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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法醫推理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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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法醫推理流派,在80年代初的世界推理領域裡,是幾乎絕無僅有的。

不像後世,法醫題材電視劇層出不窮。

美劇有《識骨尋蹤》、《不死法醫》,日劇有《非自然死亡》、《法醫物語》,國內也是有《法醫秦明》、《鑒證實錄》、《心靈法醫》這些涉及到法醫來偵破案件的電視劇。

目前,不管是美日,還是國內,破案主體最流行的依然是警長,或者名偵探。

而法醫推理,相當於是把《福爾摩斯》裡的“華生”給扶正,變成了破案如神的名偵探。

恰恰這種題材的推理,鈴木洋子和橋本結衣這樣的推理迷彆說是看過了,聽都沒有聽說過。

方言斬釘截鐵道:“因為這種推理類型,是我們華夏特有的!”

法醫推理,我華夏自古有之?

白若雪、龔樰、唐勝男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張張臉上都寫滿了疑惑。

“像這種類型,最早可以追溯到宋代時期,準確地說是南宋。”

方案直截了當地說出《洗冤集錄》,“這本就是宋代的宋慈所寫,是世界上第一部體係的法醫學作品,集古代法醫學之大成,而且裡麵還記錄些刑事檢驗的案例,不得不讓人拍案叫絕……”

“宋慈?”

不僅是鈴木洋子、橋本結衣和邁克,就連白若雪他們也是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覺得陌生。

“他正是我這部的‘福爾摩斯’。”

方言耐心地講了起來,不管是港劇的《洗冤錄》,還是正劇的《大宋提刑官》都是根據宋慈的《洗冤集錄》改編,講述了宋慈入仕後解決疑案難案的故事,前者輕快,後者壓抑。

於是乎,把兩者稍作整合,既要寫南宋官場的黑暗**,也寫到法醫破案的新鮮感,兼顧和娛樂,也隻有這樣,才能淡化整本的沉重無力感。

有的人贏了,卻輸了,有的人輸了,但贏了。

“斯國一!”

看著滔滔不絕的他,橋本結衣忍不住發出感歎。

鈴木洋子同樣刷新了對推理的認知,細細回味一下,的確很有意思。

法醫既可以醫學勘察、跟蹤取證,為偵查提供關鍵的證據,如傷痕、血跡、生物樣本等,這些證據非常有助於確定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甚至是重建犯罪現場,也可以對屍體進行解剖。

通過對死者的解剖來一步步推測還原案發經過,確定死亡原因、死亡時間等等信息。

“而且能在整個過程中,科普很多法證的常識。”

方言笑了笑,國內的法醫鑒定起步晚,發展慢,興許能推上一把力。

鈴木洋子目光中充滿炙熱,“方老師,這部我們可不可以拜讀一下?”

橋本結衣、邁克她們也是期待滿滿,畢竟本格派、變格派、社會派、硬漢派、新本格派等推理流派五花八門,花樣百出,但法醫推理派,迄今為止,有且隻有方老師手頭上有這麼一份。

“我還沒有寫完。”

方言擺了擺手,“而且說來也不巧,今天我並沒帶在身上。”

“啊!”

一個個不由地發出遺憾的歎息,恨不得馬上就看到這部《大宋提刑官宋慈》。

“不要覺得可惜,這個場合也不適合拿出來。”

方言指了指烤鴨、鴨湯等,“在飯桌上討論屍檢解剖,那不是倒人胃口嘛。”

“岩子說得沒錯,若雪、小雅請的這頓飯,我們可千萬不要辜負了她們的一片好意。”

方紅拍了拍手,點頭附和。

眾人也無不讚同,方言說真的想看的話,到畢業典禮的那天,可以帶過去讓她們品一品。

唐勝男舉起酒杯,抬高嗓門起哄說:“什麼也彆說了,讓我們先敬方老師一杯!”

“乾杯!”

頃刻間,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宴會剛開始,白若雪等東道說了簡短的開場白,包括龔樰在內,一個個都很矜持。

不過等喝了酒,氣氛就慢慢鬆弛了。

所有人都很興奮,說話的聲音也大了。

推杯換盞,相互敬酒,都有了幾分醉意。

在這個飯桌上,不知不覺地多愁善感了起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需要知道為什麼。

在喜慶又傷感的氛圍中,白若雪、蘇雅、唐勝男等人一齊地唱起了《光陰的故事》: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光陰它帶走四季的歌裡,我輕輕的悠唱

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啪啪啪。”

在場的人鼓掌叫好的同時,也有人提出來一首應景的歌,現在還不是到分彆的時候。

就像行酒令一樣,邁克、鈴木洋子、橋本結衣也相繼地接過接力棒,清唱了段家鄉的小曲。

在一首接一首歌聲中,所有人隻想模糊了歲月、淡忘了時間。

緊接著,一圈下來,該輪到龔樰、方紅她們。

“讓岩子先來吧!”

“對,方老師最擅長作詞了!”

白若雪、鈴木洋子等人帶著醉意,高聲起哄。

“來一個!”

“岩子,來一個!”

龔樰、方紅、方燕他們也加入起哄大軍裡,屬於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

方言無奈地白了眼,大腦飛速地運轉了會兒。

看著自家男人罕見的囧樣,龔樰噗嗤一笑,笑出了聲。

方言眼前一亮,清清嗓子:“這一路上走走停停,順著少年飄流的痕跡……”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仍無可避免……

吹起了從前,從前初識這世間,

萬般流連,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如今走過這世間……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

也沉溺於其中夢話,不得真假,不做掙紮,不懼笑話,”

“我曾將青春翻湧成她,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且就隨緣去吧,逆著光行走,任風吹雨打~”

一下子,憋了一整場的情緒,就像蓄洪的堤壩一樣,一點一點地在歌聲中破開了一個個小洞。

到底衝破淚腺的情感,緣何而來,又向何去,一時間也沒人說得上來。

但就有種想哭的衝動,一個個漸漸在微醺,或者酩酊中“原形畢露”,小聲抽泣的、默默流淚的……

白若雪張了張嘴,小聲跟唱,不禁地想到這歌如果能在畢業典禮上唱響,不知道是什麼畫麵。

但隻覺得,麵上仿佛有一陣風輕輕地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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