪汙近百萬財產,就算是王爺,一時間也拿不出這麼多錢財吧?”
秦宏元微微歎息,道“是啊,貪汙**是事實,所以他死不足惜。
但是一個小小的青平縣,竟然有人敢利用朝廷,也是不爭的事實。”
許壽安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同樣來到了桌子前,道“那六王爺打算怎麼辦?”
秦宏元輕哼一聲“青平縣我早有耳聞,匪患猖獗,除之不淨。
在王德昆貪汙這件事之前,他為了撈政績,曾派人去剿過匪。
兩者之間,相距並沒有差太長時間。”
“所以王爺覺得,這次事件,是那些匪徒惹出來的?”
“不管是不是他們,這次回帝都,我都會奏明聖上,新縣令必須以剿匪為己任。
匪患不除,這種事情以後還會繼續發生。”
榮幼雪站在一旁,聽著這二人的談話,心裡咯噔一下。
她本意是來看一下許壽安向對方推薦清風釀的,沒想到卻聽到這麼一種言論。
一時間,她開始替徐長風等人擔憂了起來。
此時的徐長風,自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經過幾天的休養,孟義總算是恢複了過來。
趙三娘正大光明地搬到了他所住的地方,每天照顧著他。
沒有媒人,更沒有辦婚禮,兩人就這麼走到了一起。
自他的雙腿廢了之後,幾乎不怎麼出門。
可是現在的他,每天由趙三娘推著,整個山寨亂逛。
臉上的笑容多了,見人都會主動開起了玩笑。
手裡經常拿著吃的,偶爾看到寨子裡的孩子,還會主動去逗一下。
“有沒有發現,嶽父大人最近整個人開朗了許多?”
徐長風拉著孟小楠的手,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啪!
感受到徐長風手上不老實的動作,她伸手便拍了一下“彆亂動!”
徐長風頓時露出了一個苦瓜臉,道“彆這樣嘛,咱們說什麼也是夫妻,摸個手都不行了?
再說了,你爹都把你交給我了,你怎麼還放不開?”
孟小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彆得寸進尺,今天晚上還讓你睡地!”
徐長風“……”
本以為二人捅破了窗戶紙,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哪裡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這讓他心裡直癢癢。
關鍵是那天,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愁人!
伸手還想去拉對方,卻被孟小楠給躲開了。
隻見她起身,從旁邊拿起了一柄鋼刀,道“休息時間到了,繼續練習!”
徐長風無奈地拍了拍手掌,開始跟著對方對練了起來。
按照孟義給出的要求,突然擁有了這麼多的內力,肯定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
這段時間,孟小楠就是他的導師,利用各種方法讓他去適應,同時也要學一些保命的手段。
“老爺,從臨江那邊的來信!”
就在徐長風同樣拿起鋼刀,準備接受孟小楠的訓練時,秋月小跑而來。
這個女人,自從跟在他的身邊之後,越養越水靈了。
“臨江?”徐長風收起鋼刀,接過了對方遞來的信,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他來到這個世界,除了青風寨這些人,也就榮幼雪一個熟人了。
而且榮家總部就在臨江。
所以,這封信不用猜,肯定是榮幼雪寄來的。
當他拆開信紙,看到信中所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微變。
“怎麼了?”孟小楠注意到了他神情的不對,連忙湊了過來。
“與咱們青平新縣令上任有關。”
“這麼快就定下了?”
徐長風搖頭“還沒定下,不過這次不管是誰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剿匪。”
嗯?
孟小楠臉色同樣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問道“消息可靠?”
“榮大小姐寄來的信,應該不會有錯,畢竟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徐長風搖搖頭“我們是沒事,現在我們屬於大康的百姓。
不但在縣衙有登記,還有繳稅記錄,他們不會拿咱們怎麼樣。”
“那你……”
“我在擔心青龍山其它寨子,有可能會出事啊。”
呼!
孟小楠聽到這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說道“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有,這些人可都是咱們預備的勞動力,如果被除,對咱們也有一定的損失。”
說到這裡,徐長風突然朝著秋月說道“你去找一下石虎和張大成,讓他們兩個到我這裡來。”
秋月應聲而去,一旁的孟小楠收起了鋼刀,跟著徐長風在桌子前坐下。
“你打算咋辦?”
徐長風收起了信紙,說道“加快腳步,把這個消息適當地放出去。”
“你這樣做,人家根本不可能信!”
“信不信是一回事,說不說又是一回事!”
孟小楠沒有再說什麼。
這種事情,她根本沒有徐長風懂得多,玩心計同樣不是徐長風的對手。
很快,石虎和張大成已經趕來。
經過他們兩個這些天的努力,整個青風寨已經招到了不少人。
拿著高額的報酬,就算路途遙遠,他們也樂得跑到這裡來工作。
大不了在此居住,隔幾天回去一次嘛。
看著二人臉上那洋溢的笑容,徐長風示意二人坐下,跟二人說起了新縣令的消息。
原本還很興奮的二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都著急了起來。
“剿匪?但凡能讓咱們吃飽,誰會願意去搶劫?”
“誰他娘的提的建議?這就是把人往死路上去逼。”
聽著二人抱怨,徐長風也是沒辦法,他還能左右朝堂上的局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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