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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徐長風特彆感動。
孟小楠平時看著強勢,但是當孟義說話嚴厲一些的時候,她還是很聽話的。
狠狠地瞪了一眼徐長風,可她還是非常配合地扶著徐長風,朝著她們的婚房走去。
直到離開了孟義的視線,她突然甩開了徐長風,沒好氣地說道“行了,這裡沒人,彆裝了!”
徐長風撇撇嘴,身體非常配合的就這麼緩緩地朝著地上倒去。
看著他這模樣,孟小楠嚇了一跳,又重新拉住了他的手臂。
嘴裡嘀咕著“不是吧,你這身體也太弱了,劃破了點皮而已,連路都不能走了?”
感受著這個女人那不正常的關心,徐長風輕哼一聲“你懂啥?孔捷這一刀但凡多使一分的力氣,你現在就已經是個寡婦了。”
切!
孟小楠重新扶著對方,嘴裡嘀咕著“就你現在這副身板,我跟寡婦沒什麼區彆。”
徐長風不乾了。
停下了腳步,目光轉向了孟小楠。
“我說,咱們損人的時候,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實在不行,咱們今晚就洞房,好讓你見識一下為夫的厲害!”
太傷自尊了!
徐長風承認,自己現在的這副身體著實有些弱。
弱歸弱,還真沒有達到孟小楠所說的那種程度。
孟小楠臉一紅,抬腳便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嘴裡罵道“這輩子你都彆想!”
他們在這邊“打情罵俏”,青風寨卻在這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孟義雖然是個大老粗,可他畢竟還是這山寨裡的老大。
當天便將那些人全部趕出了青風寨。
兩千多人的山寨,這一次便趕走了近三分之二的人數。
整個山寨一下子便空了。
剩下的這些,除了那一百多個戰鬥力,全都是老弱婦孺。
孟義坐在忠義堂,雙腿不能動彈,身上的血跡還沒有乾。
看著下方空蕩蕩的位置,愁容滿麵!
下方稀稀落落地站著七八人,這些人身上全都掛著傷,臉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去。
“大哥,咱們就這麼把他們趕走,回頭他們想著報複怎麼辦?”
“如果他們把官府的人帶來,咱們這裡豈不是……”
聽著下方的不滿聲,孟義微微歎氣,說道“難道把他們全殺了?”
他這話一出,下方立刻有人站了出來,道“實在不行,咱們也可以按照小楠的意思去做嘛。”
孟義輕哼一聲“青風寨成立之初,核心就是一個義字。
因為義,所以我們才能聚在一起,不斷地變強。
如今這些人背信棄義,繼續留在這裡隻會讓我們青風寨快速分離。”
下方鴉雀無聲!
道理誰都懂,可是讓他們將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勢力,瞬間打回原形,誰心裡都會不甘。
“老張,往後這山寨裡的內務,交給你來負責。”
見下方無人回應,孟義再次安排了起來。
“我?”
下方坐著的張大成,一直未曾發表過意見。
滿臉的胡子茬,臉上還有一道剛結了疤痕的傷口,手臂上更是纏上了繃帶。
正坐在那裡神遊天外的時候,被孟義打斷了。
“大哥,我這大老粗一個,怎麼去管理內務?”
以前這青風寨的內務全部由孔捷負責,那家夥能識字會算賬。
自己呢?
大字是識幾個,可是讓他每天麵對那麼多的煩心事,他頭都要炸了。
“那你說,現在咱們這青風寨,內務應該交給誰來管理?”
孟義聲音提高了幾分。
張大成起身,左右看了一遍,最終發現,除了自己,好像還真沒有幾個可堪大用的。
正當他想要接下這份責任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道“大哥,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好人選。”
孟義皺著眉頭,氣得想要給他來上一腳。
奈何自己現在雙腿被廢,起身都要旁邊的人抬著呢。
“大哥,你先彆急啊,先聽我講!”
張大成突然就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這個人保證符合大哥心目中的人選。”
孟義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示意對方繼續。
張大成略顯激動,說道“這個人就是大哥的女婿,徐長風!
先不說這次事件他的功勞有多大,先前抓他的時候,我特意調查過他。
青平縣的秀才,本來有大才,卻因為得罪了人最終連趕考的盤纏都沒有,隻能拿著那微末的收入,在青平縣當一個教書先生。
以他的學問,處理咱們山寨裡的內務,綽綽有餘吧?”
孟義目光從下方所有人的身上掃過。
見無人發言,開口說道“他一個文弱書生,恐怕沒辦法讓人信服吧?”
“文弱書生咋了?咱們需要的隻是他那靈光的腦袋,武力方麵有我老張在,還有小楠給他撐腰,誰敢不服?”
張大成說出這話的時候,目光同樣在忠義堂內其他人的身上掃視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孟義同樣也有這種心思,其他人還能說什麼?
說白了,這就是孟義的家事,他們在這裡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大哥,彆再猶豫了,你隻需要點個頭,我現在就去把他拉來!”
張大成說著就要離開。
孟義嚇了一跳,連忙喊住了他。
“你這麼衝動乾啥?就算我同意,那也要明天才能找他啊。”
“為啥要明天,今天……”
“廢話,今天可是他跟小楠大喜的日子,你把他拉來,想讓小楠獨守空房?”
孟義這話一出,其他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張大成鬨了一個大紅臉,撓了撓腦袋“是我太衝動了,那咱們就明天,明天中午再商議。”
還中午呢?
真以為受了傷的徐長風有這麼強的戰鬥力不成?
此時的他,正坐在新婚床邊,享受著孟小楠的治療呢。
目光在孟小楠的身上打量著。
那曼妙的身姿,如同波浪般起伏有致,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著迷,目光難以從她身上移開。
要不是因為實力不如人,說不定他就撲過去了。
對方手掌那不經意間的碰觸,更是讓他心猿意馬。
直到將腰間的傷口處理完畢,他終於沒能忍住。
“娘子,現在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真的忍心坐在這裡一夜?”
孟小楠微微一怔,下意識地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一臉警惕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的!”
“就你這樣?”
“這樣咋了?小生身子骨還行,娘子若是不信,試試便知!”
說著,人已經不受控製地朝著孟小楠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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