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
今天和前兩天一樣,一直在學習呼吸法,鱗瀧先生生氣地說我的腹部沒用上力,狠狠地打了我的腹部,真的特彆狠的那種!”
……
“7月日
鱗瀧先生說叫我和水融為一體,然後把我從山崖上踹進河裡……話說自從萊萊大哥能治愈傷勢後,鱗瀧先生下手好像越來越狠了,好恐怖!”
“7月9日
今天在瀑布下練習,我還是沒能理解什麼是和水融為一體……真羨慕萊萊大哥,那麼輕鬆就掌握了呼吸法。”
“7月0日
我不羨慕萊萊大哥了!太恐怖了!那真的是在訓練而不是在殺人嗎救命,感覺今晚要做噩夢了!”
“7月日
昨晚做噩夢了……”
“7月4日
萊萊大哥突然跑過來說今天是我生日,給我帶了好多好吃的,雖然被鱗瀧先生發現了,但他並沒有懲罰我們。
真的!禰豆子,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7月26日
十種水之型已經學會了,但呼吸法總是找不到感覺……我要不要去問一下萊萊大哥上次他看我練習呼吸法時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7月29日
今天,萊萊大哥忽然找到我說,上次我生日時跳的火之神神樂似乎是一種呼吸法,還說感覺這種呼吸法比水之呼吸更適合我。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父親他在教我火之神神樂的時候說過隻要進行正確的呼吸就可以一直跳下去來著。
我按照萊萊大哥所說,不斷地跳火之神神樂,但完全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試了一天後,萊萊大哥似乎有些失落,囑咐我無事時多試試後便離開了……我是不是讓他失望了
說起來,小時候父親教我火之神神樂時,我也沒感覺到父親說的體內不斷湧出力量溫暖身體的情況,反而感覺特彆累。
或許我在呼吸法上的天賦真的很差……
不行!不能喪氣,炭治郎,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
“月日
天氣越來越熱了,每天訓練完後都感覺好累。”
“月20日
禰豆子已經昏迷了半年了,鱗瀧先生雖然立刻叫了醫生來看他,但說是並沒有異常,可是一直沉睡也太奇怪了。
我很害怕,會不會早上一起來禰豆子就突然死掉了,沒有一天不是那麼想的。
禰豆子……哥哥很想你。”
……
“9月日
天氣似乎開始轉涼了……禰豆子應該不會生病吧。”
“9月4日
下山變得越來越險峻,並且要在空氣稀薄的地方訓練,我總是在想自己可能要死了。”
“9月6日
現在已經很習慣帶著刀下山了。”
“9月26日
萊萊大哥原來現在才學會水之呼吸的壹之型嗎!”
……
“0月日
天氣變冷了,快到下雪的季節了吧”
“0月日
萊萊大哥似乎還在練習壹之型……”
“0月29日
水麵斬有那麼難嗎我之前是不是練錯了”
……
“月日
天氣更冷了,在山上呼吸感覺肺都在刺痛。”
“月日
今天萊萊大哥突然跑過來問我未來想娶什麼樣的妻子,好奇怪,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不過妻子的話,我還是希望那種溫柔賢惠的類型吧,身材……原來萊萊大哥平常是用這種眼光去看女性的嗎!
所以萊萊大哥為什麼用這麼嫌棄的眼神看著我”
“月25日
萊萊大哥把腿摔斷了……似乎是因為練習貳之型的時候從山上滾了下來。”
……
“2月日
下雪了……下山更艱難了。”
“2月4日
今天的訓練第一次砍中鱗瀧先生了!以前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就會被他放倒,原來我已經變強了這麼多了嗎”
“2月2日
今天是禰豆子的生日,萊萊大哥和鱗瀧左近次都來探望禰豆子了。
禰豆子,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
……
“月日
今天萊萊大哥又偷偷跑去村子裡了,和之前一樣,帶回來了不少好吃的。
話說被打斷腿真的不疼嗎”
“月6日
最近很少見到萊萊大哥的身影,他似乎已經不再練習水之型了”
“月29日
被積雪覆蓋的山路真的很不好走,而且還有陷阱,不過我的鼻子比過去靈敏了不少,所以下山很順利。”
……
“2月日
說起來,萊萊大哥似乎很喜歡他那套布衣呢哪怕已經隻剩下補丁了還是堅持穿在身上。”
“2月日
今天萊萊大哥的表情……明天難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
說起來,我們來到狹霧山已經快一年了……”
……
2月9日
天氣,晴。
“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你了。”鱗瀧左近次那帶著些許沙啞的獨特嗓音回蕩在炭治郎耳邊。
剛從山上下來,一臉狼狽的炭治郎看著眼前的鱗瀧左近次,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之後就都看你自己的了,看你能不能將我教的東西升華。”
鱗瀧左近次說著,轉過身去。
“跟我過來。”
炭治郎照做,緊跟著鱗瀧左近次,穿過從未走過的一條道路後,來到一處空曠地帶。
能砍斷這塊岩石的話,我就允許你去參加“最終選拔”。
炭治郎呆呆地望了望鱗瀧左近次,又望了望眼前這塊比他還高上一截的圓形巨岩,怔怔道:
“岩石…是能用刀砍斷的東西嗎”
感覺不可能砍得斷!刀會折斷的!
這是炭治郎腦中的想法。
鱗瀧左近次說完後,並沒有停留,轉身便要離去。
“鱗瀧先生請等一下!鱗瀧先生!”
炭治郎急忙轉身呼喊著鱗瀧左近次,試圖從對方口中知道些什麼。
但鱗瀧左近次毫無留步的意圖,就這麼在沉默中遠去,留下炭治郎一個人愣在了原地。
……
“續記。
因為中間有很多天沒有寫日記,已經忘了今天是多少號了,但應該已經過去了半年左右。
鱗瀧先生自那以後就什麼都不再教我了,並且他和萊萊大哥突然就消失了,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每天都在重複著鱗瀧先生交給我的東西。
屏息和柔軟這些基礎的東西,幸好我都有記在日記裡。
每天都在嘗試著不斷地揮刀,可最多在那塊岩石上留下一點痕跡,這種程度,想要斬斷那塊直徑比我的刀還長的岩石,根本不可能。
訓練、揮刀,訓練、揮刀,我的生活隻剩下了這兩樣東西。
但是,過了半年我還是無法斬斷岩石。
我很著急,還不足夠!我的鍛煉鍛煉還不足夠!
必須更加鍛煉!更加!
失敗。
失敗。
還是失敗!
我難道不行嗎
禰豆子會就那樣死去嗎
好挫敗…感覺快認輸了。”
……
鏘!
刀刃的震顫聲響起。
炭治郎失落地看著早就被磨的皮開肉綻然後結了一層層痂的手掌,身子微微顫抖。
砰!
額頭狠狠地往岩石上撞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加油啊我,加油啊!”炭治郎嘶吼著,頭抵在岩石上,不斷地叩撞著岩石,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安。
但臉上的挫敗卻怎麼也褪不去。
“吵死了!”
一聲斥罵從上方響起,讓炭治郎驟地愣住了,抬起頭,隻見一名戴著狐狸麵具,身披白色羽織的橙發青年,正坐在岩石上俯瞰著他。
“堂堂男子漢不要瞎叫喚!真難看!”
什麼時候!完全沒聞到氣味!
完全沒察覺到對方是何時出現的炭治郎心中一驚,但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對方用嗬斥打斷。
“不管多麼痛苦,都沉默著忍受下去!”
“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如果你是作為男人誕生的話!”
橙發青年說著,站起身來,縱身一躍,舉起手中的木刀,用力朝著下方的炭治郎劈去。
炭治郎連忙抬手招架,卻被對方借力撐住身子,一腳將炭治郎踢飛出去。
“遲緩,弱小,不成熟,那樣的根本不是男人!”戴著狐狸麵具的青年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炭治郎,嗬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