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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印元豪反應極快,身子一顫,整個人身上湧起無數金光。
下一刻,直接出現在另一處。
渾身上下湧動的金光凝實為一隻隻細長的金色羽毛,將其包裹保護,頭頂,一個無首金鵬圖紋虛影懸浮,不斷煽動翅膀。
從開始,到進入自家真功傳承中的金翅態,不過一息時間不到。
這時的印元豪,心中才略微安定了下來,瞥了眼牆壁上熔裂的醒魔令,死死地看著前方。
能讓醒魔令出現如此反應者,必然是危險至極的大妖魔,更為恐怖的是要知道死原殿可是有專門的禁製警戒陣法,而對方居然無聲無息來到他這裡……
甚至於現在,他知曉對方就在前方,卻完全感受不到其存在。
「死草原乃第十五重地獄腹地,東接鳳凰林,西臨焚丘湖,隨時有高手前來援助,
閣下好不容易跨界而來,難不成是來尋死不……」印元豪話沒說下去。
破碎的牆壁,彌漫的灰霧中,走出一道高大的人影。
他看著來人,滿臉的難以置信神色。
他認識對方應該說怎麼也忘不了對方!
林君末??!
一襲黑金色袈裟的林末,脖頸掛著男子拳頭大的黑色念珠佛串,手裡同樣握著一竄檀木手串,肩上則盤繞有兩條黑龍。
林末看著眼前的印元豪,神色平淡∶
「雷雲金翅印元豪,看來沒找錯人……「
「林君末,你不在你的焚丘宮呆著,你來我死草殿做什麼?」印元豪身材十分魁梧,雖沒有林末那麼高大,但也達到兩米左右,
此時厲聲嗬斥道,心中不安升騰到極致。
「還有這些妖魔……你……你難道與乾羽界勾……」他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瞬間便身形暴退。
隻是還未有所動作,頓時止住身形,兩手高舉飛快結印。
「摩雲-鵬變-金擊!」
覆蓋全身的金色羽毛頓時金光暴漲,頭頂的鵬鳥圖紋仰天長唳,於其身前,形成一層碩大的,足以將整個人包裹的金繭。
而就在金繭將要完全成形之際,印元豪的眉心處,忽然間,多出了一根手指。
粗大如銅鑄般的手指,明明緩慢,卻又帶著難以形容的速度,輕輕點在他眉心處。
璨金色的光繭觸碰手指,頓時便如春雪消融般,飛速崩解。
「不錯的反應…」林末輕聲讚歎,「隻可惜反應再快,也要有相匹配的實力才行。」
「林君末!!你不能殺我,我是印家下一任家主有力競爭者……你殺了我,你會死,靈台宗也會死!」印元豪瞳孔瞬間凝實成針狀,死死看著眼前的那根手指。
「我向你保證,絕不再找馬元……「
「你其實應該擔心的是印家,而不是我。」
林末出聲將他打斷,「怪就怪你不該出現在這裡……「….下一刻,指尖一點黑光出現。
無數法力湧動,黑色的紋路爬滿印元豪全身。
黑光炸開。
整個人身上,瞬間湧出無數灰色煙霧,金色的羽毛,血肉骨骸好似在燃燒,統統燒儘成為那大股的煙霧。
最終林末緩緩收回手,灰霧飛速鑽入他的手背。
「接下來就是……」
林末轉過身,看向躡手躡腳想要逃離之人,忽地發出驚奇詫異的聲音∶
「老蕭,你怎麼在這裡?」
眼前之人,雖然背對著他,身上還套有一件碩大的鬥篷,但那身形,不代表他認不出對
方。
畢竟這段時間,蕭行好好為他辦事,兩人接觸可不算少。
隻是沒想到……
「老蕭……說說吧,你為何出現在這裡……」林末聲音變得有些沉重。
蕭遠此時心裡也極為懵逼。
他完全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林末。
這他娘的……
這裡可是死草原,是死原殿啊……
是印家的地盤啊……
而且他剛剛看到了什麼,印家新一任家主的有力競爭者,雷雲金翅印元豪,居然直接被林末搞死了。
一下子就搞死了……
明明同樣是名聲極大的大真君武夫,明明都是一個層次的大人物,居然就這樣被搞死了。
蕭遠完全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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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他們七海盟的使者鎮守,突然衝到另一處地域,直接弄死益州本土大勢力鎮守,絕對有大謀畫,大野心……
他好像卷了什麼了不得的風波中了……
蕭遠心臟撲通直跳,但好歹半輩子經曆得大風大浪夠多,如今麵上還是保持著穩定。
緩緩轉過身,臉上出現一抹驚喜之色∶
「佛首!居然真的是您,我真沒想到您會出現在這裡,您來這是有什麼事嗎?「
」我也沒想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說說吧,你來這是乾什麼。」林末反問。
「說起來也怪老蕭,老蕭沒有提前與佛首說這檔子事,是老蕭的錯。」
蕭遠聞言輕聲歎息,露出一抹苦笑。
「之前聽聞佛首快要突破,需要大量資源,可光憑焚丘湖……老蕭確實有心無力,心裡一急,就想辦法,最後聽聞這死草原有法子弄資源,就來這了……」
說到這,蕭遠心中一動,從身上摸出一枚空石戒,雙手遞了上去∶
「死草原的印前……印元豪之前與我商議,委托老蕭將資源賣到七海,可從中得三成利,這便是貨款,佛首請查看。」
他手裡的,其實是印家收集,準備讓他以林末名義高價販賣的資源,此時他靈機一動,頓時換了個說法。
林末接過空石戒,神意一掃,頓時微微色變。
這枚空石戒中確實都是大批好貨,寶藥,靈穀,山獸材料,血肉,上等金屬礦石,應有儘有。
數量甚至多的離譜。
近乎達到了焚丘湖靈藥山一年收成的十幾倍……….這就有些誇張了……
「佛首,此事是老蕭的錯,沒能提前申請上報,還請佛首責罰!「
蕭遠重重歎息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腦袋咚咚地砸在地上。
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林末沉默了,看著手中的空石戒,目露思索。
「從今日起,你一段時間內,哪裡都不要走動,就與我一起,有些事,我要問你。」他沉聲說道。
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知曉不對勁在何處。
「好的,多謝佛首寬恕,老蕭後麵一定儘心竭力為佛首辦事,一定不再妄自主張!」蕭遠一聽,心中頓時狂喜,再次猛磕數個頭。
「好了,起來吧,此事算給你個教訓,回去我再與你說。」林末語氣也緩和了些。
前者聞言,麻溜起身,臉上是熟悉的笑容,眼中有著感激與愧疚。
重重地點點頭。
隨後擦了擦臉上的灰,低頭之時,眼中的感激,愧疚之色飛速消退,轉而變成了一抹冷芒與慶幸。
還好。
這姓林的實力強雖強,但確實好糊弄,不過印元豪死了,他怎麼辦?
不對,這好像更好辦了?
小萬佛寺,與那夥神秘人,本來就想將這姓林的名聲搞臭,可什麼抬高物價,硬剛政令,聽起來是大罪,可對於真正的大人物,其實算不得什麼,
哪比得上直接襲刹益州三大家,印家雷雲金翅的消息來得勁爆?
他隻要把追消息傳出去,必然能賣出一個極好的價錢,更省諸多功夫。
到時候直接逃,他要逃到望京,畢竟這姓林的有些太遏邪門,實力有些離譜,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想到這,他頭埋得越來越低,眼裡慶幸之色,開始變成喜悅。
此事如若真能成,他怕是要起……
就在他心情大起大落之時,突然一股子寒意湧上心頭。
他下意識抬頭。
下一刻,雙目頓時猛然睜大,眼瞳裡瞬間布滿血絲,向外凸顯,緩緩低頭,看著脖頸上出現的一隻粗大手臂。
遂即,林末麵色不變,緩緩將其舉起。
「你……??!!「蕭遠整個人雙腳離地,臉龐越來越紅,血管凸起,呈紫青色。
一股窒息感,充斥在腦海間,雙眼視野開始模糊,出現一圈圈白色花紋。
他完全想不到,為什麼剛才兩人說的好好的,林末會突然對他出手,還是下死手。
「為什麼……佛首……我……「蕭遠雙眼出現複雜之色。
有不解,有疑惑,有難以置信,更有一股淒婉,唯獨沒有怨恨。
林末熟視無睹。
「彆怪我老蕭。」他輕聲歎息,「我原本想放過你的,畢竟你辦事那麼多得利,怪隻怪你不該出現在這,不該最後露出那樣不對勁的眼神……」
「慶幸我能理解,人都怕死,可那冷酷的眼神,那最後狂喜的眼神,讓我覺得,你好像把我耍了,好像很得意,….所以……抱歉……」
林末說著確實有些不忍。
蕭遠偽裝的眼神,神情,一瞬問消失,直接愣住。
他完全沒想到,最後出事,僅僅因為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這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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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不能因為活下來了慶幸,繼而狂喜?
他來不及多思考什麼,兩隻手抱著林末的胳膊,還想要說什麼,還想要掙紮。
隻可惜脖頸上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意識也漸漸模糊。
「抱歉……」林末無聲說道,遂即用力。
哢擦。
以他如今霸王命格,天生神力的層次,光靠曆練,便足以錘死大真君級數的大佬。
隻是瞬間,恐怖神力的宣泄下,後者便脆弱得猶如玩具,脖子中的血肉,氣管,微小骨頭茬子,直接被捏爆。
人首分離,結果自然而然。
林末站在原地,手臂垂下,血水緩緩滴落,但很快被身後的兩條黑龍舔舐吸乾淨。
他再次歎息。
其實他剛才說謊了。
他突然出手,不全是因為對方眼神不對勁,即使對方眼神正常,動作正常,他也會另尋由頭。
或許是左腳邁出門,或許是再喊他一聲佛首,或許是呼吸急促了些,都可以成為借口。
畢竟以他此時做的事,本就容不得半點疏忽。
所以他毫不拖泥帶水,直接解決。
一切印了他起初的那句話。
要怪就怪蕭遠不該出現在這裡。
*******(四十分鐘後修改)
數量甚至多的離譜。
近乎達到了焚丘湖靈藥山一年收成的十幾倍……
這就有些誇
張了……
「佛首,此事是老蕭的錯,沒能提前申請上報,還請佛首責罰!「
蕭遠重重歎息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腦袋咚咚地砸在地上。
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林未沉默了,看著手中的空石戒,目露思索。
「從今日起,你一段時間內,哪裡都不要走動,就與我一起,有些事,我要問你。」他沉聲說道。
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知曉不對勁在何處。
「好的,多謝佛首寬恕,老蕭後麵一定儘心竭力為佛首辦事,一定不再妄自主張!」蕭遠一聽,心中頓時狂喜,再次猛磕數個頭。
數量甚至多的離譜。
近乎達到了焚丘湖靈藥山一年收成的十幾倍……
這就有些誇張了……
「佛首,此事是老策的錯,沒能提前申請上報,還請佛首責罰!」
蕭遠重重歎息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腦袋咚咚地砸在地上。
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林未沉默了,看著手中的空石戒,目露思索。
「從今日起,你一段時間內,哪裡都不要走動,就與我一起,有些事,我要問你。」他沉聲說道。
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知曉不對勁在何處。
「好的,多謝佛首寬恕,老蕭後麵一定儘心竭力為佛首辦事,一定不再妄自主張!」蕭遠一聽,心中頓時狂喜,再次猛磕數個頭。
數量甚至多的離譜。
近乎達到了焚丘湖靈藥山一年收成的十幾倍……
這就有些誇張了……
「佛首,此事是老蕭的錯,沒能提前申請上報,還請佛首責罰!「
蕭遠重重歎息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腦袋咚咚地砸在地上。
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林末沉默了,看著手中的空石戒,目露思索。
「從今日起,你一段時間內,哪裡都不要走動,就與我一起,有些事,我要問你。」他沉聲說道。
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知曉不對勁在何處。
「好的,多謝佛首寬恕,老蕭後麵一定儘心竭力為佛首辦事,一定不再妄自主張!」蕭遠一聽,心中頓時狂喜,再次猛磕數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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