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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國,回來的正好,把手洗一下,準備吃飯。”
看見帶著圍裙的媳婦,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孫正國就感到無比踏實。
美中不足的是,兩人結婚快四個月,平時沒少努力,直到現在,媳婦依然沒有懷上,兩人還要加把勁。
洗好了手,一家人坐下開始吃飯,很快一個饅頭吃完,孫正國剛想去拿第二個,就聽見中院傳來爭吵聲。
“哼!準又是那個禍害,這才剛回來幾天,又開始鬨騰,早知道,當初你們幾位大爺,就不該簽字同意,讓這個禍害回院。”
林文翠用力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憤怒的說道。
她嘴裡的禍害,正是賈張氏,剛剛回院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把院裡鬨的不得安寧。
“嗨!說那乾嘛?這不是她兒子苦苦哀求,誰他媽願意簽那個字,關死她得了。”
“好了,你們先吃著,我去中院看看,今天非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孫大江無奈的放下筷子,但眼中的眼神,卻變得殺氣騰騰,這是準備去拿賈張氏開刀。
見老爸發威,孫正國當然要去看看熱鬨,一旁的寧小薇也是夫唱婦隨,結果一家四人,全都放下筷子,往中院走去。
中院的賈家,此時已聚集了不少人,哪怕是晚飯時間,大家也要來看個熱鬨。
“中海啊!這賈張氏真不是個東西,幸虧當初跟他們斷絕了關係,要不然天天這樣鬨,誰能受得了。”
聽了媳婦的話,易中海也是深以為然,再撇了撇身旁的易小芳和易小寶倆姐弟,讓他有種深深的滿足感。
想想以前,還真是白活了,為了養老,差點把自己算計成孤家寡人。
哪像現在,兩個孩子聰明懂事,又少了賈家這個累贅,不用再當一大爺,也省去了很多煩心事,日子反而有了盼頭。
“來,讓讓,一大爺來了。”
聽到有人喊話,易中海也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了讓,同時把兩個孩子也拉了過來。
再看看孫大江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易中海現在是一點也不羨慕。
狗屁一大爺,事多沒好處,還淨容易得罪人。
假如再讓易中海選擇一回,他決不會再當這個一大爺。
這邊孫大江也來到賈家,進屋一看,隻看到秦淮茹抱著小當,正坐在凳子上抹眼淚。
而賈東旭同樣摟著棒梗,窩囊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最最氣人的就是賈張氏,正掏著她那大黃牙,時不時的吐出一口飯菜殘渣,那囂張的模樣,讓人極度不爽。
幾人的旁邊還站著兩位大爺,劉海中對賈張氏沒好感,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正怒視著她。
閻埠貴則是一副老好人的形象,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
“誰來跟我說說,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大家都是剛到不久,誰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因此,現場除了秦淮茹的哭聲,再也沒有第二個聲音。
孫大江一看,沒人應聲,隻能手指秦淮茹。
“好了,你先彆哭了,來跟我說說,今晚發生了什麼事?”
見孫大江點了自己,秦淮茹的表演更加賣力,由小聲哭泣,演變成嚎啕大哭。
“好了,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們幾位大爺立馬就走,讓你家關上門,自己在屋裡鬨騰。”
果然,這話一出,秦淮茹也被嚇了一跳,她費勁巴拉的搞出點動靜,不就是為了讓幾位大爺來主持公道。
現在聽到孫大江這話,趕緊來了個急刹車,立馬停止了哭鬨,把眼淚擦乾,才開始講起事情的起末。
原來,賈張氏經過三個月改造,已徹底的沒了脾氣,回到家後,也不敢再找秦淮茹的麻煩。
雖然她不敢再找麻煩,但不代表她沒彆的手段。
吃一塹長一智,賈張氏歸來之後,不哭不鬨不上吊,就乾了一件事。
那就是每天秦淮茹做完飯,她也不等人到齊,一個人就開吃,而且每次都要吃掉一半。
秦淮茹見狀,也好言勸過,但賈張氏一句話都沒說,裝起了無賴,跑到炕上就睡。
晚上賈東旭回家,想管也管不住,乾脆不吱聲。
賈東旭不聞不問,徹底的助長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每天依然我行我素,隨你怎麼鬨,反正我照吃不誤。
經過一個星期的堅持,一家人都跟在後麵遭了殃,餓的是七葷八嗆,秦淮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所以今晚又吵了起來。
聽完秦淮茹的描述,幾位大爺都比較震驚,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以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把一個家庭給拖垮,賈張氏絕對是這大院第一人。
“賈張氏,你媳婦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沒有冤枉你吧?”
聽到孫大江的問話,賈張氏顯得有點漫不經心,停止了掏牙。
“他一大爺,說話要憑良心,我自從改造回來,沒和誰吵過,也沒和誰鬨過,這一點大家有目共睹,難道吃家裡一點飯菜,也犯法嗎?”
“呸!吃家裡糧是不犯法,你一天吃了幾個人的口糧,彆人不用過日子了,你怎麼好意思舔著個臉說出這樣的話?”
孫大江都還沒開口,"嫉惡如仇"的劉海中,首先看不下去,大聲斥責道。
“他二大爺,我知道你和我不對付,那我問你,家裡明明有糧,為什麼不多做一點,是想餓死我嗎?這是一個好兒媳該乾的事嗎?”
孫大江一聽,全都明白了,這個老東西在混淆概念,家裡有糧難道要一頓造乾淨嗎?然後一家人等著喝西北風。
“行,賈張氏,你說有道理,是我們錯怪你了。”
“啊~!”
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孫大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秦淮茹,從明天開始,你把家裡的糧食,全都交給你婆婆,由她來安排一日三餐。”
秦淮茹沒明白什麼意思,但她知道孫大江絕對不會無的放矢,趕緊點點頭。
“賈張氏,這樣安排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他一大爺,還是你處事公道。”
賈張氏笑容滿麵的說道。
她從來沒考慮過,要想全部吃飽,這些糧食從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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